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云川眉头挑了两下,咳了两声,才把眼前的人从梦中拉了出来。
“林总,对不起,我刚才走神了。”MATA害羞地说。
林云川勾起了嘴角,嘴边闪过一丝愉快的笑容。
“看起来你很喜欢升职,那以后只要有机会我就给你。”
MATA笑不拢嘴,他故意忍了下去,但最后怎么也忍不住。
林总对自己实在是太好了,他在心里暗暗想,如果照现在这个升职速度,他很快就会成为公司里的重要人。
这种类型的人出席任何场合都会和总裁在一起,需要做重点介绍。
在此之前,林云川叹了一口气,以为自己这助理是见过大世面的,但没想到得到提升他就高兴得要命。
“到了下班时间,你可以下班了。”
当 MATA站到自己面前大笑5分钟后,林云川几乎崩溃了。
“啊?没事儿的董事长我不能走,我是你的助手,我得等你下班后再来找你,你给我安排点事。”
林云川愣了一下,眉头紧锁,声音更重了,说:“你现在下班,不要在这里留着了,这是命令。”
但 MATA仍然不愿离开,因为升职了,他心中对林云川的感激之情全被激发了。
“看起来我应该考虑你被提升的职位。”
林云川摸着下巴想了想。
听了这番话, MATA终于不想站在办公室里,“董事长,您不必再考虑了,我现在就走。”
然后,MATA转过身去,向办公室外走去。
一丝微弱的光亮从他的眼睛里射出,林云川对他的信任,使他的良心受到了极大的打击。
此刻,他正受着良心的折磨,没有什么时刻比现在更后悔了。
他的手机突然振动了两声。
他看了看,上面有个短信提醒。
下午8点,在咖啡厅碰面。
看到这条短信后, MATA的脸顿时变得黑黑的,发信者是曾先生。
他考虑了一下很快又回了过去,“我今天没时间,不能去。”
不久又收到一条短信,“很重要,一定要来。”
当 MATA看了这条短信后,深呼一口气,他有一种上了贼船的感觉。
下午8点,市郊的咖啡馆。
一杯咖啡放在了 MATA的前面,他没有去喝,而是心事重重地看着对面坐着的人。
“我希望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曾先生。”
“哦?你是打算退出吗?”
在搅动着咖啡的时候,曾先生的眼睛里闪过一丝金光。
MATA皱了皱眉,“不是退出,我只是觉得我现在做得很累,所以想停下来。”
他说出了自己的心声,而现在对他来说,最重要的就是停下来。
“看来你良心发现了,但现在你觉得你可以停的下来吗?”
曾先生笑嘻嘻地说。
虽然他的声音很平静,但说话的语气却很沉重。
MATA知道要曾先生同意是件不容易的事儿,因此他也下定决心要到这儿来。
“重要的是我会身败名裂。”
想了想, MATA想到了最坏的结果。
曾先生端起咖啡杯喝了一口,苦咖啡流进了喉咙。
“但是,你为你的家人考虑过了吗?你要知道,你活在这个世界上,不只是为了你自己。”
MATA握住咖啡杯的手抖动了一下,他明白,原来这位曾先生早就用他的家人准备威胁自己。
“你要干什么?”
面对威胁, MATA心中顿时怒不可遏。
曾先生扬起嘴角笑了笑,“从你和我合作的第一天起,你就应该准备好走到底了,中途退出的后果你应该清楚。”
“现在我不想跟你走了,曾先生,无论我以前做过什么,现在我求求你放过我。”
MATA情绪很激动,他不想再和眼前的人合作,但看样子曾先生不打算放手。
“其实你要下船也不行,只要你再替我把最后一件事做好。”他说。
MATA心里一紧,不知道是什么事,不过听起来应该是很重要的事。
“听说前几天林氏集团刚刚谈成谈判,真是喜出望外啊,有了这次合作,林氏集团还能坚持多久呢?”
MATA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冷光,“那件事因为太突然了,所以我还没来得及向你报告。”
他意味深长地笑了,“还没来得及说,我看你是不想告诉我,不过我也不想再追问。”
还没说完,他又喝了一杯咖啡,话语间一杯咖啡见底了。
“你只需把合同拿给我就行了,其他的事我都办好了。”
曾先生喝过咖啡后,便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该合同涉及商业机密,若被人知晓,则等于把林氏集团的所有计划都泄露出去了。
这就是曾先生的意思,MATA皱起了眉头,恶狠狠地盯着眼前的那个人。
“我要是不答应呢?”
MATA眉头紧锁,要是真把合同拿到曾先生面前,他不敢保证林氏集团还有什么办法可以从困难中走出来。
曾先生一张脸总是带着一丝欣喜的笑容,那种笑容对别人来说是一种挑衅。
“你可以不答应我,但也别怪我没提醒过你。”
听到曾先生的话, MATA心中一凉,忧心忡忡,看来如果他不妥协,曾先生肯定不会放过自己。
MATA紧握着手,勉强地说了一句好。
“这样多好,我希望我们能愉快地合作,要是你把个人感情一直投入到工作中去,怕是干不长久的。”
“曾先生你不必说这么多,其实你根本不需威胁我,反正你的目地快达到了。”
“说起来这个,你的功劳可是不小。”
曾先生以一种极其平静的声音来回答,只是这样的平静反而引起了 MATA的非常不满。
平和的语调中带着浓浓的傲慢令人无法接受,曾先生智商极高,不久便觉察到了对面人的不满。
但他并不收敛,反而更张扬起来,这种故意做出来的动作尤为明显。
此时的 MATA就像案板上的鱼,只能任人宰割,他坐在座位上,额上青筋爆裂,一脸怒容。
但他所能做的只有这样,除了发怒,还有别的办法吗?
“曾先生,难道你不觉得这有点过火了?”
在与曾先生抗争时,只是淡淡的一声叹息,一如他说话时那样淡然,能多不屑就多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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