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假,沈清和要去一趟南疆和田,找一些低档的和田玉,专门做部队要购买的玉佩。
部队的生意如果能做还是要做的,乌市机场推着行李箱,上了事先约好的滴滴车。
开车的大叔一看就不是乌市的原住民,至少他的普通话非常好,人也很热情,“小伙子,听你的声音是京城人吧?”
坐在后面的沈清和睁开眼睛,笑着问,“大叔,听的出来啊”
“当然能,我父母就是京城人,当初支援边疆建设就在乌市扎根了下来,到现在他们说话还是一口京片子,我家兄弟姐妹几个,普通话跟着也带点京片子,不过不如我爸妈他们说的地道。“大叔说起自己这段多少有点感慨。
父母当初不是没有机会回京城,只是他们觉悟高,确实想在边疆扎根下来,放弃了回去的机会留了下来。听着大叔的感慨,沈清和也觉得当初的老辈人确实比现在的大部分人有理想,有追求,精神上的富足胜过当代的年轻人。
坐在车上,一直静静的聆听,他不是很懂大叔父母年轻时的那个年代,但是他多少听爷爷奶奶说起过,那是一个激情燃烧有着崇高理想的年代。
抵达酒店,半好入住,沈清和放好行李箱,顾不上旅途疲惫,一个人打车去了一家租车公司,租了一辆性能很好的越野车,找租车公司的员工,给了一些好处,多弄不少汽油,空间里面还有不少,算算应该有多的,买了两顶户外帐篷,以及一些户外能用的到的必备品,水,水果和零食,沈清和才回到酒店。
明天一个人要开车去的地方很远,和田玉出产的地方最好的就是几个县,他打算去叶县先看看。那边的古河道据说已经开采不出来,但是沈清和不信,他想先去看看。
天不亮就出发,买了不少热乎乎的早餐,一部分放在空间内保鲜。
一千多公里开车也是够呛的,一路上只要是能求人帮忙囤油的,他就回找机会多囤点油。
开车走了一天的时间,当晚就下起瓢泼大雨,风呼呼的吹,能见度非常低。
刚变天那会儿,沈清和已经变道去了附近的城市,一场突如其来的风雨在三天后,终于雨歇风停。
抵达古河道时,周边没有什么人,原本就不再热闹的古河道,一下子变得更加的安静。
支好帐篷,从空间内拿出来一份打包好的饭菜,吃起来,还给自己倒了一杯白开水,望着天边下沉的夜幕,赏着夜景。悠闲自得,颇有点隐居的味道。
抵达古河道的第一天晚上,呼呼大睡。长时间的开车,已经是极度疲惫。他基本上是倒头秒睡。
一觉睡到自然醒,再次醒来,已经是上午十一点。
随便弄了点吃的,背着工具和蛇皮袋 ,去到古河道一边走一边用天眼,地毯式的搜寻,一处地方都不曾放过。
古河道曾经辉煌过,从这里被找出来不少的极品好玉。
他不强求好玉,就是普通的玉石也是可以的。
沿着河道一直搜寻,一直走了一个多小时,沈清和发现河道底下,居然有很大的一块石料,里面蕴含的玉石是极品的羊脂白玉。用工具扒拉,使劲的挖,挖到极品籽料后,沈清和高兴到嘴都咧到后脑勺。
极品籽料收进袋子内,在周围继续的挖,沈清和的运气不错,此地就像是一个玉窝窝,没有一会儿,他挖到不少好的籽料,有高品质的,有普通的。
累了就在周围坐坐,饿了就随便吃点,沈清和一连这里挖籽料挖了一个星期,收获很多。
他能直接看到底下的情况,在河道一些没有被挖过的地方,沈清和挖出来不少的宝贝。
回到京城,用自己找到的极品羊脂白玉,雕刻一尊卧佛。
又是一个寒假,沈清和做了一单有意义的生意。只赚吆喝不赚钱,有言在先,以后基本不可能再做这样的生意,原材料昂贵,他也不是每次都有好运气,能每次都找到籽料。
能帮助到那些出生入死的军人们,他也是愿意的,只是他不可能总这么做,要不然,以后有得是麻烦。
转眼两年,沈清和大学毕业。
刚毕业不久,收集了几年的证据,有了用武之地。
此时正直严打,沈清和给曹健,叶子星,关旭,成瑞四人一一打了一个电话,请他们吃饭。
关旭进到包厢就嚷嚷开来,“今儿怎么想起来请客,不像是你的作风啊。”
“怎么不像,我可不小气。”沈清和坐在包厢的休息间,沙发前面的茶几摆着四个精致华美的首饰盒,全是用紫檀雕刻而成,上面还有四串手串。手串上面每一颗珠子,打磨的浑圆光滑。
等叶子星紧赶慢赶的来到包厢,五人坐在包厢内畅聊,关旭是个话痨,进来以后,嘴巴就不停的说。
大马金刀的坐在圈椅上,正吹牛,“老沈,你最近忙,错过了公盘,真是热闹。你家铺子隔壁的朱氏珠宝,在公盘上中了几个大标,看来又储存了不少好料子。”
“你呢?有什么收获。”这段时间,沈清和确实很忙,没有时间和关旭扯闲篇,有段时日没有和他联系了。
“收获不大,你没去,我能有什么收获。”关旭幽怨的小眼神粘在沈清和身上 ,不熟悉的人还以为他是个那啥。
身边的其余几人,好笑的看着关旭。成瑞好笑的拍拍关旭,“别一副哀怨的样子,像个怨妇。”说了关旭两句,最后才看着眼前的盒子问到,“老沈,不会是什么贵重物件吧?咱可是说好的,不许送什么贵重物件。”
“不是贵重物件,得到一些边角料,雕刻了四个首饰盒子,还有几串手串,你们到时候送给未来的老婆也好,送给长辈也好,我可不管。就算是我有事情求助于你们几位吧?”
“有事情就说,别磨叽。”关旭看似粗心大意,其实他心细着,知道沈清和不是个狮子大开口的人,也不会胡乱求助。
沈清和从身后拿出来一个文件袋,递给身边的叶子星,都看看,他求助的事情其实不难,只是需要他们帮忙把朱家夫妻的行贿的罪证递上去就行。
四人一一看过,曹健笑着说,“小事一桩,等着看结果吧。”
文件袋中涉及到的人,和眼前的四位家族都没有什么关系,甚至还有点龌蹉,递上去,也没啥。
“谢了,朱氏一家实在是太恶心。这几年没少折腾,要不是我腾不出空,早就该收拾他们家。”
沈清和三年来,没少被朱家人恶心,还有那朱诚在学校也是嚣张的不像话。
他一般都是无视朱诚,后面被朱诚挑衅的烦了,出手狠狠打了他几顿,才换来安静日子。
一周以后,朱明和范佩兰被相关部门带走,一月以后被定罪,一辈子都得在牢房里度过。
他们所犯之罪,是根据数额和多种情况量刑,因为有人打招呼,他们夫妻俩全是按照最高年限量刑的。这辈子估计是出不来了,他们进去不久,朱氏珠宝分甭离析,被他人接手。
朱诚自己作死,没有多久就被章蓉蓉提出来分手,失去富裕的生活,失去女朋友,失去疼爱他的父母,朱诚的心态垮了,回到南方他家的大本营,很快染上了不良习惯,慢慢的,他彻底变成了一个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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