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青叶舍不得怪罪萧恒那这一切自然就都是苏邀的错如果不是苏邀狐媚如果不是苏邀勾引萧恒怎么可能抛弃她看上苏邀?!
她气的要疯了。
闵王也没好到哪儿去气冲冲的去了前院书房。
自从开府之后他府里就有了专门辅佐他事务的长史这位长史姓洪是一个非常大胆的人旁的长史进了王府首先得先熟悉熟悉王爷的性子而后再想着以后该如何相处如何做事。
但是洪长史不同他老人家一来便跟六皇子说快些想办法给圣上上折子离开京城去封地。
六皇子当时被他吓了一跳虽然他已经是有了封地的人但是还没有想到过要马上离开京城自己的父皇和母妃跑到漳州去当王爷。
但是六皇子心里自此对这个洪长史有了个印象-----这是一个敢说话的人。
现在闵王冲进了书房就见到了洪长史正在整理文书。
他抿了抿唇忍住了心里的怒气越过了洪长史坐在了椅子上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对洪长史道:“行了你回去吧!”
天太晚了他赴宴回来本来就该是休息的时间了现在洪长史还在他的书房里可见洪长史做事认真。
洪长史认真看了他一眼将手里的文书快速的整理好了放在一边却没有立即就退下去只是站在原地静静地看着闵王轻声问:“殿下是遇见了什么为难的事?”
长史对于一个开府了的王爷来说一定算是以后的心腹了。
闵王长出了口气但是这种事如何能跟一个长史说便还是摇了摇头。
洪长史沉默了一瞬忽然问:“殿下信得过臣吗?”
闵王苦笑这怎么会是信得过信不过的问题?这种家事而且还关乎着隐私根本不可能跟一个臣子说他摆了摆手:“罢了没什么事洪长史没事便回去吧。”
洪长史却没动他轻轻的开口:“殿下臣斗胆问一句您是否为了王妃的事情烦恼?”
话音刚落闵王猛地抬头看着他一时之间连面色都变了几乎是乖戾的问:“你知道什么?!”
这种事对于男人而言绝对不是什么面上有光的事所以闵王心里气的半死几乎恨不得掐死赵青叶了事但是也绝对没有想到过要把事情闹到外面去找元丰帝要个说法和公道。
但是难道这件事别人已经知道了吗?
若真是如此他这个王爷岂不是成了大笑话?!
光是想一想闵王都不能容忍。
洪长史没有被吓到他沉声解释:“殿下不要误会臣恕我直言臣是从蓟州回来的。”
见闵王似乎有些茫然他就进一步解释:“当初赵大人在蓟州做巡城御史那时候臣也在蓟州臣是蓟州府的教谕。”
原来是当初赵家的同僚。
洪长史斟酌着用词:“其实当初在蓟州的时候殿下当时还是在军营当中他便曾经救过赵大人的家眷当时当时蓟州官场上就有传言以后怕是他们要结亲的。只是后来殿下跟随广平侯世子回了京城这件事便没有再听见人提起过了。”
闵王的手陡然用力将手里的杯子几乎都给捏碎了。
他在心里冷笑。
他还以为是赵青叶一个人痴心妄想肖想萧恒。
可原来原来萧恒早就已经跟赵青叶认识。
他们之间甚至还有传言!
那萧恒是怎么想的?!
对于元丰帝赐婚赵青叶跟他萧恒是怎么想的?!他是不是把自己这个叔叔当做傻子?!
他是不是在心里偷笑?!
闵王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半响没有说话。
洪长史在一边深深地叹了口气:“殿下臣问您一句实话您如今可觉得开心?”
闵王沉默不语。
“圣上给您封王不过是因为您年纪到了快些封王才能挪走从京城离开才能不给太孙造成威胁”洪长史不顾闵王的脸色:“殿下他文武双全在军中立下大功如今地位稳定但是您呢?”
闵王哪里也没去过成年之后就在工部领差事从来没有接触过军中势力。
他心中有些绝望。
同时又升起难以言喻的愤怒。
他凭什么要受这样的气?!
萧恒如今都能坐视他这个叔叔被愚弄羞辱以后呢?
现在老爷子还在以后老爷子再没了萧恒该如何对待他?
何况闵王最在意的还是赵青叶。
这个女人她吃着碗里的还看着锅里的。
现在想想闵王都疑心赵青叶会不会是萧恒放在他身边的卧底?
不然的话萧恒既然早知道赵青叶心中有他为什么还不说还要瞒着?!
闵王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连手指都是冰凉的。
倒是洪长史现在开始气定神闲他开口道:“殿下甘心被一个侄子压在头上吗?论辈分他不过是太子的儿子而先太子早就死了多少年了?他何曾做出过什么功绩?不过是占着被先皇后抚养了的便宜。而论亲疏他之前一直都被养在外面他的身份到底靠不靠谱都是靠着宋家一张嘴不是吗?”
其实这些话实在是煽动性太过强了些若是放在平常六皇子一定会害怕先斥责洪长史胡说八道。
但是今天或许是喝了些酒之后猜到了赵青叶的心事。
或许是因为心中其实真的一直都没有甘心。
六皇子沉默不语。
他没有反驳。
而没有反驳本身就已经是一种态度了。
洪长史叹了口气道:“殿下该为自己打算打算了哪怕您不想着去做大事至少也该为自己筹谋为自己考虑考虑以后的前程吧?”
闵王听完了这些话此时已经冷静下来了静静地看着洪长史。
洪长史没有退缩也没有害怕径直道:“殿下为自己想一想吧您难道不想说一不二?难道不想再也不过这仰人鼻息的日子?”|
看人脸色的日子闵王真的过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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