圣教人马一路畅通无阻,第二天便到达了向家堡。圣教人马当然有落脚之处。入堡之后便各自分开了。
向家堡虽是一个堡,但方圆百里都算是堡,大真可谓是真大。这个茶楼也是堡的一部分,和圣教人马分开后,向少爷直接来到了这个茶楼坐在靠窗的位置,窗的对面即是向家大门,大门石狮子右边有一口井。这口井便像是一个深渊,无底的深渊。
向少爷曾经一度很好奇,这口井里面到底有什么,但现在只剩下恐惧。有所恐惧并不丢人,恐惧让人知道自己的极限在何处。但是这个井里的东西已经超出了向少爷恐惧的极限了。所以向少爷逃离了这个地方。向二爷也是如此。唯剩下好奇心不强的向家长子留在这个地方。
那真的是一个让人绝望的地方啊。
突然,一个身影慢慢从少爷后侧方显现。那个身影像是早已经在那里很久了。
“三爷,大爷让我来听你吩咐。”身影双手垂立说道。
“嗯。”向少爷回了一声,继续喝茶。
不一会儿,木质茶楼阶梯传来杂乱的脚步声。里三层外三层的人把向少爷小小的茶桌围了起来。站在向少爷正前方的人义愤填膺的指着向少爷说道,“就是他,害了我家掌门,今日我要向他讨个说法。也不枉掌门对我的养育之恩。”
“对。”
“就是。”
“今日不论如何都要给个说法。”
向少爷拿着茶杯,头转向窗外,是啦,正如贪使者所说,各大掌门人的命案还在我头上呢。旋即又皱了皱眉头,来到了自家的地盘居然被这样的质问,亲爱的大哥,你的好奇心真的是太不重了。
“若没有说法又如何!”向少爷淡淡的说道。
“没有说法就就啊”第一个开口的人话还没说完便被重力冲击了身体,像断了线的风筝般向楼梯口摔去,摔乱了一路的人。
“方圆百里,都是向家的。”向少爷身侧的身影慢慢的说着,好像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也好像刚才不是他动手的一样。
“果然是魔教的余孽,说不过便要动手。”人群中传来忽东忽西的声音。
“哼,想要说法的,敢跟来么?”少爷放下茶杯,纵身一跃,离了茶楼向着向家大门飞去。茶桌旁的身影一闪,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剩下的人你看我我看你,懵是没人动。
但是待向少爷即将落地时突然从向家大门两侧边飞来两道刀光,快若闪电,贴着地面斩向向少爷落地的双腿。
在这旧力用尽新力未生之际,向少爷强提一口气,以更快的速度落了地,落地后又起身跃起闪过了两道带着寒光的刀芒。接着刀芒劈在了左边石狮子旁边的墙上,留下两道深深的痕迹。
“啊哈,我的深,我的最深。”一个声音传来,像是回声一般,四面八方。
“不,我的深,我的才是深的。”另一个四面八方的回声。
音刚落,在那两道刀痕旁便出现了两个扎着冲天辫的人儿。童颜,大头,红肚兜,手脚上俱都带着银镯子。两个小人儿围着那刀痕,像是在围着两个新奇的玩具一般。
“我的才是深的,你的两刀才抵得上我的一刀。”头上扎着一个冲天辫的人儿得意洋洋的说道。
“那我再补一刀。”头上扎着两个冲天辫的人一说完便跳起来向着其中的一个刀痕补了一刀,寒光一闪,刀已归销,昂着头,“看,我的比你的深了吧。”
“还是我的深,你补在了我的那个刀痕上。哈哈哈”一个冲天辫的人儿笑得跳了起来。
两个冲天辫的人黑着脸,左右看了看,望向了广场中间的向少爷,突的一声,两个冲天辫的人儿来到了向少爷的身旁。一只手插着腰,另一只手指着向少爷,扎着两个冲天辫的人红着脸道,“说,你快说,那个刀痕是他的还是我的?说得不对我就砍你一刀。”
向少爷笑了一笑,向着那刀痕旁一指,接着刀痕旁边出现了一个更深的指痕。
“妈呀。”一个冲天辫的人儿向后跳了起来,“弟弟快来看,他捅得更深啊,好可怕。”
突的一声,两个冲天辫的人儿又回到了痕迹旁,两只手半蒙着双眼,辨认了一下,“好像是耶,怎么办才好,怎么办才好?”
“要不我们再砍一刀。”一个冲天辫的人儿用肥嘟嘟的一只手抓着头上的那根冲天辫不停的捏着。
“可是他只捅了一次,咱们却砍了三刀了。”半蒙着双眼的手指缝隙越来越大。
“要不咱们再回去练练?”手捏着冲天辫的人儿眼神
呆了呆。
“哦。”蒙着双眼的手没了缝隙。
突突,两个身影消失得一干二净。
“果然是欺骗小孩子的把戏。”石狮子旁边站直一个抱着剑的人。剑鞘很是好看,可以说是华丽,镶着五六七八颗宝石。这些宝石是不是真的有那么高的价值,想证实的人都已经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了,所以就只剩下了好看。好看得像是假的一样。
抱着好看的剑鞘的人扭头看了看那只有刀痕的墙面,脸上现出了不屑。是对痕迹的亦或是对人的?好像都有。
“你的剑鞘很好看。”向少爷笑道。
“那你想要么?想要的话我可以给你。”抱着剑的人答道。
“你的剑一定更好看。”向少爷回答。
抱剑人,“那很抱歉了。剑是没有好看与不好看之分的。剑也不是拿来给别人看的。”
“如果我一定要看呢。”从墙上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很清脆的女人的声音。她就那样随便的坐在了墙头上,但是却连着那面墙都变得非常迷人了。
抱剑的人抬头看了看,笑道,“当然,允儿小姐想看的话,随时随地都可以。”
“没意思。”允儿理了理额头上的头发,转头看向向少爷,温柔的说道,“快进门吧,我姐和姐夫都等急了。”
突然,一柄长枪从天而落,枪头直没入地面,枪周边的地面却什么变化都没有,就像是这杆枪是从地面长出来的,是这地面的一部分一样。
“我师父的命如何算?”一个少年,正值年华的少年从茶楼方向走来。这少年身后跟着更多的人。
“想算的人都可以跟来,但是进来容易,出去可就难了哦。”允儿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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