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一般修真副本里不堪的炮灰二代不同, 姬非白虽然出身尊贵,但家教也十分严格。
魔尊对他寄予厚望,他自己也对力量有着非同寻常的执着和异常强烈的自尊心。
因此虽然身为魔尊少主, 但人生的大部分时间都用来拼命修炼了, 于人际俗物倒是显得幼稚甚至有些无知。
这种幼稚与他实际已经成熟的身体魅力混合,杂糅成一股特别的吸引力。
在狭隘封闭的空间中, 荷尔蒙的浓度对阵法的功效完全催发出来。
裴凉看着一身红衣的姬非白侧摔在石棺上面, 平整的表面让人第一眼难以分辨这是床还是棺。
只见姬非白此时又莫名的挣脱了一些衣料, 露出大片的结实胸.膛, 或许是因为功法的原因, 姬非白和魔尊父子俩的肤色都很白。
冷玉一般的质地,像是不管怎么放进怀里捂, 都捂不暖一样的寒冰。
可此时冷玉却自己染上了桃粉一样的暖色, 浸透出丝丝晶莹的薄汗,犹如活过来一般, 在轻轻的颤动。
姬非白显得很无措,他呼吸急促而凌乱,好像是人生头一次感到茫然无知。
身体的某些地方希望得到抚慰, 但伸手之前,又陡然意识到这里还有一个人。
姬非白猛的抬头, 看向裴凉, 就见这丑女一眼不错的注视着自己。
他对别人的目光一向坦然, 畏惧的,崇拜的,惊恐的, 仇恨的,都无法影响他分毫。
可此时姬非白却被裴凉的眼神烫得内心一个瑟缩, 那是某种东西溃败的信号。
虽然姬非白还不知道那样东西是什么,但光是这个信号,已经足以让他不可置信。
裴凉是饱了一通眼福,可事情在这里总要处理。
那个黑水潭激发的合欢宗霸道无比,即便是姬非白的修为也没有办法抑制半分,倒不如说他能坚持到现在,已经实属不易了。
见他肤色染上淡粉,这其实不是好的讯号,每一丝香.艳的标识,都意味着姬非白正在经历生死之忧。
裴凉连忙将手放到他的胸膛之上,凉意化作无数细丝浸透进姬非白的身体,传达到四肢百骸。
身体的躁动和崩溃边缘的理智得到了些许环节,姬非白忍不住贪恋沉迷这种感觉。
水灵根本就是有晶透浸润平缓冷淡的特性,但裴凉的作风太过强硬且热烈,往往容易让人忘了这回事。
她修习合欢宗功法,又是数百年来爱好始终如一的老.色.批,对其了解肯定出神入化。
这经验理论可比她现在自身的修为高多了,但依旧只是能做到稍稍缓解而已。
姬非白有那么瞬间,在她手里乖得就像猫儿一样。
待下一刻回过神来,姬非白脸色一僵,脸上瞬间被可耻的羞红所占据。
他竟在沉迷依恋自己的敌人?他竟在敌人面前做出这等没用的姿态?
姬非白恼羞成怒,一把打开裴凉的手:“走开,别碰我。”
裴凉嗤笑:“你这话说得就跟闺阁千金在誓死保护清白一样。”
姬非白气炸了,一把抓住裴凉的手,往上一掀,裴凉整个人便腾空而起,飞到了半空。
她在失重的状态下反应不可谓不快,脚下一坠,又稳稳的落到了石棺之上。
而姬非白的攻击也接踵而至,因空间狭小,施展不开,姬非白干脆选择操控裴凉的身体。
虽四大宗当初都是魔祖之势分裂,可魔尊一系始终是特殊的。
他们的功法核心就是‘统御’,仿佛天生的主宰者,但因此也就需要更强悍浑厚的修为。
姬非白在同龄甚至同修为中能做到这点,即便是裴凉,其实也不适合跟他从修为上硬碰硬。
但可惜今非昔比,他的灵力此时在断断续续,难以为继,虽然仍旧强势霸道,但这种程度,即便裴凉甚至不需要经验技巧,也能轻松化解,甚至抢夺主权。
这家伙此时就像一只被按进浴缸前,拼命发疯抓挠的猫一样。
方寸之地的打斗难免身体接触,且裴凉为了让这家伙尽快的消停,出手可不怎么留余地。
姬非白此时浑身处处都是敏.感.带,也不知道那丑女有心还是无心,打在他身上的时候,触感冰凉战栗。
让人如沙漠行人得到甘霖一般,但这股甘霖却不全给你。
一次一滴,永远不得满足,疯狂的想要更多。
直到姬非白被裴凉抓着头发按下来,清凉的体温贴在自己背上,一阵冷香注入鼻端,姬非白浑身一僵。
就听到上面的人道:“你想死快点就尽管闹。”
姬非白眼尾都红了,也不知道出于何种心理,骂了一句:“淫贼!”
语气中居然颇有些无力和放弃的意思。
谁知那丑女却连忙松开他道:“别这样,我可是正经人。”
“这辈子我就没干过趁人之危的事,阵法是你自己蹿进来的?我没有趁机对你干什么?方才出于同道情谊替你缓解一二,你便默认我对你欲行不轨了?”
“我可不是这样的人。”
姬非白都被这家伙无耻的言论给震傻了。
这种话是她一个不久前才糟蹋了数名男子的家伙嘴里说出来的?
简直不要脸!
石室内顿时一片沉默,姬非白虚弱的半躺在石棺上,竭尽全力不想搭理这丑女了。
呸!不是女人。
但这想法一出,他便觉得自己莫名其妙,这是哪门子的念头?就跟他在期待什么一样。
姬非白的视线忍不住随着思绪瞟了过去,就见那丑女坐在石棺一侧,时不时打量一番周围石壁上的符文线条,像是在思索什么一般。
这个角度让她脸上的伤疤大半隐于暗处之中,侧脸和脖颈的肌肤只有些许伤痕尾端的延展,竟能让人看出她原本的轮廓了。
然后姬非白发现,这丑女从这个角度来看,竟然惊人的貌美。
体态,气质,显眼的存在感,忽略掉迎面而来富有冲击性的伤疤,这家伙浑身竟每一处都散发着精致绝美的吸引力。
便是容颜丑陋,她的形态气质也不曾畏缩佝偻半分,姬非白回忆,短短的数次面对面,她仿佛永远都是从容自信的样子。
不是那种强撑场面的坚强,是真的从不以自己的缺陷为意,并打从心里欣赏认同自己,且为自己感到骄傲。
姬非白此刻看着裴凉,觉得她仿佛覆盖了一层莹润的光,如模糊的梦中情人渐渐有了真实的概念一般。
姬
非白一愣,顿时脸色青红交加,抬手就抽了自己一巴掌。
‘啪’的一声在空间里又脆又响,引得裴凉都茫然的低头看了过来。
姬非白对裴凉的视线异常恼羞,骂道:“看什么看?离我远点。”
裴凉道:“我倒是想,可你也得先把我手放开啊。”
姬非白一愣,低头一看,竟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抓过那家伙的手,贴在自己身体上汲取游.走。
姬非白突然跟捏了一块烫红的烙铁一样,他猛地甩开裴凉,死死的盯着自己的手。
仿佛对于自己身体的背叛感到无可饶恕。
接着姬非白神色一狠,握住那只手眼看着就要折断它。
却被旁边插.进来的一股力量阻止了。
姬非白抬头,发现是裴凉,她此时表情有些无奈,用一种类似包容的眼神看着自己。
姬非白顿时心里无端升起一股委屈。
裴凉这会儿是真的有些骑虎难下了。
一方面她还没给姬非白任何好处呢,不给钱就睡不符合她的行为准则。
但另一方面,那阵法之霸道她也解不了,姬非白今天要么是丢清白,要么是丢命。
虽说魔祖陵寝试炼生死自论,可姬非白的身份到底不同,他就这么死在这儿,死因还跟她有关的话,那也不用等找仇人了,魔尊就不会放过她。
因此――
裴凉从姬非白身上撕下一块布条,蒙住他的眼睛,将人按在石棺上。
姬非白此时显得异常的乖巧与配合,跟一个迫切的傲娇终于得到台阶下一样。
他咬了咬下唇,从唇角溢出两个字:“淫贼!”
仿佛这样就能证明他是被迫,而非自己可耻的期待一样。
裴凉细密的吻落在他身上,不经人事的男人瞬间就被点燃了。
裴凉能够亲眼看见一朵开得正艳的刺玫,尽数卸下了身上的尖刺,露出自己生涩敏感的内里。
如同浇灌了水珠一样娇羞得摇摇欲坠,又热情似火的迎合主动。
裴凉也是坏心眼儿,把玫瑰拨弄到一半的时候,她停了下来。
姬非白此时难耐不堪,用被蒙住依旧从眼尾泄露些许红晕的眼睛对着裴凉的方向,无声的催促。
裴凉却道:“不行,我不能糟蹋良家男子,这样是不对的。”
姬非白双手直接掐住了她的脖子,恨声道:“事到如今你说这些?”
裴凉轻笑一声,里面的捉弄之意让姬非白心尖都是一颤。
“除非你求我。”
“……”
“说――求求你,请糟.蹋我,合欢宗大师姐。”
姬非白羞愤欲死,可比起心里的羞愤,身体的期待让理智越来越崩塌才是最可怕的。
甚至有一瞬,他话差点都到了嘴边,是紧咬牙齿咽回去的。
这番无力抵抗的姿态让裴凉越发刺激,她抓住姬非白的头发,以一种强迫的姿态道――
“怎么了?需要我做什么,一定要自己说出来我才好办啊。”
“少主~”
这声少主的尊称,语气中却尽是玩弄之意。
姬非白最终全线崩塌:“请,请……”
最后姬非白似乎说了,又似乎没说,但细碎的声音最终被碾压在了火热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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