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原本剧情走,容意会在宴会上得知任以琳是陆丞东的白月光,也听到她是任以琳的替身的流言,容意是个聪明人,虽不至于当场听信流言,但这也在她心里埋下一颗怀疑的种子,之后她暗中调查,几番试探陆丞东,终于得出真相。
两年的相处,容意已经对陆丞东动心,她无法接受陆丞东将她当成别人的替身,伤心之余,快刀斩乱麻,果断提出分手,陆丞东心高气傲,并没有挽留,两人便彻底结束这段有着交易性质的关系。
陈燕辞想吃肉,想和容意解锁更多的姿势,所以他不能让容意知道替身这回事,最简单的办法,就是阻止容意出席宴会。
人算不如天算,兜了一大圈,剧情还是追上来了。
看着容意煞白的小脸,陈燕辞心里微微刺痛,像被人拿针扎了一下,不是很疼,但难受,陈燕辞自认是个怜香惜玉的人,看不得美人难过,更何况是他要攻略的美人。
也顾不上伤口疼,陈燕辞三两下把裤子穿好,伸出两手一捞,将半蹲在他面前的女人捞起来,抱进怀里。
容意脸色青白,眼尾泛红,倔强的眼神里有着一丝茫然,被陈燕辞抱进怀里时,她小幅度地挣扎一下,陈燕辞力道不小,稍稍收紧臂弯,就将她牢牢锁在怀中。
“陆总那个助理,我刚才有跟她打照面,确实长得不赖。”
“何止不赖,称得上是尤物吧,胸围那么傲人,腰又细,是男人都会喜欢吧。”
“因为有业务来往,我之前和她接触过,高冷美人,对谁都是爱答不理的。”
有人笑了笑,突然开起黄、腔,说:“这么高冷,不知道在床上冷不冷。”
“说不定人家是闷骚型,床下冷,床上浪。”
外面几人说得热闹,隔间里的两人却陷入死寂般的沉默。
陈燕辞咬紧后槽牙,尽量压制胸腔里的怒火,轻微扭曲的面部表情,昭示着他此时内心在剧烈争斗。
他想推开门,指着那些碎嘴的女人狠怼一通,别人的嘴是嘴,她们的嘴却是排污口!可这样一来,他和容意躲在隔间里幽会的事,就会众所周知,他实在不想看到容意被人指指点点。
大型食肉动物都有很强的领地意识,在这领地内的所有东西,都是属于他的,也该由他来守护。
尽管和容意相处的时间不长,但她已经在陈燕辞的重点保护名单之内。
他们不出去,外面的人还在没完没了地讲,陈燕辞气急,忍无可忍地抬脚狠狠朝门板踹去,不是很牢固的门板突然“砰”的一声巨响,将外面的几个女人吓得魂不附体,纷纷禁了声。
女人们一脸惊愕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几秒后,便匆忙离开厕所。
隔间内,两人依旧维持着拥抱的姿势,直到外面彻底没有声音,容意才伸手去推陈燕辞,陈燕辞却不肯松手,低头垂眼看她,说:“别生气,不要理那些话。”
容意腰被他箍紧,挣了一下没挣脱,她微微后仰起脑袋,目光深幽,问他:“她们说的,是真的吗?”
陈燕辞立刻否认,“怎么可能,我有多稀罕你,你感受不到吗?”
像是要证明自己话里的真实性,陈燕辞将她抱得更紧,还很用力地蹭了蹭她,“就算你不明白我的心意,我的身体总不会骗人吧,你知道它有多需要你。”
容意无语,怀疑的眼神在听了他的解释后,渐渐转为平静,恢复成平时的波澜不惊,澄澈清明。
陈燕辞看她这模样,心里稍微放心,又暗暗得意,幸好他长了嘴,也会说话,知道怎么哄女人,把人哄顺毛了,她应该就不会去深究吧。
容意被他蹭了几下,确实感受到他异样的情热,眼神闪了闪,说:“现在不痛了吗?”
被泼了冷水的陈燕辞顿了顿,说:“有点。”
容意无声叹气,“那你还蹭?”。
陈燕辞挑眉,说:“不是我要蹭,是它有自己的想法。”
容意一脸黑线,说:“那你告诉它,再蹭的话,皮都要蹭掉了。”
陈燕辞看她,发现她这是在一本正经地开玩笑,顿时觉得好玩,又很流氓地蹭了几下,张嘴就去叼住她的嘴唇。
这次容意很配合,在他吻上来的时候,她也踮起脚尖,张开唇迎接这个吻。
两人的唇舌变换着角度纠缠着,舌头卷贴之间,发出一阵阵唾液交换的水声,舌尖滚烫,心脏躁动,连空气都要被两人的呼吸熨烫蒸发了。
热吻持续了很长一段,容意觉得嘴唇和舌头都被他吸嘛了,轻轻碰一下都能觉得疼,陈燕辞情况没比她好多少,呼吸炙热急促,就像刚完成十公里竞走的运动员,脑袋都有点缺氧。
抱着她的手臂稍微卸了力道,陈燕辞哑着声在她耳边说:“今晚去你那,我想干、你。”
容意僵了一下,说:“你不是伤了吗?还能做?”
“只是一小点破皮而已,就算掉了一层皮,我也能做,戴上小雨伞就好。”
容意:……
要是他那里掉了一层皮,打死她也不做,那不成了恐怖片了吗?
见容意没反对,陈燕辞也不拖拉,替两人整理好衣服,自己先开门看一眼外面情况,见没有人后,才牵着容意离开厕所。
厕所旁边就是安全出口,陈燕辞没打算回宴会厅,于是牵着容意从安全出口离开,这会他是心急火燎地想第一时间赶去容意家,要是要直升机就好了,一路飞过去都不用怕堵车。
两人到了停车场,上了陈燕辞的车,陈燕辞才想起来,自己从宴会上一走了之,最起码该跟陆丞骏说一声,这才拿出手机拨了陆丞骏的号码。
电话一接通,那边陆丞骏半点不啰嗦,开口就问他:“你去哪了?”
陈燕辞发动车子,说:“回去了。”
陆丞骏语调冷了几个度,“宴会才过一半。”
陈燕辞笑了笑,手指轻巧方向盘,吊儿郎当地说:“有您副董事长在,还怕控不住场?我也就是通知你一声,就这样,我开车呢,挂了。”
陆丞骏:……
挂了电话,陈燕辞侧脸看容意,她正靠着椅背看窗外,察觉到他目光,便转回头来看他,问:“怎么了?”
“家里有杜蕾斯吗?”陈燕辞问,这是个很重要的问题。
容意想了想,如实说:“可能还有两三个吧。”
陈燕辞点点头,踩下油门将车驶离停车场,进入灯光明亮的主干道,他说:“先去买多几盒。”
容意:……
宴会大厅。
陆丞骏看着被挂断的电话,眉头微蹙,将手机递给助理,他才端起香槟抿一口。
旁边杜总见他面色越发不好,猜想是谁惹他不高兴了,就问:“怎么了?”
陆丞骏跟个闷葫芦似的,只是摇摇头,没有开口。
又过了一会,陆丞骏忽然侧过脸去问杜总,“那个女人就是任以琳?”
见他难得说到女人,杜月辉顿时来了兴趣,顺着陆丞骏的目光看过去,看那女人的模样后,才说:“是她没错。”
陆丞骏盯着任以琳看了好一会,才收回视线,语调平缓地说:“我记得丞东以前好像喜欢她。”
杜月辉摇头,“我听说不止喜欢这么简单,应该算是白月光了,当时富少圈里的人都在传,陆二少是个情种。”
陆丞骏像是在思考什么,没有回话,只是淡淡地轻哼一声。
夜色下的环城路,陈燕辞的黑色超跑无疑是车龙里最亮眼的仔,奈何路上车多,再亮眼的原装进口超跑,也没有用武之地,只能跟只一辆比亚迪后面慢悠悠地开着。
容意坐在副驾驶,手里抱着个白色袋子,袋子里装的是刚刚在路边药店买的几盒杜蕾斯,各种款式都有,螺纹,浮点,超薄……当然,这都是陈燕辞去买的。
容意捧着袋着,觉得自己就像在捧着一口滚烫的火锅,恨不得直接扔到车窗外去。
车子终于抵达容意居住的小区,小区有些老旧,供住户停车的地方不多,陈燕辞开着车在小区内绕半天,愣是没能找一个位置,最后又将车开出去,在巷口路边随意找个空位停好。
容意拎着几盒杜蕾斯,站在路边看他倒车,等他停稳下车,她才说:“放这里可能会被开单。”
陈燕辞锁了车,搭着她的肩膀就往小区走去,撇嘴说:“开吧。”
此时此刻,谁也无法阻止他吃肉的决心,就算是罚单也不能!今晚他必须把容意吃了,再不吃,他就要憋爆炸了!
想到这里,他脚下的步伐不由得加快一些,原本只是搭着容意的肩,这会干脆抓着她的手腕,拖着她就往小区内走去,路上还不忘朝容意抱怨,“你搬我那去吧,这里又旧又偏,还没停车位。”
容意想都没想地拒绝:“不。”
陈燕辞回头看她一眼,“行,不就不吧,你走快两步。”
容意斜他,“你很急吗?”
陈燕辞:“急死了!”
他都已经想好先拆哪盒杜蕾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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