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二十六层总裁办公室内,霍云琛看着电脑上的新闻报道,手指一下一下有规律的在办公桌上敲击着。
周放站在办公室门外,对着在里面的霍云琛道:“霍先生,霍老来了。”
霍敬书拄着拐杖走进办公室内,郝六跟周助理在门外止步,同时还给爷孙二人关上了房门。
“爷爷。”霍云琛起步走到霍敬书身旁扶着霍老走到沙发前坐下。
霍敬书抬头看着霍云琛,询问道:“这一次的事情,你怎么看?”
“有人刻意而为之。”霍云琛淡淡的回应着,弯腰给霍老倒了一杯茶水递到自家爷爷面前,“孙木无任何的背景,在高山市的新企之中也是才起步没多久,家族事业上一个月才算的上是上了稳定的轨道。”
“嗯。”霍老点点头,而后补充了句,“你说的这些是事实,但却又不是全部。”
霍云琛闻言,挑眉。
“孙木本不姓孙,他是他的母亲改嫁给孙亦的。”霍老缓缓的开口,而后似是敲打着自家孙子一般,“孙木的母亲跟甄雪琳是同一个乡村里面出来的。”
霍老的话,落在霍云琛耳中,男人黢黑的眸子深沉了几分,随后一丝暗流涌过,“爷爷,雅卓的事情”
“你跟张雅卓的事情,我不会再干预,你们之间是好还是坏,都是你自己的造化。只不过,公私之间,我还是希望你能拎得清。”霍敬书对自己的这个孙子,对其情感上的走向不是很满意,但却对他在事业上的作为还是较为认可的。
“爷爷,我明白。”霍云琛答,语气平静让人猜不透情绪。
“两年了,若是宁丫头还没有下落的话,就通知徐家人,将人已亡上报上去吧。”霍老双手放在拐杖上,语气中不难听出沉痛难过之意,“向大哥走了,宁丫头至今下落不明,怕是也凶多吉少了。”
霍敬书虽说不上很是相信这些鬼神之说,但对向宁的失踪,至今难以释怀,“给宁丫头弄个衣冠冢,也好让人有个归处。”
霍云琛把玩着打火机的手一顿,眸底闪过一丝暗潮。
霍敬书将霍云琛的情绪看在眼里,叹了一口气,而后站起身,“我来也没别的事情了,孙木的事情你最近多加留意一些,向宁的丧事,你如果不想操办,那我亲自去找徐家人说说。”
话落,霍敬书拄着拐杖走向门口,临离开前,同霍云琛道:“即便向宁没死,她若再回来,你与她也是再无可能。”
门外,郝六一直候在门口,见霍老出来,随即走上前去扶住霍老。
周助理站在门外,看了一眼走远的霍老跟郝六,回眸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抚着额,脸色有些惨白的男人,担忧的上前,“霍先生,您没事吧?”
“你去调查一下,孙木的生母,是什么地方的人,在嫁给孙亦之前,曾嫁给过谁?或是交往过什么男人?”霍云琛平复了下心绪后,抬眸,吩咐着周助理,“去叫寒进来一趟。”
周助理离开后,寒走进办公室。
“受伤的地方恢复的怎么样了?”男人站起身,走到酒柜前,询问着身后的寒。
“恢复的差不多了。”寒说着,伸手轻触了一下自己的右手手臂处,那里,是三天前在霍氏的时候,被那未知来路的女人用刀刃给划伤的。
“那个女人的身手,你认为是在你之上,还是在你之下?”男人浅饮了一口杯中的洋酒,而后靠在柜子前,看向寒。
寒对上男人犀利的眸光,随后看向地面,“之上。”
男人闻言,握着酒杯的手一紧,“我听云香说,先前在南山湾的时候,你曾教过向宁几个防身的功夫。”
“是的。”寒毫不避讳的回应。
“那三天前的晚上,我瞧着那个女人有几招动作似是跟你出手的一模一样,这件事,寒,你有什么想法吗?”霍云琛说着,打开监控视频,将电脑转至寒面前。
电脑上的画面,可以清楚的看到寒在跟对方交手的时候,有片刻的怔楞,更甚是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寒跟对方交手的时候,甚至还出现了一样的动作。
“这些动作招数,并不能说明什么,但凡是干我们这一行的,很多动作相似更甚至是一模一样,都是正常的。”寒回答着。
霍云琛放下手中的酒杯,而后似是探究一般的看向寒,“嗯,是这么个说法。”
“没什么事情了,忙去吧。”男人对着寒摆了摆手,随后将电脑重新放正,余光瞥向走到门口的寒,眸光一冷。
“霍先生。”内线一头传来周助理的声音。
“最近将寒手中
的工作先放一放,派人盯着他。”霍云琛吩咐完,重新拿起搁在办公桌上的酒杯继续饮酒,视线落在电脑屏幕上,仔细的打量着画面中带着口罩的女人,看着她那一双蓝眸子,好似是在透过那一双蓝眸子看向那眸底深处的东西。
“这是先生的意思?”寒站在车子前,握着手机,“好,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后,寒抬头看了一眼霍氏大厦,而后坐进车内,驱车离开大厦。
与此同时,寒的车子后面跟着一辆同款的车子,寒透过后视镜一早就发现了跟在身后的车子,便特意将车子在绕城高架桥一端绕了数圈后才驱车前往自己的住处。
霍先生在派人跟踪他,他知晓,为的是什么,他也知晓。
可他却不能同霍先生直接说,只因他自己也还不是很确定当日晚上那个女人究竟是不是向小姐。
但那个女人出手的几个招式,也的的确确就是他教给她的那些,且这些都是他自己研究出来的。
徐家
徐文洲从公司下班回来,正好看到坐在客厅的徐子尧,以及端着水果从厨房出来的邓曼安。
“文洲,回来,赶紧洗手吃放。”邓曼安对着徐文洲招了招手,而后拉了拉坐在沙发上的徐子尧,“你也去洗手,赶紧,用晚餐了。”
“我不吃了,我还有事,就是回来换身衣服。”徐文洲对着邓曼安急匆匆的解释了下,随即大步的跑上三楼自己的卧室。
“哥?”徐文静从二楼下来,看到火急火燎的赶上楼的徐文洲,疑惑的看了一眼楼下的邓曼安,“我哥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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