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庭泞眼神丝毫不畏惧,直接与他对视,她还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糟老幺!你不要脸!竟然对谢大夫如此无礼!简直败坏家风!”
许芬儿直接冲了出来,一盆脏水泼在对面的大门上,糟老幺躲避不及,下半身也被淋了个透。
谢庭泞这下有些明白对门为何会如此脏了。
“许芬儿你真是个泼妇!没人要的骚货!老子多看她两眼是看得起她,别给脸不要脸!我呸!”
许芬儿当即火冒三丈,拿着水盆就要冲上去打他,谢庭泞顿时瞪大了双眼,一把将她抓住。
“救你爹要紧,这里待会儿再收拾不迟。”
闻言,许芬儿气氛地哼了一声,指着糟老幺骂,“烂人一个!懒得理你。”
话毕,不等糟老幺回话,直接将大门关上。
“谢大夫,真是对不住,本是来给我爹诊病的,结果被他……唉。”
“无妨,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待会儿我会让他后悔的。”
谢庭泞神情淡然,看不出丝毫的情绪,只有那一双眼睛十分坚定。
听此,许芬儿这才放下心来,她还真害怕谢庭泞会因为脸皮薄,直接撂挑子走人呢。
“昨日开的药给你爹服下了吗?”
“已经服了,今日爹的气色的确比昨日好了不少。”
许芬儿一边将谢庭泞向里屋引,一边回答。
屋内比昨日干净了不少,应当是特地被收拾过,刚一进房门便听见了许老爹上气不接下气的咳嗽。
“咳咳咳!咳咳……谢大夫来了。”
许老爹听见动静,撑着身子就要半坐起来,谢庭泞一把摁住他说,“好生歇息,我今日来就是给你扎针诊治的。”
话毕,谢庭泞看了看房内的环境说,“许姑娘,还劳烦你烧些热水来。”
“不劳烦,我这就去。”
许芬儿说罢,立即拿着方才那个水盆出了房门。
紧接着谢庭泞将药箱子打开,取出一块小垫枕放在许老爹手腕下开始把起了脉。
“用了药脉象的确强劲了些。”
谢庭泞低语一句,而后又将银针给拿了出来,一根根扎在了各处穴位上。
到了最后两处穴位是在胸口处,许老爹为了方便,索性直接将衣服给脱了下来,裸露着上半身。
“这最后两针会有些疼,你忍耐些。”
谢庭泞咽了口唾沫,神色肃穆。
许老爹轻咳两声,点了点头。
两针下去,尽管谢庭泞下手已经很快,但疼痛还是让许老爹忍不住发出低吼。
“啊!”
“砰!”
突然,房门被重重地推开,糟老幺换了一身与方才相差无几的脏衣服冲了进来,看见屋里的场景眼神变得十分下流。
“哟,我当你多清高呢!何必委身一个老头呢?他能干什么啊,让我来,保证让你……啊!”
话还没说完,许芬儿拿了个火红的火钳直接烙在遭老幺f的后背上,房内顿时响起了杀猪般的叫声。
“你个杂种!老子打死你!”
糟老幺顿时努力,挥动着拳头就要去打许芬儿,但看着她手中火红的火钳,又不禁心生忌惮,忍不住伸手去摸后背的伤痛。
“再多说一个字,老娘封上你这臭嘴!还不快滚!”
糟老幺强忍着心中的怒气,一边扶着后背,一边忌惮地往院外退去,那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谢庭泞,仿佛要将她给吃掉。
“这狗娘养的,真是欠收拾!”
许芬儿将火钳放下,冲着院门口的方向忒了口唾沫,而后给了谢庭泞一个歉意的眼神,又继续回了灶房烧水。
玉儿早已被吓着了,瘫坐在板凳上紧紧抱着自己。
谢庭泞叹了口气说,“你去帮许姑娘烧水,这儿你也帮不上我。”
许是方才见证了许芬儿的强悍,玉儿连连点头,直接冲了出去。
而这时,躺在床上的许老爹歪过身子,直接朝床边咯了一大口黑血。
“噗!”
谢庭泞见状,连忙上前给他轻轻扣背,又拿了张帕子给他擦拭嘴角。
“慢点,别急,把黑血吐出来就好了。”
许老爹听此,虚弱地点了点头,还没缓过来又是一咳,一团黑血块又落在地上。
一刻钟后,地上已经是一滩黑血,许老爹终于是没了想要再咳的意思。
趁着这个空隙,谢庭泞立即将准备好的药丸子塞进他嘴中,不等他反应直接送进了肚皮。
恰好这时许芬儿已经准备好了热水进来,见着地上的黑血顿时吓了一跳,慌忙将水盆放在地上直接扑了过来。
“爹!爹!你这是怎么了!”
谢庭泞扶额,连忙解释,“黑血吐出来了身体才会好,不必担忧。”
语毕,谢庭泞将银针依次取出,又用热帕子敷在方才扎针的各处。
一盏茶后,帕子也差不多凉了,谢庭泞将用竹子做的火罐拿了出来,直接向里边点了一小团火然后叩在了许老爹身上。
“谢大夫!这是……”
许芬儿吓得叫出了声,随后又觉得自己似乎有些打扰到谢庭泞救治,便自觉地闭了嘴。
许老爹最开始眉头紧皱,额间都渗出了一些汗渍,不过半刻钟后痛苦之色全无,渐渐转为了享受。
“这是在排你爹体内的寒气。”谢庭泞淡淡地解释,趁着这个时间,谢庭泞从药箱里拿出一个小瓷瓶,里边装着薄荷膏。
“地上的血打扫一下。”谢庭泞指着床边说,目的是分散她们的注意力。
“系统,给我一粒急性避孕药。”
谢庭泞在心中默念,她已经想好了要怎么给那个男子惩罚。
【报告宿主,急性避孕药3000积分,每年限购一粒,确定要购买吗?】
“确定。”
谢庭泞神色坚定,虽然此举自损3000积分,却能伤人一辈子,仔细算来还是不亏的。
【恭喜宿主购买成功,本次消费3000积分,目前账户剩余积分47000,是否需要购买其他用物?】
“不需要。”
下一秒,谢庭泞手心处穿了一阵异物感,斜眼看去正是一粒急性避孕药,上边还有包装纸。
趁着她们在打扫血迹,谢庭泞直接将药粒抠了出来,然后用瓷碗在桌上碾压,最后只有一小滩白色粉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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