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柔一愣,怔怔地看着她,不解的问:“妈咪,我要是吞了避孕药的话,一个月后还怎么跟 他们说怀孕了? 温碧如瞪了她一眼,叱道:“让你做作样子而已,你还真吞啊?再说了,陆家那老太婆知道 后也不会让你吃的,你怕什么?” 她的话音刚落,虛掩的房门再次被推开,一道身影从外面迅速闪了进来。 温碧如没见过白灼,脱口问:“你是谁?怎么乱闯别人的房间?” 白灼的脸上露出一抹邪笑,伸手指向床上的江柔,挑眉道:“乱闯?不不不,我这不算乱闯 ,你女儿的床我都上过,早就足我的人了,她肚子里还怀了我的种呢。” 温碧如霍地转身,目光落在江柔身上,“柔柔,他是?” “白灼。“江柔淡声道。 温碧如的眼眸深处划过一抹森冷的杀 气。 就是这个混账男人,将她唯一的女儿给拉下了水,他日若让她逮住了机会,一定要将这老东 西给碎尸万段。 原来是白先生,久仰,你的任务不是完成了么?怎么又折返回来了?” 白灼没理她,径直走到西南方的角落,在那一块儿摸索了半晌后,蹩眉道:“我安装在里面 的摄像头已经不见了,怎么样,陆夜白到底有没有碰你?” 江柔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咬牙问:“你在房间里安装了摄像头?你怎么敢在房间里安装那 种玩意儿?白灼,你别太过分了。” 白灼没回答,转眸望向床边的温碧如,似笑非笑道:“江太太也认为我不应该在房里安装摄 像头么?” 温碧如微微眯眼,沉凝了片刻后,淡笑道:我女儿阅历浅, 见识薄,考虑事情难免有所欠 缺,白先生这么做是正确的,只有拍下陆夜白跟柔柔在床上缠绵的过程,他事后才不会赖账,如 今摄像头消失,想必足被陆夜白给毁了。 话落,她又转眸对江柔道:“柔柔,白先生是为了你好,你应该感激他,如今摄像头没了, 你就只能按照我刚才教你的去做了,别着急,慢慢来。” 白灼也转头望向床上的江柔,蔡眉问:“你确定是陆夜白碰了你么?别骗我,否则一步错咱 们会满盘皆输的。“ “是他。“江柔拔高了声音吼道: "是他是他就是他,我昏迷前他还在我身上呢,怎么可能不 是他?。 江边别墅。 主卧室内。 陆夜白斜靠在沙发上,俊脸白得跟鬼似的,一看就是失血过多导致的。 江酒站在一旁,正一个劲的扶额,脸上满是无奈之色。 她越发痛恨自己的瓜子了,哪儿不好捅,偏偏犯贱捅到他大腿内侧了,离那地儿咫尺之遥。 一想到她要面对他那脑仁就嗡嗡作响。 处理伤口,她的手难免会碰到不该碰的地方,一旦撩起了这男人的兽性,她岂不是给自己找 不痛快? “要不我还是送你去医院吧,医生比较专业一些,你会少吃很多苦头的。” 陆夜白撩起眼皮,邪晚了她-一眼,讥笑道:“名扬国际的神医无名氏,居然说出了医院医生 比较专业一些的话,你不觉得很虚伪么?房门在你身后,不想动手给我止血就滚出去,别在这儿 叽叽歪歪的,我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这条腿废了也就废了…… 这狗男人,是谁纵着他耍脾气的? “裤子脱了。” 陆夜白豁地撑开了双眼,直直地看着她,拧眉问:“你刚才说什么?” 江酒翻了个白眼,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把,裤,子,脱,了。” 陆夜白轻咳了两声。 这女人,真是时时刻刻都在刷新他对她的认知。 “你确定?” “需要我给你扒么?” “需要,来吧。 江酒捞过一旁的抱枕朝他扔了过去,砸了他一脸。 然后转身走进衣帽间,随便取了一件睡衣扔在他头上,咬牙道:。 盖住不该露的地方,要是 污了我的眼,我直接给你割了。 陆夜白动作艰难的褪去了身上的西裤,然后拿睡衣盖住了腰腹以下的位置。 腿上全是血淋淋的,被鲜红的血液给染透了。 还好这女人下手有分寸,不然他这条腿,不,应该说是这条命都给交代了。 “我先给你止血,然后缝针包扎。”- 听到缝针,陆先生的身体就忍不住颛抖了起来。 没办法,他对这女人的缝合手法有阴影了。 “那个,药箱里有局部麻药,等会儿记得给我注射两瓶。” 江酒冷嗤了一声,捞过一旁的酒精就往他大腿上淋。 那是什么滋味儿? 伤口.上撒盐试过么?跟那溢味是差不多的。 疼啊! ! 就像是有成千,上万把刀在割着血肉一般。 要不是他意志力坚定,估计当场就昏死过去了。 这黑心的女人。 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滚滚而落,滴在了胸前结实的古铜色肌肤上,晕开了一层层淡色的涟漪 在灯光的照射下泛出了晶莹的光泽,充斥着一股成熟男人的魅力。 江酒捞过盘子里的止血钳,夹起一大团消毒棉准备给他擦拭伤口周国的血污。 她刚转身,胳膊陡然传来一阵力道。 下一秒,她被强拉着撞进了他的怀里。 接着,霸道强势的吻铺天盖地而来,瞬间将她给吞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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