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侧的人闻言上前将地上的三人拉起来带走,被寒扣着的女人想要挣脱,可力气丝毫抵不过寒。
“那三人你可以带走,她,不行!”向宁走到寒身边,伸手将人从寒手里夺过护在身后。
霍云琛闻言,挑眉,示意寒将人一并带走,寒欲要上前,向宁挡在身前不让寒靠近。
“向宁,你可知道她是谁?”霍云琛抬脚上前,黢黑的眸子紧紧的锁着向宁。话语低沉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
“我不需要知道她是谁。”向宁将人护在身后,一双眸子中尽是寒意。
霍云琛闻言,犀利的眸子扫向站在向宁身后的女人身上,“你真的打算就这么一直瞒着她?”
女人闻言,蹙眉,犹豫间隙,向宁再次开口,“我不需要知道你的过去。”
“向宁”女人伸手想要拉开向宁,却被向宁制止,“你受伤了,我带你去医院。”
“你若是带着她去医院,那么立刻就会有警察上门将她带走。”霍云琛岑冷的嗓音在二人身后响起,“向宁,琴瑟必须跟着寒走。”
“我凭什么信你的话!”向宁转眸,怒目圆睁的看着霍云琛,“你霍先生,在我这说的话哪一句是真的?”
男人闻言,阴孑的眸子中闪过一丝波澜,随即消散不见。
霍云琛未再多言,抬手示意寒将人带走,不再同向宁多解释一句。
向宁要动手,还未来得及却被不知何时走到自己身边的霍云琛擒住了手腕,速度之快,让她不禁怀疑这男人是不是有闪现功能了。
霍云琛扣着她的手腕,用双腿夹着她的双腿,让她动弹不得,吩咐着寒,“带走!”
琴瑟见此,想要动手抵抗,霍云琛接着道:“想想你在高山市的母亲。”
闻言,琴瑟抬起的手缓缓落下,寒上前将人带走,直至走出车库后一辆银色的面包车开过来将人带走。
“人都被带走了,还不放手!”向宁冷着眸子看着霍云琛。
霍云琛稍稍放开她一些,但依旧没有彻底松开她,原本扣着她手腕的手此时是牵着的。
向宁想要甩开他,可奈何她用多大的力道甩了仍旧挣脱不开。
在她抬脚时,走在前面的男人猛的转身,阴鸷的眸子看着她,男人眼底的寒意让向宁本要抬起的脚自觉地放下。
“你你松开我!”向宁仍旧是甩了甩霍云琛握着自己的手,语气比之前显然柔了些。
但霍云琛就好似没有听见似的,不仅没有松开她,反而握的更紧了些,“霍云琛!”向宁也恼了,但奈何她有火气可也不敢大力的发作出来,她要顾着自己母亲的墓地。
霍云琛拉着她,走出地下车库,周助理开着车子从路边过来,霍云琛打开车门,“上车。”
向宁被硬塞入车内,霍云琛也跟着坐进车内。
向宁试图打开车门,未果,便老老实实的坐在车内,“你要带我去哪里?”
霍云琛俯身给她系好安全带,“去见一个人。”
“这是在洛杉矶。”向宁出声提醒他,她之前都没怎么来过这里,这男人居然要带着他去见人?见什么人?
“有一个人,你见到了就知道了。”霍云琛话语淡淡,说着伸手打开一旁的柜子,从里面取出一个保温杯递给她,“先前让医生给你配的药。”
药?给她配的药?
向宁将自己缩在角落,警惕的看着他递到自己面前的保温杯,“我不喝。”
这男人是有病吧?
大老远的跑到洛杉矶来,还带着给她配的药?
周助理透过后视镜见此出声道:“向小姐,这是先生亲自煎的药,在一旁整整守了两个多小时才煎好的。”
“我不喝。”向宁撇着头,一副坚决不喝的模样。
霍云琛见她不肯喝,这一次竟没强迫她,而是将杯盖拧上,将保温杯重新放回到了原来的地方,“那过会儿再喝。”
这药是用来治疗向宁生理痛的,之前在南山湾她来例假那一次,她痛经的厉害,且后半夜还发了低烧。
“中药不是要等医生把过脉,看过才能配的吗?”向宁将他将保温杯放回到了柜子里,遮挡着自己嘴的手这才稍稍放下来,询问着霍云琛。
“嗯,是医生替你把过脉开的方子。”霍云琛轻声道,话语很轻,男人的眸光也从她身上逐渐转移到车窗外,落在向宁眼里,倒像是他做贼心虚。
向宁将在高山市的那几日回想了一番,也没想起来自己到底什么时候看的中医,“我怎么不记得
我看过中医?”
“是在你睡着后,医生才到的,便让医生在你睡着的时候给把了脉。”霍云琛将视线从车窗外收回,话语轻缓,落在她单薄的身体上,“又瘦了些。”
这才过了几天,刚刚他抱着她的时候就明显感觉到了她又瘦了些,整个人身上都感觉不到肉感。
“”向宁闻言,伸手拿过一旁的抱枕护在自己身前,转眸看向车窗外,不去理会身侧的人。
霍云琛伸出手,轻抚上她右侧面颊,引得她下意识的打了一个寒栗,向宁一双清冷的眸子霎时警觉的看着他,但很快便又恢复了平静,抬手拂去他的手,蹙眉,未言语。
车子缓缓的驶入一座庄园,庄园四周都是绿植,甚至还有好几处葡萄藤架。
周助理将车停在了距离庄园差不多八百米处外的葡萄藤架外,向宁推开车门走下车,霍云琛紧随其后。
“这是葡萄庄园?”向宁看了一眼几乎全是遮阴的葡萄藤架,转眸看向身侧的男人,眼底带着一抹揶揄。
“不是,这是一个饭庄。”霍云琛说着,伸手牵过她的手,穿过葡萄藤架,向宁乖乖的跟在他身后,“住在这里的到底是什么人?”
他为什么非得带着自己来见人?
“这个人跟你徐爷爷曾是旧友。”霍云琛伸手拂开垂在一旁的葡萄藤,不想让向宁的发丝被勾上,眸光恰好将向宁怔楞的模样收入眼底。
“当年,徐爷爷将股权分别赠与了你母亲跟徐子尧,当时除了那份赠与协议,另外还有一份协议是你母亲跟徐子尧所不知晓的。”霍云琛的话刚落下,原本跟在他身后的向宁倏然间停下了脚步。
男人察觉到她的动作,停下脚步转眸看向她,目光对上她清幽的眸子时,一愣,而后开口道:“没别的意思,只是无意间知晓的,你不是一直想要知道关于你母亲跟邓曼安之间的事情吗?眼下这就是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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