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兰筝提着裙摆在两人面前扇来扇去,小脸纯真可爱,“安小姐想跟我聊什么?”
“刚才那个男人什么身份?”时寅的态度提醒她,这个男人绝对不简单。
萧兰筝就奇怪了,“这么明显,你都看不出来?”
“什么?”安末文皱眉。
萧兰筝笑得幸福,“我的人。”
“他做什么的?哪里来的?”安末文懒得跟她兜圈子。
萧兰筝摇头,“没问过。”
“没问过?”安末文觉得她就是个傻子。
萧兰筝四十五度望月,一脸惆怅,“大概爱情使人盲目。”
“你是我哥的人。”兰伶实在听不下去了。
萧兰筝摊手,“你哥喜欢种草,我向他学习而已。”
“什么?”兰伶完全听不懂她的话。
萧兰筝瞥了眼安末文,意思不言而喻。
“那一样吗?”兰伶气笑了。
萧兰筝冷哼,“怎么不一样,初一十五就该轮着坐。”
“你现在就跟我们回兰家。”安末文去攥她的手。
萧兰筝没动,脸上的笑容依旧纯良,“安小姐想好了?”
“快走!”安末文没好气地催了声。
萧兰筝呵了声,手腕一转,五指反手扣住安末文的手臂,向前一推把人压在墙壁上,“安小姐,聊聊!”
“你放开!”安末文挣扎,却被她制地死死的,根本挣脱不开。
兰伶惊觉要出事,转身就要跑去叫人。
萧兰筝含着笑意的声音砸过去,“后院那些小黑屋的滋味,兰小姐这是想再回味一下?”
“兰伶,快去叫人!”见人停下,安末文冲她吼道。
兰伶摇头,“安姐姐,我怕。”
“说,”萧兰筝拍着安末文的脸,“为什么一定要带我回兰家?”
安末文冷笑,“你在外跟人鬼混,岂不是坏了兰家的名声?”
“是吗?”萧兰筝扭头看向兰伶。
兰伶头点得像捣蒜,话却不敢应,她怕一开口就露怯。
“这样啊!”萧兰筝松手,状似信了她的话。
安末文点头,“是的。”
“吕院长,”萧兰筝好奇地看着她,“他主修妇产科?”
安末文不懂,这话题怎么跳到那里了,“不是。”
“奇怪了!”萧兰筝摸着下巴,笑盈盈地看着她,“那他怎么把备孕人吃的药配给我?”
安末文瞬间看向兰伶,脸上全是惊恐。
“不是我!”兰伶立马摆手。
萧兰筝两指扣住安末文的下巴,把人扯过来,“来,告诉我,你们想干什么?”
“给你调理身体,”安末文颤着音,小心翼翼地看着她,“给晋中生个健康的孩子。”
她没撒谎。
萧兰筝目光下移盯着她的肚子,“你不会生?”
“你胡说!”安末文气急。
萧兰筝冷笑,两指忽然用力,眼中冷意四起,“说,到底为什么?”
“我刚才说的都是真的,”安末文攥着她的手想用力甩开,却被她压制地动弹不得,“我没骗你。”
这个女人的力气怎么这么大了?
“看样子,你这是嫌我太温柔了。”萧兰筝松开手,眼底四窜的冷意裹挟着邪气直勾勾地盯着面前的人。
安末文还没搞懂她话里的意思,身子一轻,瞬间就到了高达十几米的楼顶,惊恐的声音随即冲破喉咙,“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普通人谁可以这样原地升天的?
“哎呀,吓到你了?”萧兰筝有些不好意思,转而眉眼一变,“你要是乖乖听话,我也不会做这么危险的事情了。”
安末文整个人都哆嗦起来,“你快放我下去!”
脚踩边缘,一个踏空,她掉下去就能摔个稀巴烂。
“现在打算说了吗?”萧兰筝晃着手腕,安末文也跟着左右晃动。
“你别动!”安末文大叫,紧紧攥着她的手,心底惊恐万分,“我刚才说的都是真的。”
“不说?”萧兰筝眼底恶意四起,“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说完,攥着她的手一点点松开。
安末文摇头,眼泪飙出来,“兰筝,你这是在杀人!”
“杀人?”萧兰筝无所谓,“你以为我怕?”
话落,攥着她的五指彻底松开。
现在,安末文就是单方面自救,稍有不慎,她真会成为肉泥。
楼下,兰伶惊恐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她想跑去叫人,却发现双脚像生了根,扎在地上根本不能移动。
“说不说?”萧兰筝已经失了耐心,手腕往前一推,安末文跟着往后仰去。
安末文攥着她的手哭得稀里哗啦,“我想让你替我生孩子。”
“什么意思?”这操作,萧兰筝迷糊了。
安末文半个身子已经悬空,小脸白得渗人,“我就是想让你代孕,替我跟晋中生下孩子。”
“没骗我?”萧兰筝微微眯起眼。
安末文摇头,“没有!”
“最好如此!”萧兰筝一笑,手腕用力一推。
安末文脱手,惊叫着往下掉。
“聒噪!”萧兰筝一个响指,幻境消失。
安末文趴在地上,惊恐地看着四周。
假山庭院,小桥流水,哪里有高楼?
“刚才那是什么?”兰伶杵在原地,根本不敢动。
萧兰筝怜悯地看着她,“你魔障了。”
“你胡说!”兰伶尖叫,指着她的手剧烈颤抖起来,“你到底学了什么邪术?”
“你胡说,我没有!”萧兰筝否认,随后一脸惊恐地环顾四周,贱兮兮地开口,“你两肯定遇到异界朋友了。”
说完,她尖叫一声,转瞬就跑得没了踪迹。
这声尖叫,差点把兰伶送走。
安末文站起来,却发现手脚无力根本做不到,只得冲几步之外的木头桩子叫道,“你快点过来扶我一把。”
“安姐姐!”兰伶跑到安末文身边,“你怎么样?”
安末文环顾四周的景物,“刚才的那些,你看到了吗?”
“我看到了!”兰伶将人搀扶起来,“她一定学了邪术。”
这女人现在真的很邪门。
安末文紧攥着她的手,声音急促,“快,我们回去,以后找人再来对付她。”
“安姐姐!”兰伶瞪着地上的一滩水渍,面色尴尬。
风一过,一股腥臭味扑鼻而来,令人隐隐作呕。
安末文忽觉底下一股凉意,惨白的脸炸红,攥着裙摆急匆匆往外跑。
这个仇,她一定要找兰筝算回来。
“安姐姐,你等等我!”兰伶紧跟上去。
身后莎莎的风声,让她根本不敢回头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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