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爹地默许妈咪去召开记者会,是打算退一步么? 您接受江柔了?” 陆父伸手揉了揉眉心,意有所指道:“若我不接受江柔,怕是就要被迫接受江酒了,比起江 酒,我宁愿你大哥娶江柔,至于芷薇,是我没这个福气让她成为我的儿媳妇。” 房间内. 江柔正靠在床头,轻轻抚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腹。 老太婆提出召开记者发布会,陆夜白竟然没反对,这说明什么? 说明他默认了她腹中胎儿是他的种。 也就是说,她不费吹灰之力就让陆家人相信她怀的是陆家的骨肉。 '砰'的一声,房门被人猛地踹开。 江柔被吓了一跳,抬眸间,见陆墨从外面冲了进来。 她眼中划过一抹杀意,转瞬即逝。 陆置径直走到床边,恶狠狠地瞪着她,咬牙切齿道:“你不是说爱我么?为何还要怀孕,再 生一个儿子跟我夺家产么?” 江柔明显没跟上他的节奏,愣了片刻后,这才伸手去拉他的胳膊,“王王,你怎么能这么想 呢,妈咪给你生个小弟弟不好么?以后亲兄弟也有个伴不是?” 陆墨哼哼了两声。 他給江随意那狗东西打了电话,从他口中得知一个月前根本就不是陆狗睡了这女人。 他就说嘛,陆狗被酒姐迷得神魂顺倒的,怎么可能会跟这货鬼混。 “好,你要生他可以,不过你得向爷爷奶奶他们保证,这孩子出世后不会跟我夺继承权。” 江柔缓缓捏紧了拳头,眸中的神色渐渐冷了下去,叱道:“陆墨,他是你亲弟弟,你怎么能 对他有这么大的敌意?” 陆小少扯了扯嘴角,呵,他终于看到这女人的狰狞面目了,这招果然有用。 只要他激怒了她,她应该就会再次出手对付他,这次他一定要抓住她,将她扔进号子里关一 辈子。 “他的存在就是跟我争家产,我不应该对他有敌意么?别说什么兄弟感情,在豪门里没有亲 情,只有利益,他要足敢凯叙我的东西,我不介意废了他。“ 说完,他转身冲出了房间。 江柔气急,狠狠在床板上砸了两拳。 该死的小杂种。 她一定会想到办法弄死他的。 第二天,江城与温碧如夫妇来陆家拜访。 不等他们提出婚事,陆夫人率先聊到了这个话题。 “亲家,亲家母,如果柔柔怀了二胎,她跟夜白之间的婚事儿也该提上日程了,你们看什么 时候有空,我跟老陆登门提亲。” 江城心里乐开了花,脸上却露出一抹踌躇之色,故作为难道:“不知夜白什么态度?毕竟结 婚的是他们,如果准新郎不同意,我们说再多也没用。” 陆夫人是铁了心要让江柔入门。 好吧,她不得不说沈家女胜江柔十倍百倍,如果稍微理智一点儿,就应该选沈家女。 可,那是林妩生的,她这辈子最嫉妒的一个女人,要是同意了让她的女儿入陆家的门,以后 还不得膈应死? “亲家放心,昨天我召开新闻发布会之前特意让公关部的人去探了夜白的口风,夜白没有阻 止我,证明他认可了柔柔腹中的胎儿,我再劝劝他,他应该会松口的,你们要是不放心,我就先 让他带着柔柔去领结婚证,如何?” 江城连忙颔首道:“那就全仰仗亲家母了,他们如今有了两个孩子,也确实该结婚了。“ “是是是,亲家说得是,夜白这两天太忙,一直没归家,等他回来后我再好好跟他谈一谈, 你们就静等好消息吧。“ 黎晚的实验室。 江酒拿着一份鉴定报告从检验室内走了出来。 陆夜白连忙从沙发上站起,急声问:“结果怎么样?” 江酒摇了摇头,没有说话,将手里的鉴定报告递给了他。 陆夜白伸手接过,他没有耐心看上面那-大堆的数据,直接翻到最后一页。 经鉴定,两人非生物学上母子关系’ 陆夜白死死捏着纸张,滔天的怒火在眸子里夏延升腾。 也不怪他如此愤怒,被个贱人耍了整整七年,换做任何人都会生气,更何况陆夜白? 江酒伸手扣住了他的胳膊,撕声道:“你冷静点儿,这是意料之中的结果,不是么?” 陆夜白猛地闭上了双眼,- -连深吸了好几口气,这才重新睁开了双眼,“江酒,你不觉得巧 合么? 江酒一愣。 怔怔地看着他,“你什么意思?” 陆夜白伸手扣住她的肩膀,哑声道:“你跟江柔同一天生产,你长子天折,她带着生母不祥的男要登陆氏的门冒名顶替,这一切未免太过巧合了。” 江酒浑身巨颤,她不怕,相反,她聪明得很,这男人一点拔,她就想到了关键。 “你,你的意思足谁当年江柔抱着我的长子去陆家吕名顶替的?这,这不可能啊,随意跟随 心是陆西弦的种,墨墨是你的种,-胎三胞,怎么可能会有两个生父?” 陆夜白揉了揉眉心,“等等,等等,不能急,咱们不能着急,都好好冷静一下,好好想一想 这中间到底哪个环节出错了。 说完,他缓缓松开了她,开始在室内来回踱步。 江酒在原地愣了片刻后,似乎想到了什么,连忙弯身捡起地上的鉴定报告。 仔细翻看了好半响之后,心中划过一抹失落。 陆夜白见她举止怪异,连忙蹲在她身边,急声问:“怎么了,你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江酒抿了抿唇,沙哑着声音道:“如果五墨真是我的长子,那他跟江柔之间应该有血缘关系 ,毕竟江柔是我亲妹妹,都是江城的种,血脉相连,可,我刚才仔细看了一下这份报告,上面没 一组数据显示墨墨与江柔是近亲。” 陆夜白的俊脸.上闪过一抹挫败, 脱口问:“你跟江柔真的足姐妹么? " 江酒盛起了眉,“你这话什么意思?” “抱歉。“陆夜白惊觉自己说错了话,连忙解释道:“我失了分寸,有些口无遮拦了,你别放 在心上。” 江酒說了他一眼,缓缓站了起来,淡声道:“我目前只能肯定墨墨不是江柔生的,至于墨墨 的生母是谁,这得你自己去查,而我,不应该抱那样的希望,我的孩子已经死了,我不能自欺欺 人。 陆夜白跟着起身,“做出这种推断,是我有欠考虑了,对不起,给了你希望又让你无望了。” 江酒摆了摆手,转移话题问:“你打算怎么处置江柔? 陆夜白冷冷一笑,鹰眸中划过一抹森冷的寒意,这才是陆夜白,那个有着雷霖手晚,狠辣无 情的陆氏掌权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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