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越泽走了以后，许久轩辕霄寒才回过神来。
他回头看着寝殿，那里面睡着夏夏。
只要他进去叫醒她，就可以问清楚。
可……轩辕越泽说的就是真的吗？
他脸色一沉，往门外走去。
韩贵人也就将将收拾好满地狼藉，就听着外面的叫声：“皇上，贵人她在换衣服。”
不过，这声音显然没有拦住轩辕霄寒。
他径直闯了进来。
一把拉起韩贵人：“昨天，夏夏与侍卫打斗？”
一张嘴就是那个贱人！韩贵人冷笑一声：“是。”
轩辕霄寒面色更难看了几分：“她真的会武功？”
“是。”韩贵人看着那张纠结的脸，“不光是皇上，妾身也吓了一跳。”
轩辕霄寒脸上一阵凶厉：“不可能！你在骗朕？！”
“皇上若是不信，大可去受伤的侍卫那里看看。”韩贵人看着他，眼中带着嘲讽。
他若不信，为何又要问？
轩辕霄寒拖着韩贵人到了侍卫那里，十几个受伤的侍卫都还躺在床上。
他让这些侍卫统统把衣裳脱了。
侍卫们身上尽是淤青，看那力道绝对不是一个寻常歌姬能用出来的。
韩贵人看着轩辕霄寒，讽刺道：“皇上现在可信了？”
轩辕霄寒看着她的时候，脸上尽是肃杀：“你最好不要骗朕。”
说着，他便是离开了这间屋子。
韩贵人看着他的背影，他可有信过谁？
阴沉的天空飘下丝丝缕缕的雪花。
轩辕霄寒抬起头，他呼吸的热气很快就灼烧了他面前的雪花。
但是更多的雪花落下，他的脸上还是有了点点凉意。
他一步一顿走在路上，远远看去，就像一个破败的木偶。
江言心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伸手没有触到轩辕霄寒，一下惊醒过来。
“皇上？”她叫了一声，但没有人回答。
江言心心头一晃，也顾不得穿起鞋袜，光着脚就冲了出去。
她一下打开门的时候，轩辕霄寒就站在外面。
他一双眼睛看着江言心，表情有些木然。
江言心看着他头顶的雪花，伸出手去想给他拂开。
轩辕霄寒后退了一步，她的手就怔在空中。
江言心看着他，他的眼神渐渐冷冽起来。
“你到底是谁？”轩辕霄寒终于问了出来。
风吹起她的衣裙，那双白皙的脚跟外面的雪一样白。
江言心看着他，刚才她睡了，不知道是谁又跟他说了些什么。
“我是柳青夏。”江言心垂下两只手。
她不知道他到底是指哪一方面，只能等他再多说一点。
轩辕霄寒一双眼睛如刀一般看着她，唇角带着笑意：“千醉楼歌姬？”
江言心点了点头：“是。”
轩辕霄寒看着他，眼神渐渐寂灭下去，等他那一双眼睛失去光亮的时候，他冷声问道：“那你为什么会武功。”
“那是因为……”想要救他，所以打破了人设……
江言心看着他，却不知该如何说。
轩辕霄寒看着她，突然软了下来，语气很轻柔：“夏夏，你解释给朕听，你说什么朕都会信。”
江言心看着那张死灰一般的脸，心就像是被一只手狠狠攥住。
她笑了笑，既然已经到这一步，她已经不知该如何瞒下去了。
“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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