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宿主,考虑到宿主刚经历了生死之劫,系统今日送宿主积分500以示安慰,所以今日就没有任务了。】
“这么好?白嫖500!”
谢庭泞闻言,心头一喜,想不到大早上还有这等喜事,看来昨晚的苦没白受!
人逢喜事精神爽,白嫖了积分,谢庭泞脚步都轻快了些,看着手腕的伤都格外顺眼。
到了正屋屏风后边,谢庭泞只觉一阵压抑,而后传来正屋里悲凉的叹息。
“唉,令尊这病……老夫不敢托大,能全然治好,直得尽力一试。”
谢庭泞听着张村长这低沉的语气,立即皱起了眉头,上一次听见这种语气还是给狗蛋媳妇看病的时候,看来今日这病人的病不简单。
于是,谢庭泞往正屋那边偏了偏头,只露出个小脑袋却能看清药柜旁边的三人。
张明峰坐在柜台里边,柜台不过齐腰,柜台外边坐着一位身着黑参金线绣纹,头插金镶木簪子的男子。
男子旁边是一位身着月白色外袍,头插木簪子的年轻男子,因是背对着谢庭泞,所以辨别二人只能从穿衣打扮上分年龄大小了。
看着年纪较大那位男子应该是病了不少时间,浑身看着都无力地很,背都有些佝偻,但脚踝处被纱布包了厚厚一大坨,看着触目惊心。
较年轻的男子听了张明峰的话,拱了拱手,语气十分诚恳道:
“拜托张大夫了,家父这腿已经三个月了,寻遍淮安县各处名医,不仅没好,反而看着越来越严重,其中有一名已经开始养老的许大夫还说……家父这腿怕是保不住了,张大夫尽管治,不论后果怎样,我们都认。”
“医者父母心,老夫行医几十年,最大的心愿便是世间众人再无疾苦。”
“唉,老夫今日开个方子,内服外服共用,三日后若是没有起色,便再来找老夫,若是有用处便按照这方子继续用下去。”
张明峰一边说,一边提笔在雪白的宣纸上写下满满一片。
谢庭泞见状,正了正声色,走到三人面前道。
“爷爷,我去抓药。”
张明峰拿着方子,正要去抓药的动作微微一愣,眼神放在了谢庭泞的手腕处。
后者立即明了,将手抬起来动了动道:
“没事的,不疼。”
“那好。”
张明峰将方子递给谢庭泞,而后对另外两人介绍道:
“这是老夫的孙女,平日里给我打打下手,员外与公子静坐片刻,老夫去拿外用的药。”
“好。”
那位年轻男子恭敬道,而后将眼神放在了谢庭泞身上。
女子身量纤细,穿着一身粉白色绣黄菊外衣,头梳一双头飞鬓,只简单地插了根木簪子和两朵绒花点缀。
谢庭泞见那男子在打量自己,微微福身表示回应,而后拿着方子开始看里面的药材。
再平常不过的动作,落在那男子眼中极其优美。
雪白粉嫩的婴儿肌不施粉黛,睫毛浓密自然卷翘,双眼皮开得恰到好处,山根微微隆起连接着鼻峰像精心捏造,一张樱桃小嘴煞有其事地抿了抿,看见某些药物时微微皱眉。
看着一张美到极致,还露着一些稚气的面容,那男子不由得愣在原地,看得呆了些。
片刻之后,谢庭泞向药柜走去,余光瞥见了男子那痴迷的眼神,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后者见状,顿时脸红起来,粉红由脸颊直连耳垂,那男子只觉整个脑袋都是一热,便连忙低下了头,一双手捂上脸为其降温。
坐在一旁年纪较长的男子冷眼看着眼前的情景,心中开始盘算某些事情。
一盏茶后,谢庭泞将配好的中药用油皮纸包好,然后又用麻绳系好放在柜台递给病患。
这时,谢庭泞才仔细端详二人的外貌。
身着深色衣物的男子果然较年长,看着不过四五十岁,许是因为病痛的折磨,眼眶深陷,肤色也有些蜡黄,眼角的皱纹显而易见。
但看这气势,想身份应该不太简单,至少不会是普通的平民百姓。
再看那较年轻的男子,虽身着月白色外袍,可肤色偏暗黄,月白本就不是显白的色,遇白更白,遇黑更黑,许是方才的劲还没缓过来,那男子低着头,神色不自在地乱飘,谢庭泞估摸着他应该不过二十岁。
“姑娘年芳几何?”
坐着的男子看着谢庭泞娇好的面容问道,表情看不出有什么意味。
谢庭泞脑子一转,在词汇中古代对于这方面的称谓,而后道:
“快幼学了。”
“姑娘看着并不像,倒像是及笄了。”
“员外说笑了。”
谢庭泞闪过一丝慌乱,心中暗道莫不是这男子瞧出了什么。
这时张明峰从内屋拿出一个成年人巴掌大的罐子,罐子外封着油皮纸,凑近一闻便是浓浓的一股药香。
那年轻的男子连忙上前将药接住,而后从怀中掏出两颗银锭,一脸感激道:
“劳烦张大夫了,既如此,那我们便告辞了。”
“公子客气,慢走。”
张明峰陪同二人到门口,在大门口候着两个小厮,见那中年男子一瘸一拐地露了面,连忙上前搀扶,然后送进了马车。
那年轻男子在进入马车之前,特地回头看了眼大门口,并没有见着谢庭泞的身影心中有些落寞。
“快进来!看什么呢!”
马车里传来一道雄厚的男声,略带着些不悦。
男子闻言,连忙进马车坐好,但情绪有些低沉,中年男子此时脚痛发作,刚想说些什么,一看到自己的脚又转而揉腿了,反正来日方长。
张明峰回到柜台前,谢庭泞坐在里边一副好奇的神色问道:
“爷爷,他们是谁啊?”
张明峰脸色有些不好,黑着脸坐到谢庭泞对面,随手那出一本书开始翻动。
“淮安县南边的孙员外与他儿子。”
“难怪啊,见他们穿得如此富贵。”
谢庭泞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而后试探着问道:
“那孙员外的腿能治吗?为何三个月还没好?”
张明峰闻言,脸色更加黑,甚至有些愤怒。
“哼,他这腿原本是能治的,只不过……在来找我前找了其他大夫,现下已是不好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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