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少爷面带警戒的看着这个一身红的女子。一边大口喘着气,一边靠着支撑物勉勉强强站了起来。不能输了场面不是吗。
女子抱着白虎凶横的看了一眼向少爷。
“咳”白虎咳出了一口血,“阿凤。”白虎伸出手摸向阿凤的脸。眼前精致美丽的脸庞和记忆中的那张嵌着两颗无暇大宝石的脸重重叠叠。最终白虎还是把手缓缓收了回来。这终究不是那个会骗人的女孩的脸,这是阿凤的脸,从未对自己撒过谎的阿凤的脸。两行泪水从白虎的眼角滑了下来。
忽然一只纤细的小手抓住了那收回去的大手。那只沾满血液的大手被另外一只红嫩的小手抓了起来,放到了那精致的脸庞上。这张精致的脸庞上的双眼已是泪眼婆娑,瞳孔里唯有那一把浓密的白色虎须。那是因为担心而流下的泪水吗
阿凤另外一只手按在白虎那触目心惊的胸前伤口上。此时的伤口已被一团红色的液体塞满。
“阿凤,别浪费你的凤血了。没用的。我的伤我知道。”白虎望了一眼阿凤。
“我要下去找她了。”白虎低下头,呐呐自语。
一个村庄,水泥砖的墙壁被击穿得只剩下一个个大洞,有的房子整个屋顶都被整个的掀飞了,一眼望过去,到处都冒着浓烟,还有那稀稀落落的死掉的凡人。这是白虎赶到的时候看到的场景。
突然,白虎感到一点异动。一闪身,白虎来到一个草堆旁。一少女用着她那只剩一只的手拉扯着最近的树枝,那是想找一个能藏身的地方。此女子双腿从膝盖处齐齐断开,此时的膝盖处还缠留着一丝丝黝黑色的气雾。这应该是魔道所使用的刀法所造成的伤害。女子衣服整齐,看来是没有受到非人的待遇,白虎猜测这应该就是修道之人大战时刀气所伤。因为刚才白虎已经发现了另外的一道剑气,这道剑气白虎再也熟悉不过,在白虎的戒指空间里还有一把能使出同样剑气的断了的剑。
白虎拿出一瓶喷剂,对着自己的大口喷了几喷,弯下腰抱起了少女。白虎尽量不去看少女的脸,因为少女的半边脸已经被诡异的黑气吞噬腐蚀了,露出了深深白骨,女孩的另一只手也是被黑气缠绕,被腐蚀得只剩一根大骨。
白虎决定抱起少女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在那少女的完好的一只眼睛里,白虎看不到恐惧,看不到疼痛,看不到怨恨,看不到仇恨,干净透彻,像绿色的祖母绿一样。
“你们先处理下这里的情况,之后做个报告。我先回实验室。”白虎站了起来,说道。说完也不等回应,便一个闪身消失在了原地。
只剩一只眼的少女呆呆的望着这个拥有一把浓密的白色虎须的男子,还有那一身的块块的肌肉。她就这样呆呆的望着,就像平时的她自个坐在自家的晒场上,迎着温软的阳光,看着她那心爱的小村庄。一滴泪水从她的眼角滑下,为了她的小村庄,为了爱她的人和她爱的人。
实验室里,一穿着白大褂的男子隔着玻璃墙看着一女子缓缓沉入浓稠的血清池里。白大褂男子旁边站着一身肌肉的白虎。
“有点意思。”白大褂的男子转头望了一眼白虎,“你倒是给我带来了一个比较有意思的实验体。”
“教授,她的成功率有几大”白虎很是不好意思的问道。
“百分之十五。”穿白大褂的教授说道,“不得不说,比你当初的成功率大一些。成功率大也意味着潜力大。”
“不过。”教授顿了顿,“成功率并不代表一切。还得看她自己,是否能挺过来。”
教授说的这一点白虎非常明白,他就是这样过来的。之前成功率比白虎大的人很多,但是都一一失败,唯有白虎挺了过来。
“加油。”白虎对着血清池里的少女说道。
沉入血清池的女子闭上那仅剩的完好的一只眼睛前,瞳孔里满是那一把白色的浓密虎须。在她心里,那充满阳光的小村庄已经被这浓密的白色虎须替代,她需要一个活下去的理由。不管天上地下,深渊还是地狱。
半年后,一女子从血清池里走了出来。玻璃外,几个人看着那一丝不挂的完美的身躯,显得异常的兴奋。
“欢迎你的加入。”教授对着玻璃罩里的女子说道,“从此之后,你的代号就叫朱雀。”
教授一说完,玻璃罩里面的女子摇了摇头,只是望着那一身肌肉的白虎。
教授看了看,笑了,道,“好,如你所愿,你以后叫白凤。”
女子进实验室的时候就听到别人叫那一身肌肉的男子为白虎。
从此之后,实验室里就多了一个哑巴,哑巴的名字叫白凤。
阿凤把自身大半的凤血输给了白虎,
然后站了起来,望向向少爷。
看着那无喜无悲的双眼,向少爷有点懵。这女人,如果是和这个白虎同个级别的话,那就难办了。即使不是同一个级别,只要是同刚那个刚见面时候的白虎一个样的人都能取了自己的小命了。
向少爷往后靠着,看着这个穿着大红旗袍,身材完美的女人向着自己走来。紧紧握着都天神符,身体里在疯狂拼命的运转的魂法,希望能恢复一点点的魂力。但是效果微乎及微。但是向少爷依然不放弃。一脸平静的望着这个女人。
“你觉得他还能支撑多久。”向少爷淡淡的问。
女子不回话,越来越靠近向少爷了。
“你觉得我能接住你多少招”向少爷又问,“我只要把你拖住,一命换一命。”
女子还是不说话。
靠。向少爷心里爆粗了,怎么也得说句话啊,不说话我怎么拖延时间啊。向少爷有点急了。
“来吧。”向少爷无奈,摆出战斗的姿态。架势不能输不是吗
在距离向少爷十几步的时候女子停了下来,一抬手,一声凤鸣,一头火凤冲向向少爷。
向少爷太阳穴突突冒汗,一滴滴汗水沿着脸颊向下落。向少爷唯有把那恢复的一点点的魂力注入都天符箓,怎么都得反抗一下。
突然,一柄长剑从天而降,剑尖把火凤的凤头钉在了地上,在距离向少爷还有几步的位置,随即,火凤消散,只有一柄铁剑插在哪里。
这把剑向少爷认得,在打铁家的附近,那把无情的剑。
这把剑普通无比,就是一把普普通通的铁剑,随便一家铁铺都能找到的那种。剑身上还有一点点锈斑。
向少爷一转头,看到一穿着灰色衣物的男子站在一房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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