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就这么稀里糊涂,邝露和润玉成为了朋友,说实话邝露当是就是顺口一说,她本是没什么太多想法,在天界她也没什么名义上和实际里的好朋友,她就算再宅再不喜欢和人交流也是需要朋友的,不然当真是与世隔绝了,她可以不去主动触碰世界,但她绝对不能脱离世界。
恰巧润玉也是个死宅,一般自己待在璇玑宫,俩人的交流都是靠着水镜,邝露觉得这有点像现代的手机视频。
一般都是邝露主动找润玉,润玉虽然偶尔也会找她,但大多数都是她主动找他。
两个沉浸在自己世界的人的内心是相当丰富的,外人可能看不出来,但邝露是知道,别看润玉大殿在外一副谦谦君子温润如玉万分守礼,实际上有许多稀奇古怪的想法,比如……
“邝露,你是如何做到在人群中能让人下意识忽略过去的,我一直很好奇,明明你单独看不像是个路人,为什么一放在人堆里你就变成路人了呢?”
邝露看着水镜对面拿个小本本端坐在椅子上手执笔的青年一脸正直地看着她。
“这个啊!很简单,你默念不要看到我不要看到我,然后低下脑袋别东张西望,尽量把自己缩小一点,这样一个能减少很大的注意力,不过……”
说这邝露看着白衣翩翩的青年。
“我觉得润玉应该做不到吧。”
润玉挑了挑眉。
“为什么你会这么觉得?”
邝露摸了摸下巴。
“大约你就算站在路边也会吸引别人的注意力,人的气质一时半会是改变不了的,你看你走哪都笔直笔直的,做什么动作都好看,怎么可能路人!”
润玉深沉地思考了一下。
“或许你说的是对的,我确实不能容忍自己做不得体的动作。”
邝露看着水镜那边坐的笔直笔直像根杆子一样的青年。
“你每天那么撑着不觉得很累吗?”
润玉摇了摇头。
“以前或许会觉得,现在都习惯了。”
邝露佩服极了,装着装着装成了本能,果然是大毅力者。
……
然而天界好像自从天后寿宴那次开始就事情不断,比如……
“水神仙上认回了自己的女儿,好像是他与花神之女。”
府里洒扫的仙侍看到邝露和她分享新得到的消息。
邝露摸不着头脑。
“水神仙上的妻子不是风神仙上吗?怎么会是花神之女?”
洒扫的仙侍愣了一下
“对哦,水神的正妻是风神,他女儿却是他与花神的孩子,这么说……”
然后仙侍默默闭了嘴巴。
上神之事怎是他们这些平常小仙可以肆意谈论的。
邝露突然又想到。
“那锦觅仙子是水神长女,该是夜神殿下的未婚妻吧。”
仙侍想了想点了点头。
邝露一脸了然,虽然她看过香蜜,但都是看某站剪辑以及断断续续的解说,具体不是很清楚,只知道个大纲。
于是邝露回了房间第一时间联系了润玉
“恭喜啊润玉,你等了四千年终于等到了,你以后也是有婚约的人了,可怜我一把年纪还没遇到让我心驰神往的人,这么想我当真可怜。”
润玉看着案前的书册听着邝露的话笑着摇了摇头。
“邝露才三千岁,我父帝成婚时是八千七百岁,你还小,整天想这些可不好。”
邝露默默翻了个白眼。
“那你与那锦觅仙子打算何时成婚?”
润玉摇了摇头。
“不知,父帝只是和我提了一下,具体也没细说。”
邝露怜悯地看了看润玉
“所以到你真正成婚还遥遥无期咯?”
润玉点了点头。
“确实”
“那你也太惨了吧,等了四千年好不容易有了点苗头现在却只能看不能吃,惨绝人寰啊!”
润玉听到邝露的话重重咳了几声。
“邝露!此等言说以后切不可说了,你一个女子怎么总是说这些话,日后你若是想找个好夫君言行举止上还是要多加注意的。”
邝露讪讪的点了点头。
“知道知道,我们不是朋友嘛,我就在你面前这么说,对外我肯定不会乱说的。”
润玉看了邝露一眼。
“第一次见邝露的时候还说你是个端庄贤淑的女子,如今看来润玉有时候也会看走眼。”
邝露听到润玉心里一埂。
“大殿说笑了,我第一次见大殿还夸大殿谦谦君子温润如玉,如今瞧来,也不尽如是。”
润玉放下手里的书看着邝露笑着摇了摇头。
“你当真是嘴上不饶人,看你平时对旁人是一言不发,如今对我倒是咄咄逼人了。”
邝露哼了一声。
“哪里哪里,大殿平时对别人是要温和就有多温和,我府中仙侍都说大殿待人最是宽容,如今看来你除了我确实待谁都温和。”
润玉拿起手上的书看了起来。
“那就是邝露误解润玉了,润玉对谁都温和是因为什么邝露难道还不知道?润玉是真心将邝露当作朋友才和邝露说的。”
邝露拿起桌子上的定胜糕吃了起来。
“我当然知道,所以我才对你咄咄逼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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