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宁回眸冷冷的看了一眼霍云琛,只见男人眼底布满了红血丝,冷哼一声,“霍先生这么忙,居然还往我这南山湾跑,还真是”向宁说着,视线落在霍云琛的衣领处,那一抹口红印,“还真是精力旺盛!”
说完,伸手一把将酒杯从男人手里夺了回来,而后仰头一口饮尽,握着酒杯的手,缓缓的松开。
‘砰’
酒杯掉落在冰冷的瓷面上,瞬间四分五里,向宁却似是没看见一般,抬起赤足,正准备转身离开,霍云琛伸手一把将她拉住。
“怎么?霍先生大晚上上不跟自己心爱的女人在一起,跑我这来,是想做什么?”向宁说着,缓缓的靠近霍云琛,伸出纤细的手指,在他胸膛口隔着白色的衬衣来回摩挲着,“难不成是没被满足,所以惦记着外面的野花野草?”
向宁声音轻柔,加上因为酗酒,原本苍白的面颊此刻因为屋内的暖气而逐渐变得绯红,男人伸手掐住她的腰肢,鼻息间尽数是向宁身上夹杂着酒味的清香,眸光不禁沉了沉。
“何必这么折腾自己?自己的身子自己不在乎,难道还指望着旁人会在乎?”霍云琛低低的出声道,语气薄凉而又带着几分克制。
“是啊,如今还有谁会在乎”向宁转过身,却被霍云琛禁锢着身子,不让她挪动脚步,向宁半靠在男人怀里,眸光幽幽带着明显的伤感,“我唯一的亲人已经死了,这世上不会再有人在意我的”
向宁的声音虚缈而又带着丝丝绝望,回眸清冷无焦距的眸光落在霍云琛身上,语气中带着轻嘲,“霍云琛,遇上你真是我这辈子最大的灾难!”
“如果你我一开始就不曾在酒吧相遇就好了“向宁低低的说着。
话落,将男人禁锢在自己腰间的手,用力的扯开,挣脱间隙,身上的真丝睡意外套从肩上滑落,掉落在地上。
“向宁,你喝多了。”霍云琛弯腰捡起地上的衣服,正准备披在她身上时,视线落在她脖颈处的咬痕时,眸光一怔,极力克制住的理智开始失衡,气息逐渐变得急促。
向宁听出了霍云琛气息的不稳,回眸看向他,眸光清冷,毫无情感,伸出双手攀住他的脖颈处,勾了勾嘴角,似还了然,声音蛊惑而又带着娇媚,“原来真的是被我说中了”
向宁踮起脚尖,唇畔贴在男人耳侧,轻声道:“你是舍不得碰张雅卓,还是张雅卓不肯让你碰?还是”
后面的话,向宁未能说出口,便被霍云琛搂着腰肢,封住了唇畔。
“向宁,是你先惹的火。”霍云琛将向宁打横抱起走进卧室内。
向宁身陷一阵柔软之中时,从霍云琛怀里缓缓的抬起头,伸手挑开男人胸前的衬衣的领口,声音寡淡,“呵~原来是中了药,怎么?舍不得污了张雅卓,才来的我这里?”
向宁说着,对上男人猩红的眸子,从他怀里起身,靠在床头,面颊处还残留着方才的绯红,拿过一旁的被子盖在自己身上,不给对方近身的机会。
“霍云琛,你真的很恶心!”向宁阴冷的话语冲着站在床前的男人说着,“守不住自己,还要立痴情的牌坊,你霍云琛若称第二,绝对不会有人敢自称第二。”
霍云琛烦躁的扯开自己的衣领,本就烦躁的身体,此刻因为屋内的暖气逐渐攀升,体内的躁动愈加明显。
卧室内,幽黄的床头灯变化着灯光亮度,忽明忽暗,二人剑拔弩张的气氛将原本本二人之间的气氛逐渐打破,霍云琛转身径直走向浴室。
他急需让自己冷静下来。
向宁靠在床头,看着男人转身走进了浴室,嘴角露出一抹嘲讽的笑,直至浴室内传来水声,向宁才起身走下床,踩在地毯上,走进浴室。
浴室的门,男人并未落锁。
穿着衣服站在冷水的花洒下的男人,看着突然走进来的向宁,鹰隼般的眸子闪了闪。
在向宁要踏入冰冷的花洒下前,男人先一步关掉了花洒。
霍云琛身上的衣服尽数被冷水打湿,头发上更是还淌着水,模样有多狼狈就有多狼狈,向宁眼底升起一丝笑意。
“这么正人君子?还是只是到我面前来秀的?”向宁冷着声音讽刺着男人,“怎么不去张雅卓那里秀一秀?
“出去!”霍云琛对着向宁低声怒喝着,眼底迸射出冰冷的寒意。
“你可想好了?”向宁浅浅一笑,抬脚走至霍云琛跟前,“你要想好了,我若出去了,你就”
向宁说着,将视线落在他身上,“你可别跟我说,你今天来我这南山湾,可是单纯为了看我而已?”
向宁说
着,伸出手轻触着男人硬挺的五官,声音魅惑,“要不,我现在帮你找一个来应应急?”
向宁说着,拿出从进来的那一刻就拿在手里的手机,指尖在手机屏幕上来回,“诗念微?要不要?”
“要么去找个佣人过来给你?”向宁语气中带着一抹刻意的玩味,仿佛这么调戏着霍云琛,很有乐趣一般。
“向宁!”霍云琛大步上前,伸手想要从她手里夺过手机,却被向宁率先丢出了浴室间。
‘砰’
手机落在地毯上的声音传来,霍云琛伸手一把掐住向宁的下颚,逼她与自己对视,“向宁,你别后悔,我给过你选择的机会。”
“我选了啊,这不想着帮你叫人来解决你的需求么。”向宁伸手握住霍云琛的手,想要将他的手从自己身上松开,身体微微侧转,准备离开浴室。
“晚了!”霍云琛搂着她的腰,将人带进自己怀里。
向宁被压在玻璃门上,双手死死的推搡着霍云琛,赤足踩在男人的皮鞋上,“你放开我,你个”
向宁的话尚未说完,便被男人封住了唇。
铺天盖地的吻落在向宁身上,男人腾出手脱下自己湿漉漉的衬衣,向宁的睡衣本就宽松,在挣扎中,早被霍云琛捋下,掉落在了脚边
与此同时,云水居,张雅卓半露着肩膀躺在床上,床边散落着被剥落的衣物。
“张小姐。”女佣进来,淡淡的瞥了一眼地上的衣服,弯腰捡起来,上前道:“需要我扶您起来吗?”
张雅卓睁着双眼吗,双眼空洞的看着天花板,并未作声。
佣人还是拿过衣服盖在张雅卓身上,将她扶了起来,靠坐在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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