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酒冷脫了他一眼,率先朝民众让出来的通行道走去。
陆先生看着她直挺挺地背影,薄唇微勾,露出了一抹邪肆的笑容。
这个浑身是宝的女人,他总算没错过.
此足以! !
车内。
江酒冷眼看着陆夜白钻进了车厢,讥笑道:“怎么没把自己折腾死呢?”
关上车门,陆夜白这才彻底放松下来,俊脸上也渐渐露出了一抹痛苦之色。
刚才往里面挤的时候,有个老头子撞在了他后背上,力道不大,但够他受的了。
江酒的目光在狭小的车厢内扫了一圈,最后在副驾驶位的座椅底下找到了医药箱。
“衣服脱了。”
陆夜白眯眼看着她,“你说什么?”
江酒瞪了他一眼,咬着牙重复了一遍,“衬衣脱了,立刻,马上。
这样啊。
陆先生眼底划过一抹笑意,这伤挨的,值! !
人家都主动提出让他脱衣服了,他自然不会像个大姑娘似的扭扭捏捏。
二话不说,陆霸总迅速解开纽扣,将衬衣从身上扒了下来,然将自己的雄背递到了她
眼前。
江酒的瞳孔微缩,倒不是因为他后心上的伤,而是那充满了雄性荷尔蒙的古铜色肌肤给他造
成了极大的视觉冲击。
前两日她将所有心思都放在他后心的伤口上,无暇顾及这是-副成熟男人的身体,更不会胡
思乱想徒添道尬。
可如今,他的伤势基本稳定,无法吸引她全部的注意力。
人一旦分了心,看什么都变了味了。
“怎么了,很严重?“
陆夜白见她退迟不动,下意识转头朝身后看去,目光触及到她慌乱的眼神后,似明白了什么
“我这具如雄鹰般健硕的男性身体可还入得了江大小姐的眼?换个说法,你是不是对它产生
了兴趣? ?”
江酒磨了磨牙。
这狗男人,又开始发骚了! ! !
这就是所谓的外冷内骚,简称“闷骚男"么?
确实够骚的! ! !
还有浪! ! !
“陆先生这具身体确实健硕,肢解了拿去做研究应该不错,要不您舍了一 身剐,成全我解剖
兴趣。
陆闷骚的嘴角狠狠抽搐了两下。
果然,脑回路奇葩的女人你永远也别指望她能有正常的时候。
这女人,简直他妈的就是他的克星。
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在女人面前卖弄风骚,结果
去尼玛的! ! !
堵住了陆狗的嘴,江酒忍不住讥笑,跟她比无耻么,他还嫩了点儿。
“别动,我看看你的伤口……
陆夜白不敢bb了。
没办法,这女人式狠了。
上次不打麻药硬生生在他皮肉伤缝了几十针,疼得他当时连自己叫什么都忘了。
要是再得罪她一次,指不定这女人又使什么恶毒的花样来整他。
江酒见他老实了,红唇忍不住勾了勾。
连她自己都没发现她看陆夜白时的眼神变了。
不再淡漠疏离,隐隐透着亲近感。
修长的指尖落在他健硕的肌肤上,在他伤口旁摁了一圈,确定没撞伤心脏之后,这才稍微松
了口气。
“可能就是撞到了外面的伤口,牵扯到了痛觉神经,心脏没出什么问题,你这几天最好卧床
静养,别再去人多的地方,也别做剧烈的运动。”
说完,她重新开始给他上药。
药上完后,又用绷带给他裹了一圈。
“衣服穿上吧。
这么一具美男身体摆在眼前,确实挺考验定力的。
她虽不是什么腐女,但也是如狼似虎的年纪。
真怕自己看得痴了醉了,做出什么逆推反扑的举动。
陆夜白挑了挑眉,轻飘飘地开口道:“这样挺凉快的。”
江酒反身就去推车门。
她觉得她跟这男人聊不到一块儿去。
“行行行,我穿,我穿还不行么?”
陆霸总连忙捞过散落在一旁的衬衣套在了身 上,修长的指尖在胸膛前穿梭,不一会儿就将纽
扣全部都扣好了。
“你别走,咱们聊一聊手术的事宜。 "
江酒冷嗤了一声,回头看向陆夜白,讥笑道:“你妈将我告上了法庭,还指望我无条件去给
她亲爹做开颅手术?陆先生,在你看来,我是盛世白莲花么?我是圣母玛利亚么?我会犯贱到拿
自己热脸去贴你妈的冷屁股?
陆夜白抽了抽嘴角,这女人,简直不要太粗鄙。
江酒见他不说话,又冷笑着继续道:“老太太一而再再而三的针对我,恕我度量小,见识浅
, 没法像圣母那样高尚,回去跟你妈说,我给她两个选择,其一,让她兑现自己的承诺,上门跪
着请无名氏出山,其二,她自行断绝与秦老爷子的父女关系。
她江酒不是圣人,没道理忍着那一心想要将她送进监狱;让她身败名裂的老太太。
那老太太之前不是说要跪着去求无名氏出山么,那就跪啊。
放心,她江酒一点都不怕会折寿,她会坦然接受她这一拜的。
不过她猜以老太太那高傲的性子,八成是不会对自己恨之入骨的晚军下跪的。
没关系,不跪她也可以,那就跟秦老爷子断绝父女关系吧,只要她不再是老爷子的闺女,那
她就全力医治。
“好,我回去向我母亲转达你的意思,还有没有别的要求?有的话一块儿提出来,没有的话
我就送你回盛景公寓了。”
江酒的脸上闪过一抹诧异,大概没想到他会如此爽快,由着她为难他妈。
“我对你妈提出那种苛刻的选择,你不替你妈争辩几句?
陆夜白轻轻靠在椅背上,淡声道:“每个人都得为自己所犯的错误负责,既然她做错了,实
应该受到惩罚,不然下一次只会变本加厉。
江酒微微颔首,好吧,她没他狠。
陆夜白见她沉默了下去,也不再多说,抬头对驾驶位上的司机道:“回盛景公寓。”
东郊,私人别墅内。
江柔在女佣的带领下抵达了花园凉亭。
“白教授,江小姐过来了。”
"嗯,你退下吧……
江柔踱步走上台阶,盛眉看着栏杆前的男人。
如果可以,她真恨不得一学将他推下去淹死在人工湖里。
"白教授找我何事?
白灼抓了一把鱼饵往湖面上一扔,转头望向身后的女人,似笑非笑地问:“江酒就是无名氏
的消息你应该听说了吧,秦家怕是认定了她,要请她给老爷子动手术,你这一番 努力估计要白费
江柔听不得江酒那贱人的名字,这一听,胸腔里就有翻腾的怒火在肆虐席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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