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宁想,肯定不是霍云琛跟她开玩笑,那男人没那么幼稚,而且他远在z国,他们已经一星期没联系了。
他身上的味道她知道,这种淡淡的冷杉味道,让她很陌生。
难道前台给错了客人房卡?
向宁胡乱想着,她不能动,也看不见,只感觉那道很轻的呼吸离自己越来越近,让她呼吸开始急促,心几乎从胸腔蹦出来。
一只冰凉的手慢慢攀上向宁脚腕,凉的她浑身绷紧。
那只手慢慢地往上,带着暧昧地味道,抚摸过她的小腿肚,膝盖,再到大腿根
向宁越发恐惧,却什么都做不了,喊都喊不出来,感觉那只手从锁骨抚摸上她颤抖的唇瓣,呼吸跟自己近在迟尺,几乎喷洒在自己脸上,可很快,那呼吸就落在她脖颈处。
尖锐的牙齿刺破皮肤,像捕猎者咬住了猎物一样,向宁呼吸停了一秒,感觉那种钻心的疼在往全身蔓延。
她克制不住的颤抖,恐惧,感觉脑子有点晕,意识一点点消散。
向宁猛地睁开眼睛,看到了顶上的水晶吊灯,散发着暖黄的光芒,她睡在eternal商务替她订的酒店房间,刚刚看不见,不能动的感觉好像是在做噩梦。
发现是噩梦后,向宁松了一口气,继而感觉浑身冷的哆嗦,她起身要去拿空调遥控时,却感觉右侧脖颈钻心的疼。
手一摸上去,湿哒哒的,空气中还有粘稠的腥味。
刚刚不是梦?
向宁先一愣,回神后满心恐惧,什么都顾不得,抓起床头柜上的手机,连滚带爬的出了房间,穿过走廊,疯狂的按电梯键,直到进了电梯后,紧绷的身体才放松。
她侧头看向电梯镜面,从镜面里看到自己脸上没一点血色,
脖子右侧血淋淋的,隐约能看到一排清晰的牙印,咬痕周围的血迹都已经干渴了,看着一片狼藉。
向宁用手摸了摸牙印,直接懵了。
大半夜的,一个人闯进自己住的房间,咬了自己一口?
吸血鬼?
下到酒店一楼,向宁见前台有两个值班的金发美女,正在聊天,她走过去,用英语问,“有止血纱布吗?或者毛巾也可以。”
两金发美女被她下了一跳,一个领她去沙发那边坐,倒水给她,问她怎么回事,一个去拿医药箱。
向宁喝了点水后,手总算不抖了。
她组织了一下语言,跟金发美女说,“我说半夜有人进我房间,咬了我,你信吗?”
“”
很快另一个金发美女就拎着医药箱过来,替向宁处理伤口,先前安抚向宁的前台则去查监控。
过了一会,前台a过来,犹豫的问向宁,“客人,您是不是有梦游症?”
“没有。”向宁道,又指了指刚被包扎好的伤口,“就是有,正常人能低头咬到自己脖子吗?除非把头摘下来。”
前台a不知道该说什么,领着向宁去看监控。
前台a调取了eternal商务送向宁来酒店,到现在向宁下来酒店的监控时段。
开始是eternal跟向宁上楼层,停在房间门口,向宁进房间后,eternal的商务离开,过了几个小时,向宁从房间跌跌撞撞的跑出来,进电梯,再下来大堂。
从始至终没第二个人进去过房间。
向宁不相信,以为是调了倍速的缘故,让前台a去掉倍速,从头看到尾,却发现只有她进去了房间。
“怎么可能!”向宁摸了摸被包扎的伤口,依旧能感觉疼,之前的一幕幕她也记忆犹新,“真的有人进我房间,还咬了我,监控怎么会没有?是不是他从窗户外进来的?”
前台a摇摇头,否定了她的猜测,“您住在三十六层,左右都没有相连的阳台,对方不可能翻进您房间的,而且我们酒店外装了摄像头,如果有人,也一定会被拍到。”
“小姐,你这是不是旧伤?”前台a顿了顿又说,“可能是你睡觉觉得伤口痒,又被它抓破了。”
向宁脸色沉了下去,“你什么意思,觉得我在骗你们?那么深,那么新的咬痕,你们不是看见了吗,怎么会是旧伤啊?”
前台a委婉道,“可是监控里出了您,没人进出过那个房间”
向宁心里烦躁,感觉伤口更疼了。
真的有人咬了她,可为什么查监控什么都查不到,真是吸血鬼不成?
前台a说可以帮向宁换间房间,向宁却因为莫名其妙被咬,对房间有种恐惧感,不敢再上楼,
就婉拒了。
她跟前台要了条毛毯,去大堂一角的沙发上窝着,不远处是前台,有在值班的人,让她感觉很安心,只是当她闭上眼,就是无边的黑暗,那轻轻的呼吸好像就在她耳边。
向宁吓的一个激灵,不敢再睡了,她摸过手机打开拨号界面。
因为恐惧,她脑子也有点懵,眼前模模糊糊的,发颤的手指凭感觉按出了一串号码,把手机贴在耳边。
电话很快就通了,那边人喊了向宁一声。
“我,我有点怕”向宁缩在沙发里,浑身又疼又恐惧,声音隐隐发颤,“有人进了我住的酒店房间,咬了我我现在连眼睛都不敢闭上,你能不能过来”
她知道现在凌晨两点多,很晚了,以前也没从这样打扰过霍云琛。
可她真的怕。
她被咬了,查监控却什么都查不出来,只能担惊受怕着,而且异国他乡只有她自己,只感觉深深的恐惧。
就算他陪自己说说话也好。
“哪个酒店?”电话那端的人着急询问,声音向宁听着,模模糊糊。
“我在摩尔本”
远在云阳市的施南生刚结束夜戏,跟助理回了酒店。
接到向宁电话后,他房间也不回了,转身往酒店外走去,一边跟助理吩咐,“打电话联系机场,要一辆去摩尔本的专机,多少钱都行。”
“什,什么?”助理呆了。
见施南生走远了,助理立刻跟了上去,着急道,“南生,你明下午还有戏,现在去摩尔本干什么?那电话谁打来的?”
“你不要管,帮我联系机场。”
一想到向宁在异国他乡孤零零的,施南生恨不得现在长翅膀能飞到摩尔本陪她。
施南生跟助理索要保姆车钥匙。
助理不给,还苦口心婆的劝道,“南生,你才结束夜戏,现在赶着搭飞机去摩尔本,身体吃不消,而且现在天气恶劣,你就是给再多的钱,也没有航空公司敢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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