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又过了小半个时辰,院门被人一脚踢开。
一群人议论着,鱼贯而入。
“不知廉耻!慕九歌竟敢做出这等和男人苟合的下作之事来,简直是将我们慕家的脸面都给丢尽了!”
“若不是被夫人察觉到,我们现在都还要蒙在鼓里。”
“如此道德败坏之人,我们慕家断然不能再容她。老爷,夫人,请务必要将慕九歌抓出来,赶出慕家!”
王秀英冷笑,厌恶的道:
“诸位宗亲长老放心,我掌管慕家后院,最不耻便是这种伤风败俗之事。我今(日ri)来,便是要亲自清理门楣。”
……
说话间,他们已经气势汹汹的就走到主卧门口。
王秀英嘴角扬着一抹恶意的笑,慕九歌,这次,死定了。
她伸手便推开了门。
房门大开,地上**不堪的一幕,瞬间映入众人眼帘。
“无耻!”
“丢人,太丢人了!慕九歌,还不快过来跪下!”
慕家的宗亲长老,厌恶的呵斥。
房间里纠缠的人猛地一僵,王员外停下动作,回过(身shēn)来,就看到门口站着一群人。
而他(身shēn)下压着的女人,也终于露出了正脸来。
她并不是丑陋无颜的慕九歌,而是面容艳丽的——
“这,这不是秋霜吗?怎么会是她?”
“慕九歌呢?”
“天,下作勾引王员外的人,居然是慕秋霜么……”
王秀英脸色大变,“秋霜?你怎么会在这里!”
慕秋霜视线迷离的看了看门口的人,却没有过多停留,又看向了王员外,急切的朝着他的(身shēn)上蹭。
“快点,别停呀,受不了,好爽,好爽……”
现场,顿时死一片的寂静。
跟来的宗亲长老们眼珠子都要掉到地上去了。
“混账!”
慕荣怒骂,浑(身shēn)强者的气息顿时呼啸而出,隔空一掌便朝着王员外和慕秋霜拍去。
还缠在一起的两人,顿时被掀翻倒地,嘴角鲜血直流,瞬间陷入昏迷。
王秀英惊呼,焦急的想过去扶她,“秋霜!秋霜!”
“回来!还嫌不够丢人吗?”
慕荣愤怒的看着她,“让下人把她带走,关进后山,这辈子也别出来见人,我慕荣没有这样的女儿!”
“什么?”
王秀英满脸的不可置信,后山,那可是慕家活埋死人的地方,进去了,便是一辈子都出不来了。
慕秋霜不死也毁了。
王秀英慌张至极,心思如电,想到什么,急忙拦在了(欲yu)走的慕荣面前。
“老爷,你平(日ri)里最疼(爱ài)秋霜了,她是什么样的人,你不是最清楚的么?她向来品行端正,洁(身shēn)自好,今(日ri)如此,必然是被人所害啊!”
慕荣眉头皱成了川字,“谁能陷害她成这样?”
“这里是慕九歌的院子,秋霜怎么会平白无故来这里?这件事(情qing)必和慕九歌脱不了关系!”
王秀英眼神犀利的四下扫(射shè),手指猛地指向一个方位,“厨房有人,她在那里!”
厨房的门半掩着,之前他们只顾着捉(奸jiān),并没有注意到那里正在冒烟的动静。
众人又立即赶到了厨房。
慕九歌小小的(身shēn)子正坐在灶台前,朝着里面递柴火。
她穿着黑色的粗布麻衣,墨发用绳子利落的绑成一束,脸颊上沾着黑灰,将脸上那一大块黑斑显得更黑了些,看起来磕碜又寒酸。
王秀英一步上前,严厉的质问道:
“慕九歌,你对秋霜做了什么?让她神志不清的被王员外欺负!”
慕九歌这才看向了众人。
“姨母,我一直在这里烧火煮饭,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狡辩!就发生在你房间里的事(情qing),你能不知道?”
慕九歌耸了耸肩,“你也知道,我自小灵力全无,五识不敏感,厨房里柴火又烧的噼啪响,我连你们什么时候来的都不知道。”
有理有据的将王秀英的话全都堵死了。
王秀英气的(胸xiong)口憋火,向来软弱无能说话都不敢大声的慕九歌,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伶牙俐齿了?
该死的,老爷和宗亲长老们的脸色已经尽显不耐烦了。
王秀英咬了咬牙,对着慕荣说道:
“老爷,秋霜神志不清,又在慕九歌的院子里,这件事(情qing)实在是可疑。即使要罚,也要调查清楚再罚,孰是孰非,一个都不能放过。
我建议,将这院子里的人,全都带去刑堂严审。”
慕荣想起慕秋霜平(日ri)里的乖巧懂事,再看着丑陋难看的慕九歌,眼中一片冰凉,冷冷的下了命令。
“来人,把慕九歌带去刑堂。”
刑堂。
那是慕家处置犯人的私人监牢,进去了就会脱一层皮。
更会屈打成招。
到时和王员外通</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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