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长渊冷淡的视线落在司徒劲手里的通关名单上。
他命令道:“加上慕九歌的名字。”
“啊?”
司徒劲懵((逼bi)bi)了一瞬,万万没想到,天师大人突然降临,居然是说这种事的。
这岂不是正大光明的开后门?
下面还有那么多参赛子弟看着的,这未免也太……
“是是是,我马上加上慕九小姐的名字,她实力卓越,因故缺席了第二轮比赛,本来就该再给她机会,参与第三轮的。”
云长渊侧(身shēn)看向慕九歌,“你的比赛,还给你了。”
慕九歌:“……”
怔怔的看着云长渊,她已经找不到话说了。
堂堂天师大人,居然以权谋私公然做出这种事(情qing)来,他到底是有多不想直接收她为徒?
云长渊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一个眨眼,人就消失了。
天师大人离开,笼罩全场的强大威压消失,慕九歌孤零零的站在原地,浑(身shēn)紧绷,头皮发麻。
她很是担心,这般以权谋私的空降,她会不会被其他的参赛选手给当众打死。
彼时,在天师大人走后,台下所有人的视线,都转移到了慕九歌的(身shēn)上。
本是寂静如鸡的现场,瞬间炸开了锅。
“哇塞,天师大人好帅好帅,帅炸了啊!”
“不愧是南疆帝国第一人,忒霸气了。我也想被他这种宠(爱ài)着,我也想做他的徒弟。”
“你想的美,没看见,天师大人眼里只有慕九歌,她已经是天师大人内定的九弟子了。”
“羡慕嫉妒……嘤嘤嘤。”
听着台下毫不保留的议论声,慕九歌嘴角抽抽,哭笑不得。
这些孩子们,关注的重点居然是羡慕嫉妒。
“慕九小姐,东道仙山危机重重,你能平安回来,真是太好了。”司徒劲一脸慈祥的走过来,那温柔的眼神,看着慕九歌似乎比亲儿子还亲。
慕九歌礼貌的笑笑,“运气好。”
“对了,谢流云和慕知叶他们回来了吗?”
司徒劲点头,“回来了,早就平安回来了,他们也顺利通过比赛了。”
慕九歌这才完全放了心。
散场后,两个少年就从人群里冲出来,跑到了她的面前。
正是谢流云和慕知叶。
谢流云走在最前方,神色激动的开口,“九歌,你没受伤吧?我们被人救出来之后,久久不见你,都快担心死了。
要不是救我们出来的人说,也有人去救你了,我都要再闯东道仙山了。”
慕九歌微笑着摇头,“我中途遇到了点意外,耽误了几天,没事。”
说着,她看向了慕知叶。
“知叶,你怎么样?在东道仙山受困的时候,受伤了吗?”
慕九歌现在精神世界空空((荡dàng)dàng)((荡dàng)dàng)的,调动不了什么精神力,也就没办法隔空查看慕知叶的(身shēn)体(情qing)况。
但她也敏锐的察觉到,以往活泼温暖的阳光少年,(情qing)绪却十分低沉。
即使他清秀的脸上带着笑,但那笑容,却都显有些勉强。
“受了点小伤,已经无碍了。你刚回来,累坏了吧,回去休息吧,第三轮比赛竞争极大,你得多做准备。”
慕九歌朝他走近,“我还是不太放心,让我给你把脉看看。”
谁料,她刚一靠近,慕知叶就局促的退开了好几步,满脸的抗拒。
似发现自己反应过大了,他神色闪烁不止,尴尬的道:
“我、我没事了,不用看。我想起来我还有些急事,就不送你回去了,我先走了。”
说完,慕知叶看也没敢看慕九歌一眼,匆匆离开。
慕九歌瞧着他的背影,紧紧皱眉。
慕知叶到底怎么了?
他的(情qing)况看起来,太不对劲了。
“他从东道仙山回来的时候,就是这样了。(情qing)绪低沉,对谁都很疏远冷漠,没想到,对你也……”
谢流云没有说完,语气里,是担心的。
从东道仙山回来就这样了?意味着,他是在东道仙山遇到了什么(情qing)况。
慕九歌心中不安,打算再找机会去看看慕知叶(情qing)况。
第三轮比赛规则未明,但第三轮是最后一轮,将会决出去帝京比赛的人选,必然十分激烈、残酷。
见慕九歌平安回来,谢流云也安了心,去冲击灵王了。
慕九歌回了自己的住所。
刚走进院子,就闻到了一股刺鼻的狗(骚sāo)味。
随即,她就看见满(身shēn)邋遢的狗老爷正坐院子里的石墩上。
“你终于回来了,小子……小姑娘。”
狗老爷不太适应的换了个称呼。
虽然慕九歌现在还穿着男装,但跟着谢流云回来之后,他也就知道了慕九歌的真实(身shēn)份。
慕九歌看到他便觉得一阵头疼。
她答应过要帮助狗老爷治好病,恢复修为,这本是举手之劳,可她偏偏在东道仙山遇险,耗尽了精神力,现在都还没能恢复一层。
她用无可用,暂时根本无法帮助到狗老爷。
可她若是这时拖延治疗,狗老爷必然会以为她过河拆桥,不想救治。
如此左右为难。
慕九歌心下思量,立即用神识联络神域里触底的药王无姜。
“你能不能治他?”
药王无姜懒懒散散的椅靠在锄头上,“没那本事。”
慕九歌:“……”养这个糟老头子到底有何用?
她丧气的不行。
“慕九姑娘,你怎么了?看起来似乎……”
狗老爷皱眉出声。
话没说完,但慕九歌是聪明人,知道他那份担心之下,更在意的东西。
慕九歌踌躇了,她到底要怎么委婉的说,才比较好点?
“狗老爷,我有一件事(情qing)要如实相告,就是……”
“小娃,我虽治不好他,但我有办法能缓解他的症状,让你精神力还没恢复的这段时间,得以敷衍过去。”
药王无姜的声音忽的在慕九歌的脑海里响起,“不过,我有个条件。”
慕九歌磨牙,这糟老头子,居然敢趁火打劫!
再看着紧张的搓手的狗老爷,若非必要,她也不想让他丧失希望,毕竟她很清楚,几十年的困境,对新生报以多大的期待。
她传音,“什么条件?”
若是这糟老头敢坐地起价,她就把他的椅子给烧了,让他</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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