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她还打算一个人用两台，随便她。
吴山并没有问原因。三台就三台。
最终吴山挑一台IBM，于燕挑两台索尼。
“你用的着两台吗？”吴山并不是怕花钱，而是电脑这玩意确实很难同时用到两台。
“我送来霏霏一台。”
她什么时候跟来霏霏关系这么好啦。吴山疑惑。
不过送就送，也没多少钱。
讨价还价一番，最终不到5万。下午还要上课，俩人不多待，结账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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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四点半下课。燕子喊来霏霏到宿舍。
“霏霏，这是山哥送你的笔记本，不知道你喜欢什么颜色，我挑的咱俩一样。”趁着吴山还没回来，燕子又把他卖给来霏霏。
都是聪明人，来霏霏也不傻。
燕子这是说，山哥的东西，有我的一份，就有你的一份。你安心。
“这合适吗？”
“你不要就给我，一会儿我去退了。”燕子逗她。
“要，当然要。”
虽然不真是他送的，但燕子送的也一样，就当是他。
“谢谢你燕子。”
“你还是谢谢山哥，都是他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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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头说到吴山，他见燕子跟来霏霏走在一起回宿舍。自己就跑图书馆看书去了。跟本没往回走。
进图书馆手机习惯性的调到振动。
俩女见吴山一直不回来，就给他打电话。
吴山找出一本张传玺教授编写的《中国历史文献简明教程》看了没几页，手机振了起来。
快步走到一个没什么人的角落里接通电话。
“燕子，有事？”
“你回来没，这半天啦。”
“我图书馆呢。看你跟来霏霏聊的挺开心，你们玩。”吴山把声音压低到极致，生怕吵到别人。
“一会儿5点半沙县吃饭，我们排队你占座。”
“行。”
吴山挂了电话看看表。马上快5点了，还能看半小时的书。
5点半刚到，吴山走出图书馆。
5分钟跑到沙县小吃。
燕子她们前面只有10多个人。
“你吃什么？”
“跟往常一样，我去占坐。”
吴山寻摸了两圈，找到快要吃完的一桌。
那桌人一走，吴山马上坐下，还好不用站着吃饭。
过15分钟，燕子和来霏霏打饭过来。
“山哥真厉害，这么多人也能占到座。”
来霏霏跟着燕子叫“山哥吃饭。给”
做为粗鲁汉子的吴山有点纳闷，她说不好比我还大点，跟着燕子叫山哥，怎么感觉那么别扭呢。
“吃饭，吃饭。”吴山先接过燕子手里的托盘，又接来霏霏。
瓦罐汤是真心不错，吴山第一次吃的时候有点不适应这个味道，回去以后反倒感觉没吃够。从此就喜欢上了这个东西。
烤肉则是吴山和燕子两个人都喜欢吃的。每次都要不少。
米饭一人半碗，再加一个素菜丸子，一个水果沙拉。
来霏霏上次吃几口就说饱了，这次居然也弄不少吃的。
小半盘水果沙拉，烤肉再加上一个小馒头，还有个吴山不认识的青菜。
搞不懂女人，更是跟自己没关系的女人。
吴山也不多想，拿过筷子就开吃。
食堂里吃饭的人很多，一般都是男生凑一堆，女生凑一桌，像吴山这样男女生同桌的很少。
因为捐乒乓球台的事，吴山在清北也算是名人。手段低劣，不给其它人留后路。反正学生中间风评不太好的样子。
现在跟两个女生同桌吃饭，其中一个还是球台事件的女主角，另一个大部分人不认识。
看他们很熟悉的样子，以为是一个地方来的老乡，也没人多管闲事。
理工男今天也在沙县吃饭，好巧不巧的今天就遇上了。
“来师姐，我，我，我请你吃饭~~~”
来霏霏不想搭理他，但周围人都看过来。
“不用了，我正吃着呢。”连谢谢都没说。
“那下次，来师姐吃饭时候叫我。”
来霏霏摆摆手赶他走。
这孩子真实诚，吴山都能看明白来霏霏对他一点好感也没有。
~~~
四月初，吴山就给杨老板打过电话，这次五一俱乐部那边过不去。
大三时候要细分专业方向，五一自己要研究下。同时听听师姐和师兄们的意见。所以不能过去。
四月快到月底，22号下午还没下课。就听外边有人喊叫，声音很不正常。
太吵闹，讲课的老师也停下来，学生们往外张望。
“出事了。”
***，一下把人都惊到了。
老师反应很快。下课，各自回公寓和宿舍。不允许在外边逗留。
吴山和燕子回宿舍，后边跟着来霏霏这一条小尾巴。
“你家就在学校里，你怎么不回家。”吴山问。
“我不敢，刚才出教室门口听他们说是隔壁班的。”
“正好跟我们一起。”燕子贼兮兮的笑笑。“山哥，就让她跟过来。”
三人进到宿舍里，燕子和来霏霏总算松一口气。
吴山到没什么感觉，不是自己班的，也不是自己认识的人。
他打开电脑，登陆校内BBS，网上消息说什么都有，各版块和贴子都在讨论这事。转一圈也没发现什么正经的消息。
燕子和来霏霏不敢看。缩在角落里抱着杯子喝咖啡。
“行了，说不定是假消息，都骗人的。别当真。”吴山只能这样安慰她们。
外边警车声音响起，安慰没起任何效果。俩姑娘更害怕起来。
没办法，吴山把燕子搂过来，让她靠在自己怀里。
来霏霏身体抖呀抖的也很想凑过来。
“霏霏，吴山让给你半个，你也过来。”燕子很大方。
吴山满脑门子问号，这是闹哪样？
吴山没表示，来霏霏不敢动。
燕子又起身把来霏霏拉过来，一人一条腿，左右侧依着肩膀，身子还往怀里缩了缩。
吴山很尴尬的两只手撑着床。
“燕子，你这样不行。”
“怎么不行。哼”
来霏霏坐在腿上也手足无措。燕子和她两只手饶到身后拉在一起。
来霏霏另一个手拽着自己衣角。
燕子一看吴山不动，命令道：“说你呢，抱着。”
吴山还是不动。
“给你脸了。”
燕子对来霏霏使个眼色，两人同时一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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