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谢庭泞充满探究的眼神,褚启天伸出手宠溺地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行了,可看出了什么?我身体现在好着呢,没事,躺了几日,今日这么活动一下反而精神些。”
话毕,褚启天脸上笑意瞬间变成了愧疚说,“那日应当是吓坏你了,是我的不好。”
谢庭泞瞪了他一眼,怪嗔道。
“说什么呢,我是你的未婚妻,做这些不是应该的?”
褚启天轻笑一声,嘴角勾起一抹甜甜的微笑,凑近了些她说,“得此贤妻,夫复何求。”
“贫嘴!”
谢庭泞没好气地说,拿起帕子捂着自己的嘴微笑。
而后,褚启天眼神又陷入了沉思。
“说来也奇怪,你救我的那日,我是不是醒了一次啊?我似乎看见有一根线连着我的手,还有几个瓶子挂在床头,然后……”
“你那时是病得太重出现幻觉了。”
不等褚启天说完,谢庭泞直接截断,脸上已经露出了一些慌乱之色。
褚启天听此,悻悻地摸了摸后脑勺赞同道:“兴许是,也有可能是我在做梦,但这个梦好真实。”
“人嘛,做梦很正常,我有时候还梦见自己是个仙女呢。”
谢庭泞嘴角扯出一个笑容,心中已是十分慌乱,连忙将话题向另一边引。
褚启天温润一笑说,“你这可不是做梦,在我眼中你现在就是个仙子。”
“又贫嘴。”
谢庭泞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用帕子轻捻鼻尖,心中暗自庆幸,还好褚启天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不一会儿,褚顺的身影又出现在了院门口,手上还拿着两个盒子,一个是光滑的红漆木盒子,另一个则是雕刻着凤穿牡丹的黑色木盒。
“公子,您要的东西。”
褚顺将两个盒子放在桌上,嘱咐一声后直接退了出去。
褚启天将其中的红漆木盒子打开,里边是两个牛油纸包裹,想是桃花茶。
“这是桃花茶,时间有些仓促,只制了这些,你先拿回去用着,我叫他们再制些给你送去。”
褚启天将其推到谢庭泞那边,“好。”
谢庭泞也不客气,直接收下,但眼神已经放在了那个凤穿牡丹的木盒上,直觉告诉她,这个木盒里所装的东西肯定不是寻常玩意。
紧接着,褚启天将那个凤穿牡丹的木盒子拿在手中,脸颊竟难得地露出了一抹娇羞之色。
“这……明日便是你生辰了,和硕公主在你那儿,我不便前去,母亲这几日也不让我出府,所以我给你的生辰礼物只能今日送了。”
话毕,褚启天将锁扣掰开,小心翼翼地将盒子打开,“你们女儿家喜欢什么,我能想到的只有胭脂水粉梳洗打扮这些东西,所以我就自己画了个草图,又去寻了一块上好的料子让工匠做的镯子,希望你喜欢。”
话落,褚启天看着谢庭泞的眼神十分炽热,暧昧中还带着一丝期待。
谢庭泞顿时惊得捂住了嘴,赵乾安送的发冠已是十分贵重,但在褚启天这个镯子面前就显得有些小巫见大巫了。
只见那桌子通体呈血红色,但镯子边上被雕刻了谢庭泞的“泞”字,周边还有细金丝包裹。
“这太好看了。”
谢庭泞不禁惊呼一声,手已经伸出去将镯子拿在手中仔细揣摩了起来。
“我帮你戴上。”
褚启天见状,心中颇为满意,一手将手镯拿过,一手去捏谢庭泞的手。
后者点了点头,脸上满是幸福的神情,任由褚启天将手镯往自己手腕上套。
谢庭泞的肌肤本就白皙,再被血红的镯子映衬,看起来更是如同被涂了一层白漆,褚启天嘴角含着笑说,“给这个镯子起个名。”
谢庭泞收回手,眼里是藏不住的欣喜,思索片刻后,“这镯子红如血,又有我的名字,那便叫泞丹镯。”
“泞丹镯……”
褚启天在嘴里咀嚼一遍,随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这名字好,丹曾被称作红,这名字再合适不过了。”
谢庭泞听此,抿唇一笑,高兴地看着镯子,突然,谢庭泞似是想到了什么,将腰间的玉佩拿下放在手中。
“对了,你的玉佩,虽说你这玉佩我的确挺喜欢,但到底是你自小戴着的,现在我已经有你送的镯子,所以这个玉佩就物归原主了。”
说着,谢庭泞将玉佩往常褚启天胸口处送去,后者勾唇一笑,将玉佩接过说,“好。”
话毕,褚启天当着她的面立即将玉佩别在了腰间,而后故意给谢庭泞看了看,示意她自己已经好好收下。
谢庭泞抿唇一笑,向他晃动了一下手中的镯子,眼中满是欣喜。
不一会儿,天色已经完全漆黑,院内不知何时被点上了小灯。
谢庭泞适时站起了身,“时候不早,我该回了。”
褚启天听此,脸上浮现出一抹惊讶和不舍,看了看已经挂在黑夜的弯月,“好,天色的确不早,那……我送送你。”
“好。”
一路无言,到了角门时谢庭泞转过身,“你的镯子我很喜欢,好好保重身子,我回去了。”
“好,那就提前祝你生辰快乐。”
褚启天故意做了个滑稽的礼说,眼中是藏不住的爱意。
谢庭泞掩唇轻笑,依依不舍地,“好,我收下了,真走了。”
话毕,谢庭泞轻轻福身,转过身一步三回头地向济安堂走去,直到她进了济安堂的大门,褚启天才将眼神收回。
“公子,你的玉佩回来了?”
褚顺晃眼间看见了褚启天腰间那显眼的玉佩。
褚启天淡淡地点了点头说,“嗯。”
而后也不打算再说什么,直接转身向自己的小院走去,一路上嘴角都含着甜甜的笑意,一只手不停地抚摸着腰间的玉佩,仿佛在抚摸柔嫩的肌肤。
回了济安堂,苏顔已经回了房间,张明峰坐在柜台前翻动着一本账单,看见谢庭泞回来后将她叫住。
“庭泞回来了,听说你去了一趟褚府,可是天儿有什么事?”
谢庭泞连忙止住了脚步,向张明峰那边走去,规矩地行了个礼,“爷爷,天哥哥没事,就是说我明天生辰,今日给我生辰礼物的,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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