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请洗漱......!”
见赵寅走出来,小玲立马端着热水走过来。
“那几个起了没?”
赵寅打着哈欠,拿起毛巾随便摸了一把,问道。
“噢!尉迟公子他们,在后院练拳呢!”
小玲撅着嘴,没好气的嘟囔了一句。
“哦?那我去看看......!”
赵寅听到他们在练拳,顿时来了兴趣,这几个家伙平时围着他,身前身后的转,也不知道功夫到底怎么样?
这宅子的后面有一个花园,而花园的西南角是一片空地,几人现在正打的不可开交。
不过四周的花草,却是被打翻了不少,难怪小玲有些不高兴,原来是给她找了不少活干。
等这几个货走了之后,小玲又得收拾上半天。
“寅哥,寅哥......!”
尉迟宝琳眼尖的先发现了赵寅,随既大喊,四人立马停了下来。
“分出胜负了吗?”
“那还用说,每次都是我赢,没意思......!”
程处亮拍着胸脯,得意的说。
“好,那以后,你就做咱们府里的侍卫统领!”
“那......!寅哥的意思是,以后我就可以住在这里了?”
程处亮双眼放光,兴奋的说。
这驸马府,可是比他家好上不知道多少倍,并且跟着他混的话,肯定是好吃好喝的,而且还不用天天被他老爹骂。
所以,听说让他统领侍卫,他非常高兴。
高兴的不是当侍卫,而是可以正大光明的留在这儿。
“嗯......!”
“还有一件事,你们四个今天出去帮我打听一下,哪里有要转手的书坊和纸坊,价格不是问题。”
“寅哥,你问这个,不会是想要干?”
听说他打听书坊和纸坊,尉迟宝琳顿时来了兴致,因为他家老子还等着这样的机会呢!
上次酒坊的股份只抢到一点点,他爹现在回想起来还觉得后悔呢!
如果这次他要是先得到这个消息,回去告诉他家老子,那以后是不是就能少挨点揍。
“是,我准备再开个纸坊和书坊,这件事你们尽快去办......!还有,我这府上的招牌,还有酒坊的招牌,也都要抓紧做出来。”
“寅哥,这酒坊的名字是啥啊?”
“嗯......!贞观酒坊!”
“啥?寅哥,这可是皇上的年号啊!”
“让你做,你就做,我用皇上的年号,他还得感谢我呢!”
“啊......?那好!”
听赵寅这么说,程处默他们几个也没再说什么,因为赵寅的本事他们可都是见识过的,只要他说没问题,那就一定没问题了。
接了任务后,几人高高兴兴的就出门了,刚走到路口,就迎面碰到王德,带着几名千牛卫,匆匆的往这边走。
“驸马爷呢?”
王德急的满头大汗。
“后......后花园呢!”
尉迟宝琳狐疑的指了指后院。
“行了,你们该干嘛干嘛去!”
王德摆摆手,急匆匆的带着人去了后院。
但他见到赵寅的时候,急的快要崩溃了,“我的爷啊!您怎么还有心思在这赏花呢?快点跟咱家走!宫里出大事儿了......!”
“怎么了?王公公,出什么事了?”
赵寅抻了个懒腰,漫不经心的问。
“驸马爷?您忘了昨日陛下的旨意了吗?让您今日去早朝议政,可是到现在都没见您的影子,所以陛下发怒了,又有几个言官弹劾您藐视皇权,公然违抗圣旨,若真的坐实了这罪名的话,那脑袋可就不保了啊......!”
王德用最快的速度,将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
赵寅这才想起来,昨天皇上却是让王德过来传了一份旨意。
其实将圣旨收起来后,他就把这件事抛到脑后了。
“爷啊!您快点跟咱家走,去晚了的话,后果不堪设想啊!”
王德以为自己说的够清楚了,可谁曾想,赵寅听完这件事,不但不害怕,反而还在那扭着腰,似乎还想再舒展舒展身体。”
情急之下,拉起他的手就走。
陛下的旨意是让他带上人,将这小子拎过去,可是他哪敢啊,最多也就是拉回去了。
“等下......!”
这一拉,赵寅还不乐意了。
“我的驸马爷啊,老奴都要急死了,要是不能将你带回去,老奴就是办事不利,那老奴这脑袋,可就要搬家了啊!”
王德急的差点就要哭出来,御史台的那些言官,本来就给他定了个藐视皇权,抗旨不尊的罪名,如果这次再公然抗旨,那就算皇上有心保他,也保不住了。
“您先别着急,我是要去拿昨日的圣旨......!”
赵寅见他急的满头大汗,赶快解释,“我记得,那圣旨上写的事,可以不用去上朝。”
“驸马爷,您可别开玩笑啊!老奴昨日不是这么说的啊......!”
王德以为他要给自己扣上个假传圣旨的帽子,吓得直接跪到地上。
“哈哈哈,本驸马不是在说你,而是说这圣旨上是这样写的......!”
赵寅没理他,径直往自己的房间走去,拿起被他丢在桌子上的圣旨后,又回到王德身边。
不过,一边走,脑袋里一边在琢磨着什么东西。
“驸马爷,您请......!”
宣政殿外,王德弓着身子,对赵寅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那态度极其恭敬。
没办法,他被刚才赵寅的话吓怕了。
一旦要是惹的这小子不高兴,当着满朝文武的面,说是自己告诉他不用上朝的,那他的小命可就不保了。
“微臣......参见陛下!”
赵寅极其不习惯的拱手,行了君臣之礼。
他现在有了户部的仓部主事一职,所以,也算是一个有官职在身的人。
虽然只是个芝麻小官。
他原本就不想干的,但是架不住长乐公主每天都跟他念叨,最后,还说只要挂名,不需要上朝,这他才松口答应的。
不然的话,他是一定不会干的。
当官有什么好的,又累,又赚不到几个钱,还得每天上早朝,哪里有他现在这么自由自在。
“昨日,你可接到圣旨?”
李二故意虎着个脸,厉声喝道。
与此同时,他还瞧瞧的给赵寅使了个眼色,让他不要承认。
只要他说没收到圣旨,那这件事就简单的多了。
就算这些御史抓住这件事不放,那顶多也就是简单的处罚一下,做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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