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他可是没有想到这点！</p>
周韵竹说的绝对不是危言耸听！</p>
如果仅仅因为买得起它就能上一所好的大学，那岂不是造孽了？</p>
那么广大寒门学子，靠父母的微薄收入甚至借贷来支撑学费，怎么可能买得起它？</p>
到那时，买得起它的偷着乐，买不起的岂不倒霉？</p>
最后的结果，八成是这种药被行政部门取缔！</p>
与其那时被取缔，还不如现在不上市去销售。</p>
张凡恍然大悟。</p>
“竹姐，你考虑得真周到！多亏现在还没有进一步宣传，否则会相当被动！”</p>
“就止打住，知情者要越少越好。”周韵竹思索着，“你弄来的那些玉结晶好好保管着，将来或许有重大用途。你配成的记忆药，只能给最亲近的人解解燃眉之急，不要再跟外人说了。”</p>
张凡深以为然。</p>
看来，这记忆药可以给云云、田月芳、妹妹张燕和孟津妍用一用，而且还要注意方式，隐瞒记忆药的真相，既让她们记忆力大幅提高，又让她们不知道提高的原因。除此之外别人嘛，那就要看他们的缘份了。</p>
有缘者得之。</p>
“竹姐，多亏你的提醒，不然，这事肯定给天健公司捅出大漏子。”张凡感激地握住她的小手。</p>
周韵竹小手被捉，脸上微红，斜了他一眼，柳腰一倾，就势依偎到他怀里，柔声道：“以后可要吸取经验教训，大事面前，一定要沉住气。古人说得好，事缓则圆！”</p>
张凡叹了口气，没有说话，温柔地在手上给力。</p>
周韵竹见张凡不作声，抬手捏捏他鼻尖：“是不是为这事挺不爽？本来以为开发出一个惊天的产品，结果哑火了！没事，这药不上市归不上市，却不会耽误你拿它赚钱。”</p>
“赚钱？那还不是一样卖药吗？”</p>
“卖药分明卖和暗卖。明修栈道，暗渡陈仓嘛。难道你把人家学生的记忆力提高了，你非要跟人家说是吃了你的什么药？你不会找点别的理由？”</p>
噢，周韵竹的意思，张凡明白了。</p>
“竹姐，你真聪明！你的意思是说，明里卖技，暗中卖药。”</p>
“对。”</p>
“真妙，妙不可言！这样的话，既赚到了钱，又防止可能发生的问题定了，就这么做。”</p>
张凡来了兴奋劲，一拍大腿。</p>
不料却拍在周韵竹的大腿上，惊得她身子一弯，就势搂住他的脖子，娇叫一声。</p>
张凡把柳腰一搂，轻轻压在沙发上。</p>
周韵竹闭上眼睛，任凭张凡胡来。</p>
迷糊之际，嘴里仍然在喃喃地道：“要注意，为了保密，治疗的对象要少而精。也就是说，没有重大的商业回报，轻易不要用它。”</p>
面对身下美艳不可方物的周韵竹，张凡已经兴趣盎然，低头吻着，小声道：“药是不能轻易用，美人却不可不用”</p>
第二天早晨，张凡率先醒来，推了推身边熟睡的周韵竹，唤道：“竹姐，你醒醒！”</p>
周韵竹从睡衣里探出雪白的胳膊，闭着眼睛来揽张凡，迷迷糊糊中道：“再睡一会，再睡一会儿嘛！”</p>
“别睡了，我想问你件事！”</p>
周韵竹慢慢揉了揉眼睛，嗔道：“真烦人！昨天下午在办公室折腾人家一火，晚上饭局后回家又来一火，人家现在身上没有一根骨头不疼，睡个懒觉也不让睡安稳你就折腾吧，哪天把你姐折腾死了，你就有得玩了！”</p>
一边说，一边欠起身子，看着张凡。想到昨夜春风劲吹，不由得心中一阵喜欢，嘤地一声扎到他怀里。</p>
“你忘了昨天吃什么了？”张凡笑着，摆弄她长长的发卷。</p>
“咦，你是说那个药？”</p>
“对，你不想试试自己智力提高没有？”</p>
“我本来不笨，岂用提高智力？”她打了他一下，眨眨眼，“我来回忆一下”</p>
她皱眉想了一下，忽然一下子坐了起来，惊叫道：“小凡，有了！”</p>
“有了？”张凡揶揄地扫了一眼她的某部位。</p>
“我是说记忆力有了！天哪，我什么都想起来了！昨天的事，一件件不，还有前天的事，大前天的事天哪，真清楚啊昨天上午，我跟客商签了一个销售合同，合同文本清清楚楚，我一个字也不落地能背下来”</p>
“看样子，这药试验成功了。”张凡感慨地道。</p>
“这下可好了。昨天，我还半信半疑，现在可以确信了，这药有效果。”周韵竹兴奋异常，一边穿衣服，一边道，“以后，我再也不怕忘事了。”</p>
“不过，有一点还不明确，这药的药效能持续几天？”</p>
“试试再说。看看哪天能把那些细节忘掉。”</p>
离开周韵竹家，张凡在路上给云云打电话。</p>
“云云，情况怎么样？”</p>
“你等一下”云云说着，过了一会儿，小声道：“刚才在寝室说话不方便，现在好了我正想给你打电话呢！”</p>
“那个药，怎么样？效果”</p>
云云压低了声音，激动地道：“效果绝佳！小凡哥，真是太不可思议了！昨天，我按你说的，把这回考试那本书全部翻看了一遍，结果，今天早晨醒来，我在床上回忆了一下那本书的内容，你猜怎么样？”</p>
“怎么样？”</p>
“连哪个公式在哪页哪行都能记住！全书的内容，几乎全背下来了。你想想，这就相当于对于我来说，考试就是开卷考试，想翻书想翻笔记，全在脑子里！呵呵，真同情那些打小草的！”</p>
云云的声音激动得颤抖了。</p>
好！</p>
张凡心中狂跳！</p>
云云也有效果了！</p>
试了四个人，都有效果！这可以证明，药效不会因人而异，有脑子就会有效，除非你是猪脑子。</p>
张凡千叮咛万嘱咐，要她不要透露记忆药的事情，对任何人也不要透露，这是个天大的秘密。</p>
云云小声笑了：“不用你吩咐，我又不傻！我要是透露出去，那几个假学霸还不讥讽死我？”</p>
张凡回到名苑别墅，苗英开门见张凡回来，用鼻子在他身上嗅了嗅，打量着张凡，无声冷笑。</p>
“笑什么？”张凡笑问。</p>
“没什么，我问你，周韵竹和云云的药效怎么样？”</p>
张凡便把两人的药效说了一遍，顺便把周韵竹关于此药不要上市销售的话也讲了。</p>
苗英虽然没见过周韵竹，但她历来对周韵竹怀着一股说不上来的妒火，经常想着哪天有机会见到周韵竹时好好损损她。</p>
不料，周韵竹对张凡的这个提醒，使苗英感到了深深的佩服：这个女人不简单，想事情想得深，怪不得张凡那么依恋她。</p>
苗英心里佩服，表面上却是相当“不满”，“你什么事都听这个女强人的，将来非被她给指到高梁地里不可！”</p>
“竹姐其实挺好的，她经验丰富，处理事情老练”张凡不敢过分表扬周韵竹，只是谨慎地说道。</p>
“哼！”苗英冷笑一声，“她都快四十的人了，再好能好哪去？怕不是一脸大折子吧？”</p>
说着，自信地一扭腰身，把俏脸一扬。</p>
张凡想说“她长得比你年轻几岁”，却又没敢说出口，只是笑笑：“别的不说，她的市场嗅觉相当准，好多大事，没有她的拍板，我其实心里没底。”</p>
苗英又冷哼一下，低下眉，深情地看了他一眼，小声问：“我是不是老了？”</p>
张凡看着苗英，安慰道：“你不老。”</p>
“我总有老的那一天。到时候，你是不是不要我了？”</p>
“不要担心，有我在，你不会老。”</p>
苗英根本不相信，苦笑着打他一下，嗔道：“别自以为是！你以为你是神仙？你以为你每天晚上在人家身上折腾折腾，人家就青春不老了？又不是灵丹妙药！”</p>
“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明天给你服一个疗程的神药，包你变成水嫩少女。”</p>
“神药？”苗英惊讶道，“你是不是给周韵竹服过？”</p>
“嗯，给她稍稍服用过一次。”</p>
“什么神药？”</p>
“狍犴茸。狍犴是鹿的一个品种。”张凡一边说，一边揪着她嫩腻的脸蛋，手感极细，好像稍用力就捅揪下来一块似的，“你这脸蛋本来就嫩，要是服了狍犴茸，非变回幼儿园小朋友不可！”</p>
“狍犴茸？”苗英愣了一下，“我在医书上看过这个东西。书上说，狍犴不是早就绝迹了吗？难道你手里有狍犴茸？”</p>
“这是一个大秘密。”张凡小声道，“我在京城远郊农村，有个供货养殖场，场里有狍犴，而且，前几天场长来电话说，说母狍犴又又产了两只小狍犴天健的仙葩嫩肤露全靠这个原料基地支撑。”</p>
“噢，原来是这样！”苗英惊道，“也不知狍犴长得什么样？跟鹿一样吗？”</p>
“下回我去取狍犴茸时，带你过去开开眼界。”</p>
“别骗我呀！”苗英嗔道。</p>
“以后我配药的事，就全部交给你了。药源养殖场，当然要带你去看嘛。”</p>
“那就一言为定！”苗英乐得脸上全是花，能跟张凡一起出去，过去一直非常向往，但因为有巧花，轮不上她。现在张凡也发现了她的配药手艺不错，当然希望带上她了。</p>
两人又研磨了一些玉结晶，配制了十个人的服用量，仔细地藏在阁楼的阴凉处，以备需用。</p>
“这个药，不是治病的，是治人的，你可不要随便就给了别人。”苗英嘱咐道，“除非特别需要的。”</p>
“我知道。肯定能有很大收益，慢慢找机会。目前只给亲朋友服用。”</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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