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月抬头疑惑的看着他,江河投给陆月一个非常善意的微笑,“等成绩下来,如果陈飞云耍赖,我一定帮你监督他。”
陆月试探的问:“你有事?”
“班里喜欢手办的人很多。”
江河拿着笔抬手,给陆月画了个圈,几乎三分之二的人都被包含进来了。
当然,也包括他。
陆月:“…… ”
所以,江河是想要手办,盯上了她?
大概是猜出陆月表情的意思了,江河点点头,说道:“不止是我。”
陆月:“…… ”
那就是很多人盯上她了。
果然,一整天,陆月都感受到了班级内从未有过的高涨热情。
周三,早上一到教室,各科课代表就开始陆陆续续从办公室拿回了试卷,开始发。
陆月将试卷一张一张的叠好收起来。
江河则是很随意的放着。
李思思和张兰开始对答案。
“我考了一百零二!”
从来没上过一百的她考了一百零二!
李思思拿着数学试卷激的整个人弹射一样的就站了起来。
她转过身,疯狂抱住陆月亲,“月月,月月,有两道题,我记住的,我记住的。”
陆月被亲了个满脸羞红。
她这辈子还没被人这么亲过呢。
张兰捂着嘴偷笑。
“呵——”
特么的,又来了。
每当气氛很愉悦的时候总有些人渣要找下存在感。
陆月扫了陈飞云一眼,从抽屉里拿出事先准备好的衣服,扔过去,“穿吧。”
“你脑子有毛病是不是?”
陈飞云大怒,问题是他还下意识的把衣服接住了。
他看了看手里的深蓝色,前胸后背都写着我是傻瓜四个字的衣服,直接扔桌子上,将手里的数学试卷打开,红艳艳的116分冲着陆月,“去,给雪梅跪下。”
柳雪梅转过身,一派蜜桃甜心的装扮,目光不善的看着陆月。
江河撑着头,一副看热闹的样子。
李思思和张兰手挽着手,一脸看智障的表情。
陆月把数学试卷抽出来,也举了起来,120,满分。
陈飞云脸色大变。
李思思和张兰唱起了双黄。
李思思:“兰兰啊,这叫
什么啊?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还是不自量力?”
张兰:“我看都不是,这叫智障儿童欢乐多,他智障,我们欢乐多。”
李思思:“哦~”
“你们两个贱——”
陆月眼神骤然变冷,陈飞云话又卡壳了。
张兰脸色也沉了下来。
陈飞云不就骂人贱人,嘴贱人丑心毒,真他妈的恶心。
张兰语带刺的说道:“怎么?输了想赖账啊,不是自己说的吗?输了穿一个月,穿啊,现在穿。”
陈飞云梗在当场,下不来台。
陆月坐在座位上,似笑非笑的看着陈飞云,“衣服已经给你备好了,别忘了,每天早上七点半,站在校门口大喊五声,我是蠢货。”
“行了行了。”
眼瞅着陈飞云真的下不来台,脸涨的通红,局面僵持住了,班长赶紧过来拉架,“好了好了,大家就是开个玩笑,都坐下吧,快上课了。数学只是一门学科,它不是拿来打赌逼人的。”
班长拉了拉陈飞云,希望他坐下。
开始陈飞云就梗着脖子立在那里,一不,跟个雕塑似的。
见这边说不通,班长又想说陆月两句,让陆月松个口,把这事儿揭过去。
没想到,她还没开口,周向上却抢先说道:“对啊,陆月,你拿件衣服羞辱人,是想逼死飞云吗?俗话说得饶人处且饶人,你的个性太好强,睚眦必报,要是不改,一辈子不会有男人喜欢,小心孤独终老。”
我呸!
一听这话班长不想说话了。
每次她打圆场,是想不要把事情闹的不可收拾,大家各退一步。
陈飞云,周向上这帮人倒好,总能搅浑水,总能把她的话歪解成各种意思,搞得好像她在给他们站台一样。
她以后要是再管这帮人的事儿,就是她脑瘫!
陆月也给气笑了。
什么时候不会有男人喜欢都能成为攻击人的一个点?
她压根儿不在乎这点好吗?
陆月挑了挑眉,“怎么?不服啊?”
周向上一噎。
上次陆月就是问了一句服不服,他们疼了一周多。
这会儿又是同样的问话……
很难让人没有心理阴影。
陆月笑:“不服,把场子挣回来啊。”
陈飞云咬了咬牙,“你别
太得意,不过就是一门数学而已,有种你每科都比我高,你要是每科都比我强…… ”
本来是怒火冲脑门的话,可是越说陈飞云越觉得自己抓住了陆月的把柄,越说越有底气,“你要是每科都比我高,我不仅穿一个月,我还当着全班的面,给你道歉,叫你姑奶奶。”
“哦。”
陆月冷淡的应了一声。
陈飞云以为陆月怕了,“我还以为你多大的本事,乡下来的就是乡下来的,只会死读书…… ”
陆月将整理好的试卷像扑克牌一样的叠起来,只露出分数,举了起来,微微一笑,“你的呢?”
现在成绩排名还没公布,所以只能手对比。
陈飞云看着那几乎每科都是满分的成绩,脸色铁青。
以往,满分都是郝城和江河的,他的成绩,自己心里有数,做不到这个层次。
大家略带同情的目光集中在了陈飞云身上。
所以说,人呐,不能太自信。
更不能输红了眼,什么话都往外说,否则打了脸,多难受啊。
这叫了姑奶奶,以后陈飞云是不是就成了陆月的孙子?
陈飞云被这么起哄,一下就心慌了,慌不择路的同时,只想找回自己的场子,“就算你每科比我高又怎么样?我……你有本事拿第一啊,有本事你考的比郝城江河好啊,你要是考的比他们还好…… 我、我跪下给你道歉……”
李思思张兰班长一听都有点担心。
毕竟,江河郝城一直都是轮流第一,从来没有过例外。
陆月淡淡一笑:“你说的。”
“我说的又怎么样!”
陈飞云被陆月那副无所谓的态度激怒了,趾高气昂的讽刺道:“你一个乡下来的,知道个屁,你考一百二是你能力只有一百二,人家江河郝城从小就参加奥数班,人家考一百二是卷面只有一百二…… ”
“郝城没上过奥数班。”
“扯什么蛋呢?人家没上过你上过?怎么,赌不赌?你考第一,我跪下高呼姑奶奶我错了,否则,你给我跪下磕头——从我□□钻过去。”
陈飞云哈哈大笑,迈开腿,指着自己的下面。
话音未落,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姐—— ”从门口冒了出来。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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