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一声,别墅二楼的卧室内传来一声巨响,将躺在楼下客厅沙发上睡的正沉的周放吓得一激灵,随即掀开身上的毛毯,大步的跑上楼。
“霍先生。”周助理气喘吁吁的跑到霍云琛的卧室外,只见屋内并无任何打斗过的痕迹,唯独一只铁制的垃圾桶刚好滚至房门口。
屋内,男人站在窗户前,指尖夹着一只香烟,另一只手中拿着打火机,正要点火,可点了数次都未果。
“啪”一声,男人将手中的打火机直接摔在地上,而后不耐的对着身后的人开口,“火!”
“哦,有。”周助理尚还处在走神中,听见男人开口,反应过来,从口袋中掏出打火机递过去。
男人伸手接过,而后点燃手中的香烟,吸了一口手中的烟,再是缓缓的吐出烟雾。
“首都那边的事情进行的怎么样了?”霍云琛在冷静下来后,沙哑着嗓音开口询问周放。
“阁下今日才回首都。如是顺利,应该这两天都会致函到臻市长那里。”周助理答。
“嗯。”男人深吸一口气,抬眸看向窗外已经泛起了鱼肚白的天空,紧皱着的眉宇逐渐舒展开来,伸手从裤袋中掏出那一串红宝石手链,眼底闪过一抹阴鸷。
周助理站在霍云琛身后,紧拧着眉。
本以为夜里,向小姐会来别墅找先生,不想先生都安排好了一切,却并未看到向小姐前来。
“不好了,出事了!”一人走到基地食堂,对着里面的人道:“阿雅她在小竹林被一只豹子攻击了。”
食堂中的人闻言,一个个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人出声,“基地从来见到过豹子,好好的怎么会有豹子?”
向宁闻言,面色一凛,放下手中的筷子,将餐盒盖上盖子递给一旁的琴瑟,“我出去一趟。”
“残影,你要去哪里?”琴瑟连忙追问,未能得到向宁的回答,便也跟着放下筷子,收起自己的餐盒,带着向宁的那一份餐盒一起带着急忙忙的跟了出去。
小竹林中,阿雅正坐在地上,小心翼翼的往身后挪动着,深怕激怒眼前这一只‘大猫’。
“大猫咪,喵喵,别咬我,也别吃我,我不好吃。”阿雅声音软甜,小声的抽搭着,“你别过来了,成不成,我怕你。”
良牙在走了几步后,便蹲坐在阿雅面前看着她,片刻后,还打了一个哈欠,而后整个身体趴在地上,一双眼睛依旧是直勾勾的看着她。
“阿雅!”向宁赶到的时候,良牙正好趴下身子,在看到向宁过来时,随即站起身。
“嗷呜~”良牙张开嘴,吼叫了一声,而后直视着向宁,一步一步的靠近她,
“残影,危险,快走开!”紧随而来的琴瑟在看到良牙直冲着向宁而来时,随即大声的提醒她,“快躲开!”
向宁却似没听见似的,视线落在良牙脖颈处那一枚海豚图案的钥匙上,久久未能回过神来。
“残影,走开!”琴瑟见向宁没有要闪躲的意思,正准备冲过去将人带走。
此刻,在一旁却传来一道男人声音,“良牙,退下!”
琴瑟循着视线看去,看到正赶来的z时,悬着的心才放下。
紧跟着而来的其他人看到此情形,不禁都倒吸一口凉气。
原来在他们的这基地中,居然真的还有一只豹子,且豹子还只听z先生一人。
“阿雅,你没事吧?”一人走到阿雅面前将其扶起来,阿雅一把抱住对方,“哇”一声嚎啕大哭起来。
阿雅是基地中年级最小的一个,年纪仅十六岁,惨因为身材高挑,在加上在基地上常年训练,所以几乎看不出她此刻正值花季之时。
“抱歉,良牙是趁着我开门不小心跑出来的。”就在众人将注意力放在嚎啕大哭的阿雅身上时,一道温和的男音在小竹林中响起。
向宁听见声音时,一愣,而后回眸看向声音的来源处,只见徐文洲衣着一身藏青色的轻薄针织衫,下身穿着一条黑色的休闲裤走至众人的视线中。
“好帅啊!”人群中有几人看着缓缓走来的徐文洲,压低声音交头接耳的讨论着。
“好了,都没事,都散了!”z看了一眼身旁的男人,而后对着围观的一众人低沉着声音道:“一个个都用完餐了?都闲着?”
众人听闻z先生的话,无奈的撇了撇嘴,心不甘情不愿的离开小竹林。
向宁淡淡的瞥了一眼男人,而后径直走到琴瑟身旁,看到被她紧紧的护在身前的餐盒时,伸出手将自己的那一份接了过来,而后抬脚便要
离开。
徐文洲快她一步,长腿一迈直接堵在了她面前,男人伸手推了推鼻梁上眼镜框,“谈谈?”
“我不认为你同我之间有什么可以谈的。”向宁斜睨了徐文洲一眼,视线正好瞥见男人脸颊上那一道被自己弄上的伤口,此刻已经结痂。
向宁抬脚准备绕过他离开,手腕却被对方一把握住,“向宁,谈谈?嗯?”
本该是尖锐语言相对的人,此刻却用着极为温和的话语同向宁说着,“就一会儿,不会耽误你太久。”
“说吧。”向宁伸手想要拂去徐文洲握着自己手腕的手,却被男人正好又握住自己的另一只手,向宁一个激颤,原本拿在手里的餐盒瞬间掉落在地上。
‘啪嗒’餐盒掉落在地上,将餐盒中的餐食皆掉落了出来。
徐文洲低眸看着地上从餐盒中掉落出来的餐食,眸光一愣,握着向宁的手倏地收紧,惹得向宁直蹙眉,“徐文洲,你弄疼我了!”
“徐文洲,你听见没?”向宁见他好似没听见自己似的,只是目光落在地上的餐食上,循着视线看向掉落在地上的半截玉米,半片地瓜,以及一点点蔬菜上,拧眉。
片刻后,徐文洲才缓缓抬眸看向向宁,男人张了张似是想要说什么,可终还是没有说出口,只是握着向宁手腕的手微微松开些,但依旧没有完全松开她。
向宁见他没有想要松开自己的意思,目光一冷,而后抬脚欲要跟他动手,整个人一个趔趄,紧跟着身子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中,“阿宁”
男人的下颚轻抵着她的发间,声音轻柔,不同以往时的尖锐,徐文洲抱着她的手缓缓的收紧,似是要将人揉进自己骨髓深处。
向宁被徐文洲抱在怀里,一时间全然未缓过神来,却听的男人再度开口道:“丫头,我们回家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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