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找找?”司卿芸挑了挑眉。
这屋子里的东西也算简单,只是不知这屋子里藏着的会是什么。
司卿芸转眸,睨着一旁的祁宴书笑道:“阿宴,不如我们来赌一赌谁先找到这屋子里藏着的秘密?”
祁宴书抬眸,饶有兴致的笑道:“好啊!只是,这堵住该是什么好?”
“嗯……”司卿芸撑着下巴想了会儿,“若是我赢了,阿宴就亲自给那些小乞丐们上一堂课吧!”
祁宴书点头,一边翻找着案台上的书籍,“就依芸儿。”
司卿芸也手脚麻利的翻着柜子,不忘一边询问他,“阿宴若是赢了,想要什么?”
“想……”不知是想到什么,祁宴书眸色柔和了几分,“想要日日为芸儿梳妆画眉。”
司卿芸一愣,回头瞥着他笑道“那岂不是输赢都是我赚了?”
“我愿意让芸儿赚。”祁宴书微微弯着身子,拂过案桌的手一顿。
起身把案桌上的书拂到一边,摸了摸桌子边缘,又敲了敲,司卿芸瞧着他的动作,好奇的过来。
“你有发现了?”
祁宴书朝她笑了笑,柔声道:“看来,芸儿以后梳妆画眉的差事就要归我了。”
说完,他伸手取下司卿芸头上的发簪,顺着案桌边缘插过去,撬起一块薄薄的木板。
却见里头一个五寸左右的木盒子,司卿芸歪着脑袋抽了眼,这木盒子就是普通的红木所制,看起来没什么特别的,也不像装着什么珍贵之物。
“这就是……那个神秘人藏着的秘密?”
司卿芸伸手要打开看,却被祁宴书握住了,“芸儿别动,小心有诈。”
祁宴书把手帕覆在木盒上,隔着手帕才把木盒子取了出来。
他转身,又把桌上的茶水拿了过来,泼在木盒子上,遇到水,木盒子顿时发出滋滋的声响,外面也起了一层白色泡沫。
司卿芸眨眨眼,“原来是剧毒啊!不过……”
她扬唇笑了笑,直接伸手打开了木盒子,祁宴书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芸儿……”
司卿芸取出木盒子里的一本书籍来,朝他扬了扬手,“阿宴,你是不是忘了,我这幅身子是灵身,区区毒药哪里奈何得了我?”
“还是小心些为好。”祁宴书拉过她的手,又从怀里掏出块干净的帕子替她细细擦了手。
司卿芸忍不住笑了笑,“阿宴,你怀里到底装了多少条帕子?怎么感觉总是用不完?”
祁宴书敲了敲她脑袋,无奈道:“那还不是因为我家夫人太粗心大意,总是不知如何爱护自己,为夫只能事事仔细些了。”
司卿芸吐了吐舌头,瞥了眼被他丢到桌上的书籍,“咱们快瞧瞧那个宝贝究竟是什么吧?”
祁宴书揉了揉她脑袋,“好。”
翻开书籍,看着上面的内容,祁宴书便皱起了眉头,司卿芸瞧他也不开口。
便忍不住凑过去,“到底是什么……”
话音未落,触及到上面的字,她脸色倏然一变,“汇灵阵……竟然是汇灵阵!”
祁宴书皱了皱眉,轻轻拍着司卿芸的肩头,“芸儿,你别着急。”
“我怎么能不急啊?”司卿芸拉住他道:“阿宴,汇灵阵是我洞府里的东西,如今它流传了出来,不知道其他的东西是不是也……”
司卿芸烦躁的托着下巴,“我洞府里可都是宝贝啊!要是不怀好心被人利用了就糟了。”
“当务之急是先找到你的洞府,至于这本汇灵阵应该不是真迹。”
闻言,司卿芸更泄气了,“可是,我根本就想不起来洞府的位置,这汇灵阵也只是那天在顺天府忽然想起来的。”
祁宴书轻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事情还没有那么糟糕,芸儿怎么就已经像枯萎了花儿似的?”
司卿芸瞥了他一眼,“都这个时候了,你怎么还那么淡定啊?”
“我答应芸儿,定然会尽快找出那个幕后之人。”祁宴书轻轻拍了拍她脑袋,“但是芸儿也要答应我,不许胡思乱想,一切都可以交给我。”
听着他温柔的嗓音,心底焦躁的感觉似乎也莫名消失了,司卿芸点点头,顺势靠进他怀里,环着他的腰,“有阿宴真好。”
祁宴书宠溺的拍着她的后背,司卿芸抬头望着他问道:“那,阿宴告诉我,接下来,咱们怎么做?”
“先带那些小乞丐回京都。”他刮了刮她的鼻子,嗓音低沉,“而后再静观其变。”
司卿芸转了转眸子,忍不住问道:“阿宴是不是已经布好了局?”
“这个,芸儿不听也罢!省的伤神。”他转身,淡淡道:“走了!”
司卿芸愣了愣,反应过来,“阿宴,你是不是在拐着弯说我笨?”
她忙跟着起身,顺手把汇灵阵拿上,追上他的步子问道:“阿宴,你方才是不是说我笨呢?”
祁宴书忽然停下步子,眸色认真且温柔,“芸儿可是误会我了,我只是希望芸儿无忧无虑,不必为什么困扰。”
司卿芸抿唇笑了笑,“阿宴说话越来越中听了,不过……”
她扬了扬手里的书籍,“阿宴方才说这不是真迹,你怎么看出来的?”
“汇灵阵既是上古阵法怎么会用花帘纸?”
“花帘纸?”司卿芸看了看手里的书,她知晓这不是真正的汇灵阵,那是凭借着心底的直觉。
可这是什么纸她还真看不出来。
看出司卿芸眼底的疑惑,司卿芸温声解释道:
“这是水纹纸,又名花帘纸,迎光看时能显出除帘纹以外的图案,故而深受京都闺阁女子喜爱,这种纸张名贵,绝非普通人用得起。”
“深受女子喜爱……”司卿芸反应过来,“那个神秘人是个女子?”
她捋着脑子里的线索,“出身尊贵,又是女子,我们的范围好像又小了,阿宴,我觉得我们回京都可以好好查查京都那些名门闺秀们有什么异常的……”
司卿芸说了半天,才发现祁宴书脸色平静,好似一点儿也不惊讶。
“你方才在木屋就看出来了?所以才说要回京都?”不等祁宴书回答,她又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我的脑袋怎么就没有阿宴的好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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