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三太太其人观其言察其行就知道是个刻薄的现在还未曾如何就能对着汪悦榕指指点点等到嫁过去哪里有汪悦榕的好日子过?
汪大太太的担忧成真心里十分的难过憋闷偏偏谢沐君也是个中看不中用的问他如何表态他竟然支支吾吾的说全都听大人的。
一句话把汪老太太跟汪大太太全部气的倒仰。
一个男人如此唯唯诺诺哪怕有万般好这当娘的谁能放心把女儿嫁过去?
结亲不是结怨汪老太太原本想着如何能够不伤脸面的将此事压下可谢三太太竟然带着自己女儿来了家里说是自从两家有相看的意思之后他们家就出了不少的事儿或许是两个人八字不合。
说是说八字不合但是几乎都要指着汪悦榕说是汪悦榕的命不好。
这回才真是把汪大太太给气病了。
汪大太太病了谢家又闹了一场汪悦榕当然不可能再去庞家的荷花宴了也只好跟着称病。
只是虽然是谢家太过刻薄强势可到底婚事又不成了。
外头那些人还不知道要怎么谣传汪老太太跟汪大太太都心气不顺病倒了汪二太太这才过来请申大夫过去瞧瞧。
苏老太太素来很不喜欢说别人的不是但是这件事她也要说一声谢家真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结亲又不是儿戏之前就知道汪悦榕的情况那时候不说后来开始算旧账这算什么?
她皱了皱眉一面让人去请申大夫一面也劝汪二太太:“也别太过上火那人有眼不识金镶玉罢了纷纷这么好的孩子还愁找不到好的亲事?”
汪二太太苦笑。
话是这么说但是又不是人人都会这么想现如今汪家可算是倒了霉别说是汪悦榕的亲事了就连纷纷下头的几个妹妹们原本相看的人家都开始推三阻四起来。
她强打着精神附和了几句等到申大夫来了才站起身跟苏老太太告辞:“等到家里好些马上就把申大夫送回来。”
申大夫满头大汗他今天正帮苏嵘泡药浴呢每次这个时候就极为耗费心力闻言便道:“泡了这一阵他如今已经能够自己走一段了我这几天不在你们可让他每天走路一个时辰其余时间还是需要多休息也没什么大事了。”
苏老太太急忙答应让苏杏仪亲自送了汪二太太出去。
原本想着若是跟汪悦榕一起去便也带着苏杏悦的可汪悦榕不去苏老太太左思右想干脆连苏杏悦也不叫去了等到第二天苏邀要出门她拍了拍苏邀的手:“请的都是年轻女孩儿你二伯母如今守孝你母亲不出门你大姐姐也不必说倒是只能让你一个人去了好孩子委屈你了。”
哪个圈子都有难相处的人尤其是这些勋贵圈中的女孩子们哪一个都有自己的脾气可长辈们对于这种孩子们之间的事也不能插手否则的话那成了什么?
若不是抱错了哪怕永定伯府没落苏邀也不至于这么难总跟那些女孩子们有些香火情。
想到这些苏老太太又不禁有些忧心等到苏邀出门了还是怔怔的出神。
苏杏仪捧着一捧金茶花回来让余夏寻了瓶子出来插好见苏老太太有些心不在焉还以为是因为汪悦榕的事儿轻声劝她:“祖母不要太担心了纷纷是好孩子上天不会这样残忍的。”
这事儿却谁能说得准呢?苏老太太笑了笑:“傻孩子什么事儿能真的靠的上老天?”她叹气说:“由此及彼我担心的是幺幺啊!”
苏邀?
苏杏仪一怔却又很快反应过来有些不可思议的道:“祖母怎么会担心幺幺呢?她这样好”
“怎么好?”见苏杏仪一时说不出话苏老太太便直接道:“她是个好孩子说的少做得多外冷内热有锋芒却也愿意给人留路走可咱们知道别人都能知道吗?”
外头人看到的只怕都是苏邀的尖锐更甚的连苏邀的尖锐都只怕不想了解只记得苏邀是抱错了在外头十几年才回家的。
苏杏仪却没苏老太太那么担心她蹲下身来伏在苏老太太膝上:“我说祖母却不必担心这个幺幺是个极聪明的孩子她想要的不必谁来认可。世俗意义上的那些良配于她而言或者还未必瞧得上呢。”
苏邀并未想的那么远随着三皇子和徐家的落幕她的生活猛地平静下来可水面虽然平静无波实际上却仍旧暗潮汹涌。
宋恒的身世始终是一个随时可能爆开的火药何况哪怕是今天这个荷花宴她觉得也未必就真的只是一场花会。
平国公府气势恢宏相比较起同样是外戚的田家庞家的底气要足的多了庞夫人时隔几年回京举办的花会但凡是接了帖子的就没有不给庞家面子的是以马车才到了庞家所在的巷口就已经被堵得前进不得。
好不容易才等到路通了等到她的马车进了庞家二门时前头已经有不少人先到了。
庞家来迎客的是庞三夫人她见到苏邀先是一愣紧跟着才急忙堆笑热情的招呼苏邀:“苏四姑娘快来隔了一阵子不见你出落的可越发的好看了。”
她这说的倒也不全是客套话虽然已经进了秋可还有秋老虎天气热的叫人烦躁苏邀今天一身鹅黄色月影纱的薄纱衫底下是茶白色的百褶裙看着轻灵飘逸如同是树上的果子让人看着便觉得清爽。
这是夸赞苏邀笑了笑很客气的说:“您过奖了。”
彼此之间有旧怨在虽然解决了但是远远未到熟悉的地步庞三夫人咳嗽一声想着招呼着跟苏邀相识的女孩子陪着苏邀一道进去一抬眼正好看见了田蕊忍不住就眼睛亮了亮想着快点把苏邀给打发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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