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安儿被这双手给弄的浑身哪哪儿都不舒服,又闷热,又丝丝阵阵的痛,这一时没忍住,便叫了出来。
金文凯吓得停住了手,一双深邃有神的眼睛呆萌萌的看着她,就像做错事的小孩,瞧上一眼就不忍批评他了。
;媳妇,还能继续吗?
在山里的承诺,她和金文凯都记在心里,所以刚才他扑过来的时候,自己虽然害怕的想要下意识躲开,但最后还是抓紧床单克制住了。
;我……我……靖安儿吞吞吐吐,憋了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来,;我困了,想睡觉。
;哦,好吧,那我出去一趟。
金文凯明显有些失落,但他并不强求。
窝在床上的靖安儿小心翼翼的透过蒙在脸上的被子看向他,他用手捂着某一处,步伐略带急切,匆匆就往外跑。
可没跑几步,就被迎面进来的金陈氏撞了个正着。
婆婆是过来人,垂眸一瞧,她就立刻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嘴角也隐隐露出一丝笑意。
;四郎啊,娘没啥事儿,就是来看看咱们安儿,这几天她忙着村里重建的事也没消停,身子怕是要吃不消了!不过……金陈氏瞄了一眼和被子融为一体的靖安儿,;现在看来,年轻人就是精力旺盛啊,你们忙,娘就不打扰了。
意有所指的话说完,金陈氏果然转身就走。
;娘!
金文凯知道自家亲娘是个大嘴巴,生怕她到外面乱说,刚想追上去,金陈氏就自己回过头来,笑眯眯的说了句,;安儿啊,多努力努力,争取三年抱俩,一儿一女凑一双好,美着儿呢。
轰隆——
一句随心的调侃话,却轻轻松松震飞了金文凯强撑的克制力,几乎是在金陈氏把门关上的一瞬间,某只已百米冲刺的速度翻上床。
啊!
靖安儿惊得一声叫。
金文凯却被叫的红了眼,二话不说,手脚并用,直接将这小磨人精生吞了。
木架床晃得嘎吱嘎吱乱想,起初撕裂般的痛楚渐渐缓解,取而代之的是从羞人之处一路延展开来的酥酥痒痒,直至烧灼每一寸皮肤。
一夜,颠鸾倒凤,生涩却也抵死缠绵,并真心诚意的将自己的每一分都交给对方。
梦中酣甜,小柳抱着兔子从一口井里爬了出来,他手中挥动着一杯干净的水,嘻嘻哈哈的像是在说,;安儿姐姐,快看,这里有水!
第二日。
;这水怎么有一股臭味?
刚从河边打水回来的陈阿五愁眉不展的看着木桶里的水,流在河里的时候还是清澈透亮的,可一路背回村子就变浑浊了,而且恶臭难闻。
此时刚巧靖安儿从板房里走了出来,瞧出陈阿五有些不对劲儿,便凑上前去讯问,;阿五,怎么了?你爹又不见了?
陈阿五的爹爹也是个烂酒鬼,喝多了就会到处乱跑,前两天还是金文凯在村外的土壳子里把人找到的。
;不是,安儿嫂子,这水有问题,都是臭的。陈阿五比靖安儿大了三岁,但大家习惯从金文凯那边论辈分。
;臭的?
靖安儿柳眉一蹙,她俯下身一瞧,木桶里的水的确黑乎乎的一片,甚至还有些粘稠。
恶臭也是从水里发出来的,怪不得刚刚一出门就嗅到难闻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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