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宁将它取出来,而后合上礼盒的盖子,将其搁在中年女人的床头下,离开时路过小女孩身边,“阿姨,那个叔叔说,那礼盒也是送你的礼物。”
小女孩睁着泪汪汪的眼睛看着她,“我”
向宁猜,许是这个孩子认为她没完成对方交代的事情觉得不好意思,便弯下腰揉了揉孩子的脑袋,“没事的,既是送给了我,那便是我的东西了,我有处置它权利。这句话你可以帮忙转告他。”
说完,起身离开病房。
路上,向宁握着手中的晴天娃娃,脑海中那些零零散散的碎片似是一点点的拼凑了起来。
“你怎么这么爱哭啊,你瞧你,每次你一哭,这天就下雨”
“好了,好了,别哭了,你再哭,他也不会回来接你的啊!”
“爱哭鬼!”
“哎呀,你哭的我我心烦,能不能别哭了,小哭包!”
“哎呀,是谁惹的我们阿宁又哭了啊?你告诉清姨好不好啊?”
“是不是之昂哥哥欺负你了啊?”
“好了,好了,我们小宁宁长得这么好看,这一哭就不好看了呢。”
“我们阿宁觉得我们家之昂好不好啊?要不要以后长大了做清姨的儿媳妇好不好啊?”
“你跟aar一n真的是亲兄妹吗?怎么你们长的一点都不像啊!”小男孩站在女孩子面前,看着她哭红了眸子,皱着眉,“aar一n整日里就冷着一张脸,你就是个爱哭鬼,一点都不像。”
“兄妹是什么?”原本还在抽泣中的人在听见小男孩的话后,抓住了话中的重点,疑惑的问着他。
“你不是叫aar一n哥哥吗?兄妹里面的兄就是说的兄长,哥哥的的意思啊!”小男孩一副老师教学生的姿态给小女孩科普着何为兄妹,以及亲兄妹的意思。
原本几乎要止住哭声的小女孩在听到小男孩那句,“亲兄妹就是同一个爸妈生的意思。”
“不是,我跟aar一n才不是同一个爸爸妈妈,他有他的爸爸妈妈,我有我自己的爸爸妈妈的,我们不是亲兄妹,不是!”小女孩说着一把推开站在自己面前比自己高出一个头的男孩子冲出了客厅。
屋外正下着瓢泼大雨,女孩子一路跑向大门口,身后宅院管家在后头追着,可小女孩依旧未曾停下脚步,嘴里还不停念着,“爸爸妈妈只有我一个小孩,妈妈说过的,她这辈子只有我一个,没有别人aar一n不是我亲哥哥,不是,他不是坏人,骗我!”
总统府的大门拐角处皆是绿化,且有的地方有石像挡着,所以当小女孩冲出拐角时,迎面一辆黑色的加长林肯直接撞了上来。
“宁宁!”
“阿宁!”
血水在地面上肆意的流淌着,女孩子倒在血泊里,闭眼前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站在一群人身后
霍云琛的病房在二十九楼,向宁走至二十五楼时,只觉得胸口沉闷的她透不过气来,靠着墙壁缓缓蹲下身子,脑海中的画面一帧一帧的闪过,犹如电影倒带一般不停的回放着。
“你是谁啊?”
“我叫陆之昂,记住了,我是这个国家总统的儿子,我叫陆之昂。”
“aar一n哥哥,你这是要带我去哪里啊?我们不是要回酒店吗?”车上,女孩子脸上挂着泪痕,全身湿漉漉的坐在座位上,小小的脑袋靠在身侧男孩子怀里,“再不回去,爸爸找不到我该着急了。”
“徐叔叔没在酒店,在另一个地方,就是我要带你去的地方。”男孩子搂着身边的人儿,女孩身上穿着一件大大的成人外套,闻言,轻声嗯了一声,而后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小女孩再醒来时,正好车子已经抵达地方,司机停下车,而后有人从外面打开车门,女孩睁开迷迷糊糊的眼睛,看向车外,在看清门外的大人时,喊了一声,“爸爸。”
与此同时,与他们一路同行的老管家走下车,对着走过来的人唤了一声,“阁下。”
阁下闻言,摆了摆手,抬眸看向身边抱着孩子的男人。
“今天的事情,多谢阁下帮忙。”徐子尧抱着向宁转身感激的看着站在面前的z国总统。
阁下闻言,微微一笑,并未多言,“外面雨大,先进屋再说。”
“是啊,孩子身上的衣服都还湿着,要赶紧进去换了才好,不然孩子该着凉了。”站在总统阁下身边的一年轻女人
轻声细语的说着,而站在女人身边的一小男孩在看到向宁从车内出来时,视线便未曾从向宁身上挪开过。
“妈妈,她是谁?”小男孩伸手拉住自己母亲的手,询问出声。
“她啊,是你妈妈的一个好姐妹的孩子,也是你的小妹妹,嗯不,也许以后会是你妻子也不一定。”女人说这话时,未曾注意到走到他们母子二人前头被抱着的向宁,视线正好落在他们二人身上,听了女人说的,‘也是你的小妹妹’后,撅着嘴道:“我只要aar一n哥哥,我才不要你呢!”
“呦,这丫头气性还挺大的!”走在徐子尧身后的女人闻言,眼底的笑意愈浓了,低眸看了看自己的儿子道:“之昂,喜欢不喜欢这个小妹妹啊?”
“”陆之昂显然没有料到自己的母亲会问出这么直白的话来,一时间红了脸。
女人见了,脸上的笑意愈浓了。
“宁宁,若是以后妈妈没了,这高山市你也别待了,你去首都吧!”向思思曾经同向宁说过的话在向宁的脑海中浮现出来,“你拿着这个木盒,去首都找你一个人,你叫她清姨。”
“我说过了,我不去,我哪里都不去,您也不会有事的,我们都要好好的,妈,您能别整日里想这些有的没的事情吗?徐家不要了也罢,徐子尧那样的男人没了就没了,我们一样可以过好自己的生活的。”
向宁蹲在沙发前,对坐在沙发上的向思思劝解着,“俗话说的好,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原来,母亲当年说的话不是胡说的,原来真的有清姨这个人,原来首都竟真的跟自己有关系。
向宁整个人虚弱的靠在墙角,喘着大气,面色极是惨白
霍云琛在病房内等了向宁许久,都未见人回来,便坐着轮椅让安琥推着自己出来寻人,乘坐电梯一层一层楼的找寻后未果,男人的面色逐渐阴沉下来,“去查监控!”
本站所有小说均来源于会员自主上传,如侵犯你的权益请联系我们,我们会尽快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