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一道寒光闪过,小姨不禁吓,直接昏死了过去。 千钧一发之际,海薇拔高了声音喊道:“是的,我儿子是洛河的种,当年他化名接近我,我们之间产生了情愫,最后情难自禁,突破了男女大防,还怀了孕。” 陈媛朝那保镖摆了摆手,制止了他,然后含笑道:“这就对了嘛,我问,你答,一定要遵守游戏规则,不然这损失你承受不住的,第二个问题,洛河爱你么?” 海薇现在满脑子全是保住自己的小姨,已经没了防备,问什么答什么。 “他说他对我是真心实意的,还想娶我,不过被我拒绝了,但他没想过放弃,我该说的都说了,你赶紧放了我小姨。” 陈媛笑着点头,“我的问题你都回答了,自然得兑现承诺,将她送回市区吧,记住,别伤着她碰着她了。” “是。” 两个保镖架着昏死过去的小姨离开后,陈媛再次伸手拍了拍海薇的脸蛋,笑道:“老老实实在这儿待着,等洛河上门领你,别耍什么花招,否则受罪的是你。” 说完,她转身离开了储物室。 海薇眨了眨眼,两行热泪从眼角滚落。 她是不是给洛河惹麻烦了? 她该怎么办? 外面。 昏死的小姨醒了过来,狠瞪着从储物室里走出来的陈媛,咬牙问:“我已经配合你了,你什么时候放了我丈夫跟儿子?” 陈媛斜睨了她一眼,轻飘飘地道:“不急,你还有利用价值,等我彻底榨干你最后一丝用处后,自然会兑现承诺放了他们。” 小姨死死咬着唇角,哽咽道:“等我没有利用价值,你怕是会杀人灭口吧。” 陈媛摊了摊手掌,似笑非笑道:“即便真是这样,你又能奈我何?现在暴起反抗的话,你们一家人都得死,我要是你,就表现好一点的,争取活着的希望。” “……” 小姨缓缓闭上了双眼。 她已经不仁不义了,如果再反抗,那这一切就全部都白费了,薇薇也白牺牲了。 … 翌日。 医疗基地。 坪场内。 江酒与沈玄准备登机。 沈氏夫妇跟陆氏夫妇全都过来给他们送行。 陆夫人拉着江酒的手腕,嘱咐道:“你可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不然等陆夜白那小子回来后,我不好跟他交代。” 江酒笑道:“你放心吧,有我哥陪着我呢,没什么问题的,再说了,去了帝都有傅戎照应着,在他的地盘上还能出事不成?” “话虽这么说,但还是要谨慎些,我本不应该放你离开海城的,夜白出国前再三嘱咐我,我如今违背他的托付,你要是真有个什么闪失,我真不好交代。” 江酒伸手抱住了她,“不会的,您放心吧。” 说完,她转身朝登机口走去。 “酒酒……”林妩喊住了她。 江酒的脚步一顿,没有回头,也没有说话。 林妩试着道:“好好照顾自己,有什么需要,给我们打电话。” 江酒想了想,淡声道:“多去看看时宛吧,她跟你侄儿林倾还有希望,他们二人都没有长辈在世了,你如果在中间调和一下,他们说不定能破镜重圆。” 林妩愣了愣,然后露出了一抹浅浅的笑容,“好好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都照办,照办。” 江酒不再停留,大步朝登机口走去,耳边传来林妩对沈玄的嘱咐声,基本都是要他好好照顾她之类的。 父母大概都是这样吧,只不过她亲情贫瘠,所以将他们的缺点无限放大了。 或许随着时间的流逝,她能心平气和地坐下来与他们吃顿饭,聊会天。 走进机舱,一股熟悉的气息迎面扑来,她原本带笑的脸瞬间阴沉了下去。 抬头一看,果不其然,那张令人讨厌的脸印入眼帘。 “还真是阴魂不散,当年就应该弄死你的。” 殷允冷哼了两声。 “怎么,想抛下我独自去帝都?之前怎么答应我的?爷三天三夜没合眼,只为给你研发毒素,你就是这样兑现承诺的?” 江酒微微眯眼,“萧恩用的是我特制的迷药,按道理说你不应该这么快醒来才对,这到底怎么回事?” 殷允摊了摊手掌,似笑非笑道:“我来海城好几天了,也没见他请我喝酒,这突然拿了几瓶酒来找我,我就知道有坑, 当时我也没做什么过激的举动,就告诉他,如果要是让爷错过了跟你去帝都的时间,我就不配置解药,让他的女人死了得了,他不敢,只能换了几瓶酒来找我。” 江酒被他给气笑了。 伸手捞过桌面上的瓜果,对着他脑门就砸了过去。 “殷允,你怎么不去死?” “……” … 傍晚。 帝都。 傅家庄园,主卧室内。 顾媛正在给傅先生进行催眠,两人额头上都渗出了密密麻麻的汗水,身体在剧烈颤抖。 傅夫人在一旁急得团团转,怎么喊也喊不醒两人。 “管家,管家,联系到少爷没?” “夫,夫人,没有啊,少爷的号码打不通,听说去私人机场接朋友了。” 傅夫人狠狠一咬牙,以前他舅舅乘专机来帝都的时候,也没见他亲自顾迎接啊。 如今这么殷勤,不用想也知道是江酒来了。 那个女人还真的阴魂不散,居然都追到帝都来了。 谁让她多管闲事的? 傅家有说请她来治病么? “夫人,不好了,先生开始抽搐了。” 耳边传来管家的惊呼声,拉回了她飘忽的思绪。 抬头一看,可不,傅先生正在剧烈抽搐着,额头更是青筋暴突,模样狰狞。 “老傅,老傅你怎么了?你,你别吓我啊。” 她扑上去抱着丈夫开始摇晃起来,可怎么也无法将他从那种诡异的状态里解救出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赶紧将顾媛弄醒,弄醒啊。” 几个女佣手忙脚乱的折腾了一番,结果没什么用,顾媛的状态同样很诡异,像是被噩梦纠缠住了一般,怎么也挣脱不出来。 这时,门口冲进来两道人影。 一个是傅戎,一个江酒。 “该死的,这女人压根就驾驭不了催眠术与造梦术的融合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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