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宁听完刑凌云的一番话后,便不再继续追问,闭上眸子开始在脑海中整理在洛杉矶时,霍云琛带走琴瑟时的场面,以及前两日霍云琛告知她,让她远离琴瑟的话语。
再结合现在刑凌云的话,便更加笃定了霍云琛知晓琴瑟真实身份的事情。
想到此,她不由得开始怀疑刚刚在路上的那一通电话,是真的无意还是霍云琛刻意的?
霍宅
霍敬书站在书房的鱼缸前,将手中的鱼食撒入鱼缸内,而后转身接过郝六手中的湿毛巾,擦了擦手。
“老爷,少夫人去首都了。”郝六将得到的消息告知霍敬书。
“猜到了。”霍敬书轻叹一声,将湿毛巾递还给郝六,郝六伸手接过,“老爷,您说琛少爷”
郝六拿着湿巾递给了一侧的女佣,而后示意她们退下。
霍敬书拿过一侧的拐杖,走在前头,“吃不了亏。”
若是只有霍云琛一人前往首都,霍敬书尚还有一丝担忧,但现在向宁连夜前往首都,霍敬书的担忧便没了。
“可少夫人”郝六依旧心存担忧,“若是少夫人去首都并不是我们所想那般,那么琛少爷不还是”
“不还有安琥他们在么!不用担心!”霍敬书走至卧室门口,对着郝六叮嘱道:“徐家那边,你安排人多留些神。”
“好的。“郝六应声,看着霍老走进卧室后,才转身走下楼。
私人飞机降落在首都机场,机舱一打开,向宁还未走下飞机,一眼便看到了站在停机场内的徐文洲。
男人衣着一身藏青色西服,背对着她站立在飞机下方,在她刚走下一个台阶时,男人听见声响,转过身来,二人四目相对。
“向小姐。”刑凌云跟在向宁身后,见她站着不动,疑惑的叫了她一声,抬眸看到站在机场上的男人时,一愣。
向宁抬脚走下梯子,转身对着刑凌云道:“你先去打听一下霍云琛在什么地方,我们能不能进去?”
这里毕竟是首都,目前他们谁也不知道霍云琛在什么地方,也不确定他目前的状况怎么样。
“我去联系人,我先去大厅里面等你。”刑凌云同她打完招呼后,便绕过她跟徐文洲进了机场大厅。
首都的气温比南方要稍稍冷上一些,向宁身上只着了一件白色衬衣,下搭一条牛仔裤,此时站在机场中央被这夜里的冷风吹的难免有些冷。
“好久不见。”向宁眸光淡淡的看向徐文洲,而后话语平静的打了一声招呼。
男人站在原地,幽深的眸子落在她身上,“就为了霍云琛,你甘愿趟这浑水?”
向宁在同徐文洲打完招呼后,本打算离开,身后男人低沉的嗓音再度响起,“你就不怕这是一场局,一场请君入瓮的局?”
徐文洲的话,让向宁一下子似是想明白了什么。
前不久才有首都的副宗来过霍宅,后就有霍云琛来首都谈判,再是今日这一通霍云琛的电话。
时间卡的极为准。
“霍云琛特意安排你去拍戏,让你重新回娱乐圈,为的是什么?你不会不清楚吧?”徐文洲话语淡淡,而后一字一句的提醒着她,“首都这一场战役,是上位者的竞争,不是我们这种屈居于权谋者之下的人可以对抗的。”
若说前面徐文洲的一番话,向宁听着尚还觉得有些许醍醐灌顶,但男人后半句话,却让她一开始的好感瞬间全无,“徐文洲,你说的倒是好听,你既知晓这个道理,那你为何要将徐氏与首都牵扯上?”
“”徐文洲闻言,不语。
向宁见此,便也不再同他多说什么,抬脚便朝着大厅内走去。
突然,一双手从她身后捂住了她的口鼻,向宁意识到不对,刚想屏住呼吸时,却已来不及了。
向宁的意识逐渐开始模糊,而后陷入一片黑暗中。
刑凌云在大厅内等了许久,依旧不见向宁进来,便原路返回到机场,却并未见到向宁人,就连徐文洲也不见了踪影,“糟了!”
刑凌云意识到情况不妙,随即拨打了安琥的电话,“安琥,向宁被徐文洲带走了。”
“什么?”安琥此时正驱车前往机场,听闻向宁不见了,一声咒骂,而后对着刑凌云道:“你赶紧打电话联系紫宸,让他赶紧找人,二十分钟内务必找到人,不然霍云琛的命恐怕要折在总统府了。”
话落,男人一把摘下蓝牙耳机,一声咒骂出声。
与此同时
总统府
的客房里,霍云琛猩红着眸子,坐在地上,男人额间青筋腾起,可见其隐忍的多难受。
张雅卓坐在轮椅上,看着男人极力跟自己的意识做着斗争,眼眸噙着一抹冷笑,转着轮椅缓缓的靠近他,弯腰,伸手在他面颊上来回游走,“忍得很难受吧?”
男人紊乱的气息在张雅卓伸手抚上自己时,竟也跟着急促起来。
“想不到,堂堂的霍氏掌舵人,也会有沦落到这步田地的时候。”张雅卓话语岑冷,看向霍云琛的眸光中带着一抹玩味儿,而她的手从男人的面颊处开始缓缓往他胸膛口游走,“你说,向宁会不会千里迢迢来救你?”
“你这么忍着,莫不是等着向宁会出现?”张雅卓俯下身子,面颊蹭过霍云琛的面颊,“霍云琛,我跟你打赌她不会来的,即便你打了电话给她,她也不会来。”
霍云琛双手握成拳,视线落在被张雅卓捡起来搁在沙发上的手机上。
手机早已没了电量,此时是关机状态。
“徐文洲也在首都,向宁若是今晚来了,徐文洲定然不会让她踏进这总统府半步!”张雅卓坐直了身子,转动着轮椅在屋内来回着,“徐文洲,z,他们跟向宁之间的缘分匪浅。”
“霍云琛,我不禁好奇起来,若是有一日你看到向宁投入别的男人怀抱,会是何等滋味?”张雅卓抬起手,在灯光下,手腕上的红宝石手链格外的晃眼,“我取代她,近二十年,下半辈子,我送给她一个别样的二十年,你说这种人生会不会是一个别样的体验?”
“你要做什么?”霍云琛从张雅卓身上看到了她的疯狂,更甚是明白过来自己打的那一通电话是有多蠢。
局中局
邀他来首都,不过是以他为诱饵,“你们要对她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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