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婠看着他的样子并不像是没事的人。
她努力的板起脸来正色道:“是你当初说有什么事情都同我讲的,现在却要这么敷衍我。”
时悯见她要生气的样子,刚才清冷的神情瞬间崩了。
他慢慢的挪到了白婠身边小心翼翼的伸手要拉她的手。
可白婠却是故意不让他去拉,他手刚伸过来她就把手移开了,而且脸也转过去不看他。
时悯终于急了,他有些愧疚的开口对她道:“我只是看到了那位大人让我想起那次我误会你的事情。”
接着又补充了一句道,“我觉得她对你不安好心。”
白婠陡然回头看他,见他一脸认真的样子。
他这是对女主起戒备之心了?
所以他以后是不会对女主有好感了吧?
白婠主动牵住他的手,对她扬唇一笑,“放心,她没什么坏心眼。”
以前的戚歌她是不知道,现在的戚歌她敢肯定,她肯定不会再对她做什么不利于她的事情了。
时悯蓝色的眸子里还是闪过不相信的神态。
他想起当初戚歌对他说的话,都是有关于白婠对他不好,白婠要利用的。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当初戚哥说那些话的原因是因为想骗他跟她出宫罢了。
“婠婠,等这件事过后,我能不能在你身边讨一个名分?”
他终究不想在他身边余名无份下去。
白婠一愣。
讨?
他何必做得如此卑微?
她本也想这次过后给他一个名分,一个别的男人无法超越的。
但以后她的后宫只有他一人。
“阿悯,你不必如此,你是人鱼一族的皇子,你也有自己的骄傲。”
“那是没遇到你之前。”遇到你之后,我的骄傲并不属于我自己了,时悯心里如是想到。
白婠侧身抱住他,然后仰望他道:“遇到我,你也可以有自己的骄傲。”
她不希望自己是他放下骄傲与自尊的那个人。
时悯的心因着这句话骤然一紧,他愣怔的看着怀里娇软的人儿。
“婠婠,遇到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事。”
【男配好感值+3】
【总好感值98】
听到提示音,白婠眼眸眯起。
她眼里星光点点。
“阿悯,遇到你,我也很幸运。”
两人相拥而笑,马车内也开始静谧无话。
因为他们要说的话都在无形中对方都能懂。
这就叫做心有灵犀。
戚歌骑着马走在马车旁,听着里面的谈话声,心底是无限的羡慕。
此时,她心里已经在想葑知了。
她只希望他回到翎箫国能被他的母妃医治好。
猎场行宫。
树清因着手里的权利,已经把行宫把控住了。
她现在就想拿到白婠手里的禁军虎符,可是她找人翻遍了她的寝宫,就是没有找到。
她也让树宇到她行宫寝宫里翻找,可是树宇自从白婠掉落悬崖到现在,已经三天了。
一直萎靡不振的。
树清看着自己那不争气的儿子,头疼不已。
“母亲,以后我没有利用价值了,是否也不配当你的儿子了?”
树宇看着背对着他站着的树清,眼里的痛苦显而易见。
他爱的人被他母亲害了,而他母亲只会对他多加利用。
树清转过身来看着自己的这个儿子,眼里多有不满。
“宇儿,等母亲坐上那个位置,你就是尊贵的皇子,怎么会不配当我的儿子?”
“你为何就如此执着于那个位置?你现在的地位还不够吗?”
这句话,树宇有些歇斯底里。
这是他第一次如此对他的母亲这么说话。
从小到大,因为他是男儿身,他的母亲就对他忽冷忽热,如果不是后来陛下登基,觉得自己有机会进宫,她可能都不会多看他一眼。
他只不过是她手里的一个工具罢了。
树清也没想到一向听话的儿子竟然如此放肆的与她这般说话,她眼含愤怒的对他说道:“树宇,不要忘了你的身份。”
声音很冷,好像那人不是自己的儿子一样。
“身份?我什么身份?我现在是陛下的贵君。”树宇这次是豁出去要跟自己的母亲对抗了。
树清冷笑看着他。“贵君?呵~很快就不是了。”
“是吗?我也觉得他很快就不是朕的贵君了。”
树清刚说完这句话,就听到了白婠的声音从他们后方传了过来。
“陛下……”树宇激动的转身。
当他看到白婠一行人站在不远处。
他的心终于落定了下来。
还好她没事,他的罪过就少一些。
而树清在听到白婠的声音后,震惊的寻声望去,眼里有恐惧,有震撼,还有一丝丝不可自信。
“你居然没事?”她情不自禁的开口说出了这句话。
白婠一脸清冷之色,眸瞳轻眯冷嗤出口:“怎么?朕没有死树丞相很失望?”
树清这才发现自己刚才说了什么。
不过这时的她也不想再装了。
她眼里的恨意怎么也止不住,就那么忘进了白婠的眼中。
“白婠,如果不是你们白家,我当初也不会家破人亡,这一切都是你们白家欠我的。”
“小叮,这又是什么剧情?”白婠一脸懵的问系统。
原主的家人怎么就让她家家破人亡了?这不是好好的?
【宿主,这个剧情要自己探索。】小叮拒绝透露别的。
树清见白婠沉默不说话,以为她被自己说的话吓到了,一脸鄙夷的看着她。
“你们白家也就出了你这个无用之人,任性妄为,无德无能,这天下就该让有才能的人坐才是。”
白婠停止跟小叮的对话后冷眼看着她。
“意思是那个人是你咯?”
“那是自然,当初你们白家杀了我们宁家满门,要不是树叔娘把我收养在膝下,我们宁家一脉就就此绝根了。”树清恨恨的把当年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
可是白婠却是一点印象都没有,毕竟原主那时候都没出生,她怎么可能有印象呢。
白婠眼里的冷意去了一半,毕竟可能原主的皇祖母可能真的杀了人家的全家呢?
她还未来得及出声,跟在她身后的戚歌却先发声了。
她走到白婠身旁,一脸嘲意的看着树清道:“听树丞相这么一说,那么当初你父亲要跟别人通敌叛国也是应当被理解的?”
她的话一出,白婠顿时愣住了。
【作者题外话】:今天4更,我继续努力当码字工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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