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梨和顾阳尧随意挑了间客房,认认真真洗完嘴,呸,洗干净脸后,上了二楼。
长长的走廊,只有一扇门开着,投射出光来,应该是厉临渊刻意留着门。
白梨拉住顾阳尧的手,免得自己控制不住的去开门探寻秘密。
厉家别墅的门都是纯黑色极为厚重的木门,看上去像一个个张着口的怪兽,等着人靠近,然后……一口吃掉!
白梨莫名打了一个冷颤,顾阳尧感受到,关心问着,“很冷?”
“你有没有感觉这里……”白梨的视线落在地毯上,厚厚的暗色系像古堡内才会铺成的地毯,“很恐怖。”
顾阳尧观察了一下,说;“很阴森,应该是装修陈设的原因。”
白梨更为抓紧了顾阳尧的手,轻轻的“嗯”了一声。
两人进了主卧,听厉临渊说,这里朝向最好,所以才让狄雨浓住进来。
说着,厉临渊看向白梨,语气意味不明,“你放心白小姐,我睡在沙发上,雨浓现在病得很严重,我还没那么禽兽。”
白梨皱眉,没说话。
顾阳尧刻意偏了偏身子,挡住厉临渊看来的视线。
见白梨被保护得这么好,厉临渊似笑非笑的道:“顾总和白小姐的感情,有时候真令人羡慕。”
白梨不认为厉临渊只是单纯的一说,这句话越细嚼越感觉不对。
可沉思许久后,她又惊觉自己似乎被厉临渊影响,不由自主的顺着他的思想去想事情。
白梨更为警惕的看向厉临渊,不再信对方任何一句话、一个字。
厉临渊有所察觉,嘴边勾起一抹笑。
狄雨浓很安静,虽然抗拒人靠近,但吃喝拉撒自己都会,之前在医院是怕有时会伤了自己才需要护工。
至于照顾她吃喝,是医生说最好和病人建立联系,自然,大多都是厉临渊去,白梨没办法靠近。
所以白梨和顾阳尧在卧室坐了半个小时,见狄雨浓准备休息就要离开。
“门应该不需要关。”
白梨冲送他们出去的厉临渊说了一句,又道:“如果有事,你大喊,我和阳尧也能听见。”
厉临渊答应的干脆,“可以,如此白小姐你们也最好不关门,毕竟我家的门……”
他摸了摸黑色的木门,才悠悠接上后半句,“很隔音。”
白梨不明所以,顾阳尧则不想她和厉临渊再相处,拉着她的手就离开。
身后很快传来厉临渊的声音,“两位晚安。”
顾阳尧的脚步更快。
回了房,顾阳尧第一件事就是关上门,将白梨按在门上,眼睛黑如伸手不见五指的夜,直直的盯着她。
“我讨厌他看你的眼神。”
白梨感受到顾阳尧的情绪不对,踮起脚,主动在他唇角亲了亲,“我也不喜欢。”
顾阳尧抿了抿唇,好了一些,可眉宇间依旧布满了阴霾,“他每次和你说话,我都想一拳揍在他脸上。”
白梨没忍住笑出声,笑得咯咯咯的,“原来你这么暴力啊?那之前他说那么多,你不是忍得很辛苦?”
顾阳尧咬了咬白梨的锁骨,暗哑着嗓子道:“我确实忍得很辛苦。”
白梨的笑容在脸上凝了一下,无意识的撇开头躲过顾阳尧,“这里是厉家……”
顾阳尧叹了声气,将头放在白梨肩上,呼吸着她身上温暖清甜的香气,“我知道,所以我忍着,而且等会儿我们不是还要把门打开吗?”
听着顾阳尧语气这般幽怨,白梨无奈道:“我知道最近冷落了你。”
顾阳尧年满三十,身强力壮,需求极大,尤其是之前一直像性冷淡似的压抑着,除她以外没和任何女人有过哪怕亲吻的举动。
会食髓知味,馋她的身子也很正常。
顾阳尧见白梨的眼神逐渐不对,无奈道:“你这眼神,怎么像是在看一个精虫上脑的好色之徒啊?”
白梨故意点头道:“你知道就好。”
“臭丫头!敢戏弄我!”
顾阳尧一下将白梨举高,扛在肩上,还故意转圈,把白梨转得晕头转向,连连求饶,“别别别,我错了,我错了……”
“知道错了?”
说着,顾阳尧一掌拍在白梨的翘臀上,清脆又响亮的一声。
白梨满脸通红,蹬着腿吼道:“顾阳尧!你这个混蛋!”
顾阳尧这次一下将白梨往天上抛,但没多高,很快又扛回肩上,但足以吓得白梨脸色发白,直喊:“我真错了,放我下来……”
“谁是混蛋?”
白梨忙不迭的回着,“我我我我!”
顾阳尧饶过了白梨,谁知对方一站稳,就猛地一跳,双手合拢掐住了他的脖子。
小女生一脸凶狠,“小子,敢欺负你白姐?!”
那小细手柔软细嫩,顾阳尧不觉压迫,反倒感觉触感不错,却装作被掐得说不出话来,一边憋气憋得脸红一边往后退,连带着白梨一起。
就跟导航似的,顾阳尧倒在了床上,连带着白梨一起,还在她要起身时,一手按在她的腰上,不准她起身。
白梨知道顾阳尧是装的了,下手更狠了几分,“你这个骗子!”
顾阳尧这下是真呼吸有些困难,声音微变,“你要弑夫?”
“我还没嫁给你呢!”
顾阳尧眼一闭,手紧紧抱住白梨的腰,一脸自甘情愿的表情,“死在你手里也足够了。”
白梨气得捶了一下顾阳尧的狗头,“真是越来越花言巧语!”
顾阳尧被捶得眼前一黑,差点没告别这个美丽的世界,他,他女朋友这力气是真大啊,教她拳击就是这么“回报”他的?
白梨却已经趴在顾阳尧身上,她好累,突然累得连手指头都动不了。
顾阳尧也不说话,只是搂住白梨,听着彼此的呼吸声,和心跳声。
“小梨,小梨……”
良久,顾阳尧突然听见白梨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喊了不见一应,一瞧,已经睡得极熟。
“小梨,起来,你还没洗漱……”
白梨像小猫似的,慵懒的在顾阳尧怀里撒娇一般拱了拱。
顾阳尧差点自制力全失。
最后没办法,他起身用毛巾给白梨洗了脸,脱袜子洗了脚,最后鼓捣着对方半梦半醒刷了牙,才让人给滚进了被窝。
没有睡衣,裸睡风险太大,快被磨得没洁癖的顾阳尧勉强一晚。
一夜无梦,白梨再醒来,看着周围的陌生环境,下意识一脚踢开了身旁露出肩膀肌肤的男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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