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扯领带,怎么瘆人了?!”霍斯墨语气,很是咄咄逼人。
时简安很害怕,但是耳根子却很不争气的红了:“你扯领带,耍流氓,还不瘆人,那怎样才瘆人?!”
“我扯领带,还不是被你气的?!”霍斯墨的目光有点吓人,“时简安,你是第一个能成功让我完全压不住自己脾气的人。你今晚再刺激我,我真不知道自己会怎样兽性大发。”
“……!!!!”时简安骤然被霍斯墨的话给噎了下。
霍斯墨脱了外套大衣,又把套在里面的黑色西装脱了,扯下了领带,全数扔在房间一角的地板上,然后着着一件凌乱的黑色衬衣,一步又一步朝着吓得缩在大床边沿的女人走去。
“你别过来。”时简安恶狠狠地瞪着他。
霍斯墨那样的男人,从来都不会乖乖听任何人的话,向来我行我素,高傲到极点。
所以,时简安让他别过去,他反而靠得更近了。
时简安真心吓坏了,她转着眼眸,瞄到房间门,想要扑过去,拧开门锁出去,结果却被霍斯墨一把扣住了手腕。
再次被他拉入怀里,紧紧地扣着动弹不得的时候,霍斯墨的嗓音,低低沉沉从她头顶传了下来:“好了,我跟你道歉还不行吗?!我给你泡脚,按理说,你应该很感动的,怎么演变到发这么大的脾气?!甚至还离家出走,回娘家了。”
这还好是时靳岩与宁苒,不在世。
否则,她动不动就跑回娘家,他还真有点不好办。
“……”时简安咬着嘴唇说,“亵渎国家的国徽,可是重罪的重罪,你让我用你的洗脸盆洗脚,而你又是那种喜怒无常,翻脸不认的人,万一又要关我……”
说道这里,时简安莫名觉得委屈。
“我让你用那盆,不是担心你的脚越重约厉害么?!至于里面的国徽……”霍斯墨皱了皱眉,“如果我真要拿那事说事,我也有罪啊,是我唆使你的。”
“可是,你……”时简安还想继续指责他。
霍斯墨却搂着她,直接倒向大床:“没可是,今天开了一天的会议,头疼得都要炸了。时简安,你帮我按摩一下。”
时简安看着他很自然把脑袋就压在了她的腿上,眼睛都瞪大了。
“太阳穴这里。”霍斯墨抬起手,指了指位置。
时简安看着他那张完美无缺的脸,脑海里,忽然就闪现刚刚逛超市的一幕。
最后,她大力再次把霍斯墨从床上给推开。
因为她的那举动,霍斯墨已经放下身段,亲自来时家接她,刚刚,哄也算哄了,怎么……仍然油盐不进?!
霍斯墨保持着被她推搡在床上的姿势,一动不动,幽深的黑眸,已然冷沉了下去。
时简安麻溜从床上起身,她走向房间门,灵活拧开门锁,然后拉开门:“总统大人,你头疼,应该去找‘专业人士’按摩,向我这种从来没有技术的,恐怕会越按你头越疼。你那么金贵的身份,我可不敢随便乱动。”
对于时简安那阴阳怪气的话,霍斯墨敏锐捕捉到其中的猫腻。
“你所谓的专业人士,指的是谁?!”霍斯墨坐起身,一身的冷肃气息。
时简安咬着嘴唇,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她缄默了会儿,然后就冲着他嚷:“你到底要不要从我家滚?!你如果不滚,那我自己滚了。”
时简安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发这么大的脾气。其实,他身边的女人,从来都不曾间断过的。
从萧依依,到盛雅,再到古思媞,直至现在的……叫什么来着?!厉……厉峭灵,按理说,她应该心疼到麻木了,可是……她仍然很难受。
危险期,如果同房,还没服用避孕药,受孕的几率特别大。
她十八岁的时候,一次就中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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