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只有换一重身份,在曾经自己经历过的地方换一种角度来审视问题,我才能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更清楚该如何为自己夺得一切。”残影眼中含着歉意的看着琴瑟,“抱歉,从一开始我就不曾同你坦陈已告。”
“”琴瑟握着餐盒的手,逐渐收紧,对残影表达的歉意,未作任何的回应。
二人之间的气氛,一时间陷入僵硬以及有些许的尴尬之中。
许久后,琴瑟才缓缓的开口,“不用抱歉,这是你自己的决定,其实,你能勇敢的做出这样的决定,是我所羡慕的。”
残影闻言,转眸,目光中带着不解的看向她。
“我没有你那样的果敢,曾经我也想过脱离这里,可我做不到。”琴瑟的话语中带着些许的遗憾。
残影回头看了一眼琴瑟,对上琴瑟眼中的落寞时,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以示宽慰。
“霍先生,这是跟锦城那边合作的方案书。”秘书将方案书放到男人的办公桌上,男人伸手接过翻开,视线落在方案书上的zr基地上。
“这个地方,可有了解过?”男人语气沉稳。
“已经做过调研,具体的情况都已经在方案书里了。”秘书简短的回答道:“这个基地是个一千多平的私人领域。”
“私人领域?”男人挑眉,思忖片刻后开口,“那片领域的主人是谁?”
“还在确认,锦城那边的人目前还未查到,市政的人也说不上来具体的人是谁。”秘书汇报着从锦城那边得来的消息,“我们的人从黑市打听来的消息,说这个zr基地其实就是一个杀手培训营。”
杀手培训营?
男人闻言,眸光暗沉,脑海中回忆起的是那个出手招招狠辣的女人,一时间,霍云琛也开始不确定自己先前的怀疑究竟是否是对的。
还是说,这一切都不过是他自己理所应当的设想。
秘书汇报完情况后便退出了办公室,留下霍云琛一人坐在皮椅上,思索着这些天来发生的事情。
‘嗡嗡嗡’
男人搁在桌上的手机响起,伸手接过,“霍先生,徐文洲昨天夜里的飞机飞往了锦城。”电话一头,传来周助理的声音。
徐文洲飞去了锦城?
“据我们所知,徐氏跟锦城并无合作的项目。”周助理接着同霍云琛汇报着,“此趟徐文洲前往锦城,很可疑。”这是周放的猜想。
“让锦城的人盯着。”霍云琛食指敲击着桌面,思忖后吩咐着周放,随后又追问道:“寒那边有什么情况?”
“寒在公寓,不曾出门。”周助理简短的汇报着。
通话结束后,男人转眸看向办公桌一旁的玻璃橱柜中摆放着的一个海豚布偶,眸光暗沉。
徐文洲从高山市来到锦城的第二日,目睹之处皆是暴乱,走在街头时,随时会有枪声响起。
男人站在路边,看着陷入无限惊恐之中的男女老幼,内心深处只觉得寒栗。
“妈妈”人群中一个额头满是鲜血的小女孩走了出来,边走边哭,周围来来往往的人,却无一人去顾及这个小孩子。
男人站在原地,怔楞了片刻后,恍惚间似是看到年幼时,抱着布偶在巷子中哭泣的撕心裂肺的人,心头一颤,刚要上前,就看到一道纤细的身影先他一步,将那个孩子抱了起来,而后将受伤的孩子交到了一旁的医护人员手里,随后大步的走向暴乱的中央。
“阿宁!”男人大步的追随上去,刚刚那人的身影,那侧脸分明就是她。
男人走至半路,却被身穿警服的人员伸手拦下,“这位先生,您不能再过去了,前方有暴乱,很危险。”
衣着一身迷彩服的琴瑟,看到身后的残影并未及时跟上,转身却见人停在了原地,“残影,怎么了?”
“哦,没什么。”残影回过神来,大步的走至琴瑟身边,二人一起走上政厅的台阶。
方才,她好像听见了有人在喊阿宁
阿宁似曾相识的称呼,好像曾经也有人这么叫过自己。
此时,在政厅的大堂内,一位政要人员正被一个染着红头发的男子挟持着,男子的情绪很是激动。
残影跟琴瑟走进大厅的时候,那位政要人员的脖颈处已经有血开始渗出来,是被那男子用刀给上伤着的。
“这个政要人员留不得。”琴瑟对着残影轻声说着,“z下的命令。”
残影闻言,抬眸看了一眼周围,而后趁着人多之际,直接避开了前来谈
判的人员,将自己隐匿在了一座石狮子雕像后,拿出一个仪盘的东西,将一枚银针安装在了手表里,而后再折返回到人群中,随着看热闹的人群移动,琴瑟见此,直接走到她身后,作为她的掩护。
“动手!”琴瑟低声提醒着残影,残影随即按下仪盘,一枚被注射入了毒药的银针直接穿透那政要人员的脖子。
见任务完成,琴瑟拉了一下残影,二人随即消无声息的离开人群中。
那个被情绪不稳的男子挟持着政要人员,前一秒还求助似的看向在外的谈判人员,下一秒便阖上了双眼,甚至是反手握着挟持着自己男子的手,也无力的滑落。
这一幕,都被站在人群中的男人看在眼里,垂在身侧的手缓缓的握紧,转身看向残影她们离开的方向,眼底布满了盈光。
“aar一n,你那不叫守候,真正的守候不是想要将其困在自己的势力范围之内,不是想着希望对方能依赖着自己,而是给予成全,任其自由自在的飞。”若干年前,好友曾提醒过他。
“aar一n,只怕你这么做,会将她越推越远。”
“你若是一开始不将这份情感隐藏起来,只怕向宁无论如何也不会走上这么一条路。”
“无人可依靠,便唯有自己变得强大方可抵御一切。”
“aar一n,你怨恨她当年伤你,那你有没有想过,她没了你们当初的记忆,且你的生母还是夺走她完整家庭之人。”
“向宁,她每年都去威尼斯,也不知道究竟是为了什么。”
顾贞同傅燃闲谈的话语,曾被他无意中听见,他才知道原来她多年来一直在找寻那个深埋在她记忆中,却模糊不清的人。
“你看啊,徐文静那么的生活区无忧,可同样是作为徐家千金的向宁呢,却什么都没有,她想要什么,唯有自己去争取。可偏着这样,老天爷依旧是不厚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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