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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暖,来,慢点慢点慢点……”肩头跨背着两个书包的二毛一路扶着温暖小心翼翼地下楼。
“哎呀,二毛,我没事儿,我扭得是脚,又没伤到肩,来,你把包给我。”
站定在寝室楼前的平地后,温暖伸手想要从二毛身上捞回自己的书包,但却被其义正言辞地拒绝了。
“不行,我必须帮你背着,你现在是伤员,就得听我的。”
温暖被她的坚持打败。
“好好好,我听你的,二毛同学咱可得走快点了哈,一会儿该迟到了嘞。”
二毛抬腕看了下表:“没事,迟到也没有你的脚重要啊。”
温暖一笑,无意间却瞧见一辆黑色的单车朝她们这处风驰电掣地驶来。
……
温暖去击剑队给纪冠宇送饭,问自己都那样的态度叫她走了,为什么还回来,纪冠宇解释了那天为什么还跟着她,纪冠宇替她擦药脚。纪冠宇说想接她上下班,温暖说她辞职了,本来大二专业课变多就想辞的。纪冠宇记在心里,默默帮她留意了击剑队队医助手的工作。
“关你什么事。”钟自乐偏头瞧他,颇为警惕地抛给纪冠宇一个冷冷的回应。
纪冠宇却笑意不减,唇角暗暗一勾。
他这一勾令钟自乐更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实在是猜不透这小子又要吐什么“坏水”了。
不料,纪冠宇只是暗暗给他比了个口型。
什么?
钟自乐蹙眉。
第一遍他没有看太清。
温暖暗叹了一口气,当作他俩之间的小表情,她全然没有看到,心觉男生都是这么幼稚的吗?
“剑,击安——剑……”纪冠宇压声,焦急地连拼音教学法都用上了。
这回钟自乐读懂了口型,却是一个腾然拍桌而起,连撞掉了温暖手里的棉棒和药膏盒都浑然不知,怒目瞪着纪冠宇。
“你骂我贱?!”
纪冠宇微一怔愣,而后扶额地一阵无语。
他真是被钟自乐的蠢给折服了。
“我说的是剑,击剑的剑。”纪冠宇索性也吼出了声。
他是想提醒钟自乐别忘了自己和他之间赠剑的交易,他答应要做他追温暖的助攻的。
钟自乐瞬间就熄了火,目光变得木木的:“啊?哦……”
随后一想,又腾升委屈,声音再度起高:“不是,那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击剑的剑嘛,你一直在那剑啊剑的。”
“你用脑子想我也不会平白无故地骂你啊!”
“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骂我?!”
“不是,我就算骂你,也用不着这个字?”
“那谁知道……”
“够了!”
在温暖的一声爆发下,纪冠宇和钟自乐二人你一句我一句,喋喋不休地争吵声戛然而止。
二者一阵面面相觑,皆吞了吞口水,悄悄瞄着温暖的脸色。
这才同时看到,跌落在地的棉棒和半仰的药膏盒。
只见下一秒,温暖微眯着一双桃花眼,双拳攥起,咬牙切齿地强压怒火。
“钟自乐你要是不想上药就直说,每次上药都磨磨唧唧,鬼哭狼嚎的。从今天起,我要是再管你上药,我就把你名字倒过来写!”
言罢,又“狠狠”看了纪冠宇一眼,不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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