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男人应声。
“晚餐吃了什么?”霍云琛接着问。
“你吩咐厨房做的那些。”向宁嗓音淡淡的回应着。
“记得按时休息。”霍云琛听出了向宁情绪不佳,便也不再多做询问。
“嗯。”向宁应声,而后挂断电话递给寒,看向他的目光中夹杂着一丝警告。
待到寒离开后,向宁已然没了继续听八卦的心情,“你也回房早些休息吧。”
“嗯,”云香点点头,随即从沙发上起身走出卧室。
待到卧室内就剩下向宁一个人,向宁双手环膝的坐在沙发上,呆呆的看着窗外的夜空,“一报还一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首都
总统府于一天前破天荒的起了火,且着火的还是陆之昂所居住的哪一栋楼,整场大火灭了一个晚上才扑灭。
陆云波站在废墟前,隐忍着怒火,询问着身后的人,“他人呢?”
“没找到,查看了所有的监控,都没有。”陆萧然面色平静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他的人不是都处理了么?这么多人看着他一个,居然还能让人给跑了?”陆云波转过身,阴鸷的目光看向陆萧然。
“大哥身边的人,具体的其实我们也不一定知晓,基地的那些人,多数并非他的心腹。”陆萧然解释着。
“徐家那丫头,现在跟霍云琛捆绑在一起,这件事情。你可有主意?”陆云波转过身,鹰隼般的眸子好似要看穿陆萧然。
“徐文洲不会让霍云琛如意的,我们只需要静观其变就好。”陆萧然眉眼间始终都是淡漠如常,令人看不透他的情绪。
“徐家小姐生日宴那天。你记得出席。”陆云波冷冷的看了一眼陆萧然,抬脚离开这一片废墟。
深夜
向宁从睡梦中醒来,穿上衣服,轻手轻脚的走出卧室,而后走到阳台外的扶手前,一个翻身,轻轻松松的落在了草坪上,随后走到清苑的偏门处,拉开房门走至巷子中。
向宁直接往巷子左侧的尽头走去,并未注意到她身后不远处一个高大的身影。
清苑的午后也是一条马路,只不过不似前面的风景,此处只有田野。
向宁瑟缩着身子,站在路口,等了许久,才有一辆出租车路过,向宁伸手拦下。
“小姐,去哪里?”司机透过后视镜询问着。
“去市区。”向宁不带一丝犹豫的说着。
乌城,市中心一家简陋的旅馆内
中年女人看着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人,着急不已。
“大少爷,您再坚持一下。”女人在男人耳边轻声说着。
“师傅,能不能麻烦你快一点,我赶时间。”向宁催促着司机,司机见此随即踩下油门。
车上,向宁从口袋中取出一张皱巴巴的小纸条,上面写着一个地址,最后的署名是z。
这张纸条她不知道对方是何时塞入自己的羽绒服外套口袋里的,但纸条上殷红的血迹格外的醒目。
半个小时后,出租车抵达旅馆门口。
向宁用手机给司机支付了钱后,便匆匆下了车。
向宁直接走楼梯上了八楼,“805应该就是这里。”向宁抬起手,敲了敲房门,敲了一遍没反应,向宁便换了一种手法敲门,随即就有人出来开门,女人带着口罩打开房门,见是向宁,“赶快进来吧。”
向宁走进房间,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床上,毫无生机的人,“这是发生了什么?”
向宁走到床边,转身询问着身后的人。
中年女人摘下口罩。露出面颊上的数条疤痕,向宁见了,怔愣在原地,“七姨?”
女人点点头,而后沙哑着嗓音说着,“是是二少爷放的火,大少爷当时中了药。”
向宁掀开被子,见男人身上大面积烧伤,扑鼻而来的一股肌肤腐烂的味道,“为什么不送医?”
“会被总统府知道,我不敢。”七姨红着眼眶解释着。
“到底发生了什么?陆萧然为什么要这么做?”向宁对首都这莫名其妙的混乱状况搞得完全不知所措。
七姨摇摇头,“现在不适合说。”
“有什么不能说的,首都到底是怎么回事?”向宁急红了眼,“还有清姨呢?你们出来了,她人呢!”
七姨摇摇头,“我不知道。”
向宁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人,在床边弯下腰,“陆之昂,你听的见
我说话吗?”
闻言,男人缓缓睁开眼睛,转眸看向向宁。
向宁伸握住他的手,“你坚持一下,我去招人给你安排医院。”
话落,向宁起身走至房门口,房门一打开,正好跟门外的人撞了个满怀,男人一把搂着她,向宁抬眸看到来人时,随即后退一步,“徐文洲!”
徐文洲伸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视线绕过她看向身后的房间,“他在里面吗?”
“在。”向宁知道他问的是谁,让路到一边,自己则抬脚正准备离开。
“你去哪里?”徐文洲一把拉住她。
“去找医院啊!”向宁说着,便要挣脱徐文洲的手,却被男人紧急的握住。
“没有一家医院敢收他的,你去只会暴露他的行踪。”徐文洲面色凝重的解释着,“七姨是医生,现在需要耳朵是药材,医药器械。”
“”向宁转过身,不解的看着徐文洲,“为什么医院会不敢收他?是首都那边额意思?”
徐文洲握着她手腕的手紧了紧,“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总之不能去医院。”
“他身上有的地方烧伤了,而且还有其他的伤。”向宁着急的解释着,“不去医院,他会死的!”
“阿宁,你信我,去找个可以提供药材跟器械的,不能去找医院。”徐文洲面色严肃的看着她,“更不能告诉霍云琛。”
“为什么?”向宁本就已经六神无主。此时听徐文洲这么一说,愈加糊涂了。
“霍家,总统府都巴不得他死,你告诉霍云琛,你觉得霍云琛会让他活命吗?”徐文洲说着,扶着她的肩膀,一字一句的说着,“阿宁,听话,按着我说的去做,不然时间来不及了。”
“好。”向宁点点头,随即小跑着走出旅馆。
房间内,七姨看到徐文洲进来,直接抄起一旁的剪刀就向徐文洲刺过去,“伪君子,要不是你,大少爷也不会变成这样!”
“我说过了,这件事情本身就是一场盲赌。”徐文洲一把擒住七姨的手,“你懂医,我让阿宁去采购药材,你先给陆之昂治疗,他不能死,起码现在还不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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