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八章 夫君,夫君,夫君~

    男人左手将云初的双臂,强行摁在了她头顶,右手捏住了云初的下巴,眸色冰冷幽深,逼云初抬眸望他,薄唇微勾,倾国倾城:;唔,这般压着也习惯么?

    男人如瀑墨发倾了云初一肩,衣袖遮了云初半个身子,体温炙热,身上带着冷幽幽的体香味。

    他生的太过好看,云初不敢直视他的眼睛,生怕会被妖孽蛊惑了心魂,再忘记了复仇的事,忙闭上了双眸。

    ;习……习惯,只要是夫君给我的,我都习惯……

    云初面色发红,一滴冷汗顺着她的鬓角流下,滑到了她的衣襟之内,风流云眸色暗红,呼吸有些紊乱,在云初耳旁轻笑了一声:;是么……

    此处乃是游廊,还在二楼,四周不时有丫鬟小厮经过,云初小脸上写满了担忧,低声道:;夫君,你先将我放开罢,我怕被人看见……

    ;看见又如何?呀,本座准你闭上眼睛了么?

    ;我眼睛进了沙子,疼得慌。

    ;不如本座将你的眼睛废了,便永远不必睁开了,恩?

    风流云眸色冰寒,半开玩笑半认真道。

    ;我……

    ;睁开。

    风流云语气冰冷。

    云初刚刚睁开了眸,风流云便朝她的唇上吻了过去,右手解起了云初的外衣!

    云初双眸睁大,一张小脸憋的通红,双腿猛地朝风流云踢了过去,风流云俊眉微挑,冰寒的眸底掠过一抹警告,云初便不敢再动了。

    这个混蛋,总是占她的便宜!

    总有一日,她要让奉他为神的百姓,知道他的真面目!

    云初红色外衣翩然落地时,云初的意识已有些迷乱,她忘记了面前的男人是风流云,还以为是哪个登徒子,在轻薄于她,下意识将内力凝聚在右手上,一掌朝男人身上打了过去!

    这一道内力……

    正对着风流云小腹处,也是男人身上最重要的地方……

    男子眸底掠过一抹杀意,云初只觉眼前一黑,便被一道内力打中,猛地自二楼游廊跌了下来,重重地摔在了一楼的白玉石板上,骨头都快摔散架了!

    ;嘶,好疼……

    这一摔,总算将云初摔清醒了!

    她……她刚刚竟然想毁风流云那处儿!怪不得他会这般生气,直接将自己丢了下来!

    好在她有内力护体,否则这一摔,新伤旧伤加起来,几个月都别想走路了!

    云初猛地抬起了眸,朝站在游廊上的男子望了过去,双眸泛红:;夫君,我不是故意的,你听我解释……

    为了斜月石,她现在绝不能和风流云撕破脸。

    男子容颜妖孽,一袭银衣生风,气质清冷禁欲,恍若神抵一般,不染尘埃。

    他高高站在游廊之上,眸色危险冰寒,似笑非笑望向了云初。

    ;好大的狗胆……

    他虽是在笑着,语气却透着一丝杀意。

    ;夫君……

    云初满目委屈,轻咬住了唇瓣。

    ;叫爹爹也没用,跪着。

    风流云语气淡漠。

    云初动了动胳膊腿儿,见自个儿还能动,便强忍着痛意,费劲地爬了起来,单膝跪在了地上,干笑道:;夫君,这般可以么?

    为了斜月石,她必须得忍!

    ;想死?

    ;右边膝盖疼的厉害,只能单膝跪了……

    她刚刚落地时,右边膝盖紧挨着地面,虽是没有流血,但也疼的厉害,若是再跪下来,这只腿定得废了!

    风流云叹了口气,眸底掠过一抹怜悯:;可怜的孩子,来本座身边,本座给你上些药罢……

    云初狐疑地瞧着风流云,总觉得他不会这般好心,她刚想要站起身来,风流云便轻笑了一声。

    他一笑间风光霁月,万物失色。

    ;谁准你站起来了?爬到二楼游廊。

    风流云修长的右手中拿着伤药,轻轻掷了一掷。

    云初心中一冷,似笑非笑道:;风流云,你别太过分了!

    她虽差点伤了他,可他轻易便躲开了,她却实打实地从二楼摔了下来!

    她摔也摔了,跪也跪了,若论起对错来,他们也能两两相抵了,他还想要如何?

    ;小丫头不装了么?

    风流云薄唇微勾,眸底掠过一抹戏谑讥讽。

    呵,小野猫终于露出爪牙了。

    云初冷冷地望着风流云,便扶着大树,缓缓站起了身子,转头便要离开!

    这个男人太过分了,她再在他身边呆下去,怕是会一命呜呼,她必须得想别的办法,寻到斜月石的下落,国师府内并没有斜月石的气息,难道……

    风流云将斜月石放在了国师府外?

    云初刚朝前走了两步,风流云眸底掠过一抹兴味,手腕一转,两根银针便刺在了云初膝盖上!云初膝盖一疼,重重地跪在了地上,摔的小脸煞白!

    ;风流云,你过分了!

    因为云初背对着风流云,一时看不清他的表情,却听见了一阵轻笑。

    笑声朗月清风一般,甚是动人。

    ;恩,本座也觉得甚过分。

    风流云认真地想了几秒,便将伤药丢到了云初身旁,怜悯道:;夫人,将银针拔出来便无大碍了,不过今日是不能站起来罢了,但还是能爬着走的。记得多涂些伤药,明个儿身上的伤便能痊愈了……

    ;多谢大国师。

    云初紧咬着牙关,只盼着他早些滚蛋!

    ;不必谢,你身为本座夫人,本座自要处处为你着想。

    风流云语气温柔。

    空中银影一闪,他便站在了云初身后,微倾下身子,将唇贴近了云初耳旁,悠悠道:;本座原是想杀了你的,但想来想去,似乎留着你更有意思,小丫头觉得呢?

    男人眸底掠过一抹利芒。

    在云初攻击他的那一刻,他的确对云初起了杀心,原想一掌要了她的命的,他却突然改变了主意,只将她打下了二楼罢了。

    ;大国师英明。

    云初紧咬着牙关道。

    ;夸本座。

    风流云淡淡道。

    ;大国师是世界上最好的人……

    ;敷衍。

    风流云语气淡漠。

    ;……您老还想要如何?

    ;道十声夫君,不定本座能放过你。

    ;夫君,夫君,夫君……

    云初深吸了一口气,毫无感情地念了起来。

    ;小丫头在哭丧?

    风流云俊眉微挑。

    云初干脆直接倒在了地上,闭上眼睛装死,如何都不再理他!

    风流云站直了身子,眸色冰寒,悠悠地瞧着云初,语气淡漠:;死了?

    他毫不怜香惜玉,朝云初屁股上踢了几下,疼的云初小脸煞白,却依旧装死,一声不吭。

    ;寒月。

    风流云淡淡话罢,寒月便站在了他的身后!

    ;大国师有何吩咐?

    ;丢棺材里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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