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散步,去到狙击场的时候,远远的,便瞧见高高怂在宽阔草地上的狙击台上,站着许多穿着迷彩服的男人们。
明明衣着一致,又隔着那么远的距离,时简安却是一眼就分辨出霍斯墨的身影。
他们这会儿,正在射击。
移动的靶子,速度被调制最快。
时简安看着霍斯墨架着枪支,瞄准那些密密麻麻不停运动的靶子,密集的一阵刺耳枪枪后,那些靶子被打中圆心,被系统全数放倒。
聚集台上,响起掌声。
时简安正在惊叹霍斯墨枪法精准程度的时候,便听见“哒--”的一声枪响,落在她的附近,转而便听见小狗吓坏的“呜呜--”声。
时简安收回视线,一眼就看见毛绒绒的小狗,正连滚带爬地朝着她奔来。而,它之前呆的地方,水泥地上,赫然印着一枚还隐隐冒着白色硝烟的子弹洞。
在意识到霍斯墨刚刚差点一枪嘣了她小狗的那一瞬,时简安真的怒了。
狙击场,占地广袤。
午后的烈日下,修剪得整齐平坦的绿色草坪,不断冒着灼人的热气。
狙击场是很危险的地方。
为了安全考虑,所以无边无际的宽阔场地外围,皆修建了高高的铁网围墙。
皇室贵族的专用狙击场,不似外面那些对外收费的普通狙击场,每块铁网围墙,在皇室贵族进入聚集场后,都是开启了电网保护。
换句话说:铁网围墙,是通了高压电的。
时简安想要进去,却瞄了眼狙击场的铁门上,亮着红色的通电提示灯,只能怒发冲冠地站在外面,拔高声线让霍斯墨派人过来开门。
谁知,站在狙击台上的男人,听见她咋咋呼呼的嚷嚷,非但没有差人过来开门,反而气定神闲转过身去,倨傲又散漫地往旁边的沙发上一坐。
时简安被他的举止,气得都快要吐血了。
在她炸了毛质问他,为什么要开枪打她的狗狗时。
“哒--”,一枚子弹,再次飞溅在蹲坐在她脚边的小狗身畔。
巨大的冲击,水泥地的细削,四处飞溅。
小狗受到惊吓,呜咽地惨叫到,索性冲到时简安的脚边,抬起前面的两只爪子,不停地刨着时简安的腿,示意要抱抱。
时简安顺势搂起小狗的时候,抬眸的刹那,便瞧见坐在沙发上的霍斯墨,不知何时架起了狙击枪。
枪口,正对着她的狗。
而,刚刚那枪声,传递的讯息是:时简安,你再嚷半个字,我就让你的狗,血溅当场。
立在旁边的徐则和楚易,瞅着明明隔着那么远的距离,但眼神间却是剑拔弩张的火焰气息,很是怵人心魄,时简安似乎真的生气了,在她抱着小狗,浑身都燃烧着怎么也浇不灭的怒火,转身离开的那一刹,徐则低声询问道:“爷,真的不去帮时小姐开门吗?!”
霍斯墨倒是显得挺淡然的。英气逼人的眉眼间,是很寡淡的漠然平静。
端着红酒,倚在护栏上,慢慢悠悠小酌的萧然和宴兰城,瞅着霍斯墨的反应,两人都不由自主地嘴角浮出一抹戏谑的笑意。
尤其是宴兰城,当场就竖了大拇指:“爷,厉害啊。这么不怕老婆。”
其实,宴兰城的这番言辞,蕴藏的挖苦。表面风平浪静,实则,不知道怎样波涛汹涌。
试问,女人生气发怒,有哪个是不恐怖的?!
否则,‘母老虎’这个每名儿,从何而来。
腿部还打着石膏的陆宸,毫不犹豫地嘲笑:“城爷,你以为所有的男人,都是你这个怂货么?!言慕烟皱下眉,你就能条件反射地下跪忏悔。没事的话,多跟咱们的墨爷学习学习,你看咱们的爷,一个眼神下来,时简安是连话都不敢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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