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振站起来,向秦楚说道:“大人请讲,哪怕前面是刀山火海,下官也会在所不辞!”
秦楚需要他这种态度,和李振讲起接下来要他去办理的事情:“李大人,你浸淫官场多年,想必对我大明各地官服了如指掌,我军已经在赣州府扎稳脚跟,这就不得不和其他地方封疆大吏搞好关系。”
李振以为秦楚想和金声恒搞好关系,说道:“大人是要和金布政使搞好关系吗?”
“非也,非也,金布政使虽说是江西封疆大吏,可也只是占据江西大部领土,并不是完全占据江西,在江西不仅有我军驻赣州府,建昌府,更有鞑子重兵云集南安府,鞑子对他是致命威胁拉拢我军都来不及,所以对金布政使,我只需要等待他的使者前来。”
李振有些闹不明白秦楚究竟是什么意思:“那大人意思是,和南安府刘武元搞好关系?”
秦楚摇摇头,他怎么会和鞑子搞好关系,和李振说道:“鞑子是生死之仇,什么时候把鞑子逐出去,在谈关系,现在要做的是和两广等地搞好关系,我们往东是福建,以当前形势,鞑子攻占福建是时间问题,往西就是南安府鞑子,我们只有依靠两广支持,才能够挡住鞑子进攻,而让你去两广,就是获取他们支持。”
李非明白秦楚意思,当下给他作揖,说道:“下官明白了,这就去准备,只是想要获取他们支持怕是有些难度?”
秦楚冷哼一声,这些南明朝廷官员,哪怕清军打到家门口,仍然在内部争权夺利,他用有些不齿语气对李振下达命令:“那就委婉告诉他们,是我军在赣州府,替他们挡住鞑子三番五次进攻,要是不给支援,那就让他们独自面对鞑子进攻。
在李振看来,这就是赤裸裸威胁,根据他多年官场经验,秦楚这种威胁多半没有作用,不管有没有作用,该威胁的还是要威胁,毕竟会哭的孩子有奶喝。
“事不宜迟,我会让后勤部给你准备厚礼,明天你和韩三刀一起去,我估计鞑子很快就要在其他战场分出胜负,鞑子要是赢了,我们将要面对数十万鞑子进攻,鞑子输了,给我们也不过是短时间休养,等鞑子缓过来后,仍旧要和鞑子决一死战,所以我军必须尽快获取两广地区认可和支援,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李振神情严肃和说道:“下官这就去准备。”
言毕,李振向秦楚告退,秦楚在他转身离开时,突然想起去两广还有另外一件事情:“对了,你还要记住一点,我们依靠两广,还有一个目的,就是拜托金声恒,莫要忘了,对他而言,赣州府和建昌府也是一块肥肉。”
李振当即明白秦楚小心思,在官场多年的他岂会不知道远交近攻这个道理,对秦楚轻轻点头,然后心照不宣退下,准备明日去两广事宜。
大厅又只剩下秦楚一人,他闭上眼睛在想其他事情,李振没有说错,人终究是凡人之躯,在征战之于,还需要吃饭睡觉,他一个人精力有限,能够在军事斗争中击败清军,已经耗费他全部精力,在内政这一块有所欠缺,手底下也没有信得过内政官员,总不能让马锡,王献这些大老粗去做这些事情。
他心中数次想启用李振等原来朝廷官员,可最后还是打消这个念头,经历过清军入侵,这些逃回来官员很听话,可也更迂腐,脑海里四书五经并不适合残酷军事斗争,重新启用他们治理地方,并不能带来实质性改变,清军卷土重来,又会出现死的死,跑的跑,投降的投降,一切会回到原点。
秦楚一个人想的也有些闷,就让胖妞把剩下鱼冻,花生米和蒸鸡蛋拿回去热一遍,又让炒一个茄子和一盘盐炒黄豆,然后对门外喊到:“三刀,进来。”
韩三刀在门外听见秦楚呼唤,立即走进大厅,等待秦楚进一步指令。
“站那干啥,过来和我喝几杯。”
韩三刀一动不动,和秦楚说道: “大人,军中不得饮酒,还请大人莫要为难小人。”
军用非特定日期不得饮酒,这是秦楚定下的规矩,他当然记得,韩三刀能够不给他情面拒绝饮酒,对韩三刀耿直更有好感:“过来喝点茶水,正好有个任务要让你去完成。”
韩三刀这才过来和秦楚一起吃饭,和李振一样,一口气干了三碗鱼冻拌饭,还有一大半盘茄子,至于黄豆和花生米也是干掉一大半,从韩三刀暴饮暴食行为中,秦楚也知道军队后勤工作很不到位,伙食条件一直是勉勉强强填饱肚子,终其原因还是物资供应不足,能够维持数万大军口粮,已经让后勤部不堪重负,还有很多难民需要救济,这也是秦楚迫切想得到两广地支援,毕竟两广等地基础还在,能够在各方面给予支持。
秦楚等韩三刀吃饭速度慢下来,才和他说道:“明天你和李大人去一趟两广,你负责保护他的安全,吃完饭后和工部江臂通佥事联系,让工部也派遣人去两广等地,在当地学习铸造大炮技术。”
韩三刀把碗筷当下,摸一下嘴巴说道: “大人,要不要带着银子去拜访?”
秦楚眼珠子转了一下,韩三刀说得对,虽然去两广拜访只是象征性的,本质上还是获取他们支持,可面子上事情还是要做足,李振不说银子,是他想自掏腰包给秦楚办好这件事情,秦楚和韩三刀说道:“你提醒的很好,待会去经济部找黄佥事,带上一千两白银,意思意思就够了。”
韩三刀带着秦楚命令去经济部和工部,不过临出门前,突然记起来今天在城内发生一件事情,和秦楚说道:“大人,末将今日在城中遇到一件事情,觉得有些稀奇,思来想去还是和大人说一下。”
“说,今晚本官有时间洗耳恭听。”
韩三刀今天白班休息,带着几个侍卫在城内买些东西,却发现城内一些古怪地方,很多地方聚集大量同姓之人,城内不同姓人之间泾渭分明,对招兵和治安带来很大威胁,他只是一个侍卫长,对这些事情并不关心,也不属于他的权利范围之内,可在今天白天,他亲眼看见不同姓之间爆发六次冲突,最狠的一次双方各出动三四百青壮年,手持器械进行械斗,这些人猛地不得了,和对方械斗都是照着脑门打,不把对方打死誓不罢休。
他将这些事情告诉秦楚,秦楚听着听着,问韩三刀这些人为什么械斗?
韩三刀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械斗,只好向秦楚摇摇头,表示不知道,秦楚也知道这不是他领域,就让他下去准备明天事情。
时间已经到了半夜,秦楚有些睡意,刚想擦洗身子,准备休息,从门外又冲进来一人,他定眼一看,是黄颖。
黄大丫头这些天不知道在忙些什么,也不找到胖妞,更不来找秦楚,却在今晚跑过来,秦楚看着她气冲冲模样,问她这么晚来干啥?
黄颖娇怒看着秦楚,眼睛更是圆圆瞪着:“秦楚,你今年多大了?”
秦楚今年二十有六,把自己多大告诉黄颖,黄颖一听眉头皱的更加厉害,气鼓鼓骂道:“你这么大了,为什么还不婚娶?”
“鞑子没有赶走,我娶你为妻,不是害了你吗?”
“娶妻生子是人之本情,你一口一个鞑子还没有赶走,是不是不想娶我?”
黄大丫头一问一答,秦楚哑口无言,黄颖看他不说话,又说道:“我从铜陵就一直跟着你,陪你在石埭县打鞑子,后来从石埭县跟着你到徽州府,又从徽州府到赣州府,在赣州府终于安稳下来,我问你,为何不娶我?”
黄颖作为女营千总,性格越来越风风火火,说话也很直,今天晚上这些话,她憋了很久,终于一口气说出来,要秦楚给她一个说法,娶她就赶紧娶,不娶她,她就回到义父金声身边。
秦楚正在准备措辞,他真的很喜欢黄颖,可当前最重要的事情赶走鞑子,不久后和鞑子战争更加残酷,还有磨刀霍霍东洋人,哪一天阵亡了,黄颖不就成为寡妇吗?
“你是不是喜欢其他人了?”
黄颖又冷不丁怎秦楚,秦楚赶紧摇摇头,光复赣州府后,周福东等人确实给秦楚送来几个貌美侍女,刚刚进门,就被胖妞轰走了,胖妞还屁颠屁颠向黄颖请功,黄颖当时母杏目瞪眼,怪不得秦楚这些天不来看她,原来是有其她女人。
她急得在女营大营里走来走去,爽妹子和宋杏两个小娘们给她出谋划策,两人出了一堆馊主意给黄颖,都被黄颖给拒绝,爽妹子甚至建议黄颖色诱秦大人,黄颖当时就一记眼神杀,吓得爽妹子不好说一个字,宋杏对秦大人和黄颖感情很复杂,可面对外来女人,还是和黄颖站在同一条战线,三人先是狠狠表扬胖妞,赏赐胖妞一只烧鸡,让胖妞继续这么干,只要有人送女人给秦大人,把那些骚娘们全部轰走,再回来和她汇报。
胖妞把烧鸡拿回去一顿啃,黄颖也鼓起勇气和秦楚表白,女营有很多姐妹,外女营她不孤单,可她觉得秦楚孤单,不想秦楚一个人奋斗,想黑秦楚温暖港湾,让这个坚强的男人受到最温暖呵护。
“黄颖,只要把鞑子赶走,我就娶你为妻,我现在娶你,要是哪天我战死沙场,你不就是守活寡吗?”
黄颖啪的一巴掌摔在秦楚脸上,又秦楚一把抱住:“不许你这样说自己,就算你死了,我也要给你留个后。”
秦楚无语哽咽,两人眼中都有些泛红,感情到了最高峰,秦楚猛地楼主黄颖,黄颖刚才还硬梆梆娇躯,瞬间变得柔软,眼睛也有些迷离,丰满身体在秦楚怀中乱抖,让秦楚突然有些把持不住,胯下立即起立,对着黄颖美颈就是一个长吻,黄颖被这一吻,激发出无限雌性魅力,她渴望秦楚对她吻的更狠一些,秦楚也更进一步,左右手在她背上,腰间游走,光着这还不够,他又把软软的娇躯横抱在怀里,直接踏上阁楼,要进行鱼水之欢。
黄颖也很享受,甚至有些期待秦楚更进一步,今晚,她就要把身体给秦楚,和秦楚有夫妻之实。
秦楚抱着她走上台阶,台阶有二十四阶,两人一步一步往上走,距离阁楼只有一步之遥,秦楚胯下像钢条一样坚硬,黄颖身体变得和水一样柔滑,通红的钢条即将进入温水。
突然,议事大厅大门响起一阵急促敲门声,俩人聪敲门中惊醒过来,立即分开身体,都有些不好意思,特别是黄颖,一个大姑娘家的,今晚要多浪有多浪!要是被爽妹子和宋杏知道,这张老脸都不知道往哪里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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