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云琛一下子怔楞在了原地,男人此刻就像是个无理取闹的孩子,为了博得大人的关注,可一番折腾后,却发现自己跟个跳梁小丑一样,依旧未能博得对方的关注。
霍云琛从衣帽间走出来时,正好洗手间内,传来马桶冲水的声音,向宁打开门从里面出来,视线落在男人拿在手里的内裤时,整个人有些清明过来,而后又将屋子扫视了一圈,发现自己的确是在南山湾别墅内,只是刚刚在衣帽间内,这男人手里便拿着贴身衣物来着,她记得南山湾是没有男人衣服的。
“你”向宁指了指男人手上的衣物,而后又指了指自己的衣帽间,“在我的衣帽间里面拿出来的?”
“在首都的时候你不是说想要在南山湾住上一阵子吗?我就让蓝秀将我的衣服挑选了一些拿过来。”霍云琛回答时端着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看的向宁眼角直抽抽。
“你”向宁紧抿着唇,想要说什么,可指着霍云琛的手,放在半空良久,也没能将话说出来。
向宁一早起来迷迷糊糊的,再加上此刻的气鼓鼓的样子,霍云琛见此,直觉得极为可爱,恍惚间好似见到了在那个只在照片上见过的向宁。
霍云琛走上前,握住她伸出的手,“怎么了?不可以?”
向宁反手就要抽回自己的手,却被男人识破,反而握的愈加用力,向宁的手被男人紧紧的包裹着,让她一度怀疑自己的手是不是就会这么被男人给捏碎了,“一大清早的,你发什么神经?”
原本还朦朦胧胧的人,此时瞬间清醒过来,怒视着霍云琛,“放手!”
霍云琛闻言,皱眉,最近这段时日,‘放手’二字是他从向宁嘴里听到过次数最多的,却也是男人最不愿听见的,他没想过再对向宁放手,无论何事。
“向宁,以后不许再说让我对你放手这样的话。”男人声音幽幽,话语中带着一丝警告的意味。
向宁闻言,清冷的眸子淡漠的看了他一眼,“以后你霍云琛这么有把握?”这么有把握她与他以后还能再相见不成?
霍云琛直觉敏锐的从向宁话语中听出了异样的信息,“对。”男人答。
无论是aar一n还是陆之昂,亦或是施南生,哪一个他都不会将向宁让出去,所以‘放手’二字,在他这里不存在。
“我懒得一大早跟你开辩论大会。”向宁见自己挣脱不开,继而转移话题道:“你这么站着不怕将伤口又给扯开了?”
“你心疼?”霍云琛跟向宁调侃着。
“身子是你自己的,你想要折腾到残废,我也拦不住。”向宁不想同霍云琛打情骂俏,直接一句话终结了话题,“你不是要洗漱吗?还不去?”
“伤口没好,碰不得水,我只是进去换一下衣服。”霍云琛老老实实的回答着向宁,而后缓缓松开向宁的手,“我一会儿要去公司,你去剧组?还是再休假几天?”
“去剧组。”向宁收回自己得到释放的手,护在身前揉了揉手,而后指了指浴室,“你先用吧。”
话落,向宁转身离开,直接将男人留在了原地,不做多过问。
南山湾除了主卧有浴室外,还有客房也是有浴室的,所以当霍云琛进了浴室后,向宁迅速的从衣帽间拿了衣服去了客房的浴室,快速的洗漱完毕后,抢在霍云琛下楼前,下楼,而后对着云香叮嘱了几句后,便准备通过后院的小门离开南山湾别墅,刚一走到门外的小道上,便看到了守在门外的保镖。
保镖没有想到向宁会从小门处出来,也是一时间给愣住了,但很快便回过神来,“太太。”
“太太,是要出去吗?”为首的保镖上前询问。
向宁看了一眼站在路口的两三个保镖,刚想开口,其中一个保镖拿着手机走了过来,“太太,先生电话。”
向宁伸手接过,电话一头传来霍云琛低沉的嗓音,“要外出,怎么不走正门?”
“你早就知道了,所以在这防着?”向宁冷冷的反问,而后缓缓转身看向不远处的阳台,正好看到男人站在阳台上,“霍云琛,我不喜欢被人囚禁着。”
“我也不希望我的太太做什么事情都瞒着我。”霍云琛握着手机,望着向宁所在的位置,“在首都说好的,你若是去拍戏,最近这一段日子,我陪你一起去。”
“”向宁握着手机的手缓缓握紧,“霍云琛,你来真的?”那日在首都病房,她以为男人只是随口说一说,毕竟按着霍氏现在的情况来看,霍云琛根本脱不开身。
电话一头的男人并未直接回答向宁的这个话题,而是挂断了二人的通话,转身进了屋。
向
宁站在后院的小门处,看着眼前这一幕的发生,原本要爆发的脾气好似被人浇了一桶凉水下来,有残余,但想要继续发作却又觉得无立场发作。
“太太,您还要出去吗?”在一旁的保镖见向宁站在原地,不知她是要继续外出,还是回去,便上前询问,向宁一记凌厉的眼神扫过去,吓得保镖随即闭了嘴。
向宁转身穿过小门,折返回到客厅。
云香正在客厅内忙活中,见向宁回来,有些不解,“小姐,您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叫太太!”云香的话音落下,电梯拐角处便响起了男人低沉的声音。
云香闻言,转身对着霍云琛应了一声,“云香知道了。”
霍云琛坐在轮椅上,朝着向宁缓缓过来,“先吃早餐,用完早餐,一起出门。”男人说这话时,直接绕过向宁进了餐厅。
用餐时,二人各自都未言语,整个餐厅,只有碗筷碰撞的声音,直至男人搁在桌上的手机响起,且成功的引起了向宁的注意力。
男人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来电号码,并未接听电话,而是直接挂断了电话,抬眸时看到向宁将视线落在自己的手机上,微微蹙眉,“怎么了?”
“你这手机不是丢了吗?”向宁问。
她记得在首都,清澜府邸的阳台上,这个男人明明就给丢了的,“买了一模一样的?”
“嗯。”男人低低应了一声,未多解释。
但向宁总觉的男人的话似是不真实,用餐时,她的视线时不时的转移到手机上,似是想要看穿那一部手机。
越看,向宁越觉得那部手机就是那一天在阳台上的手机,不像是新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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