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云阁内,南宫槿径直将龙云儿抱到床上,然后十分狂野地将龙云儿压在自己的身下,双掌撑床,目光灼灼地盯着龙云儿,看的龙云儿头皮发麻,心跳加快,那张妖艳的脸实在太让人受不了了,龙云儿暗道一声:“妖孽。”
被南宫槿盯久了,龙云儿也受不了,开口道:“南宫槿,你到底要干什么?我告诉你,我死也不会侍寝的。”
“龙云儿,你是不是真的喜欢南宫昊。嫁给我,你就那么不情愿和不高兴吗?你嫁给我到底有什么目的?今天在拜堂的时候,你说这些与朝政无关,我相信你,那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只是为了报复我当年将你推下山崖吗?”
什么东西,哪壶不开提哪壶。自己什么时候对南宫昊动过心了,自己不想嫁给你,南宫昊你心里没有个数吗?报复你当年将我推下山崖,我闲的是,不过像还真的有点影响。
龙云儿一把推开南宫槿,“南宫槿我再重申一遍,我跟南宫昊的关系是清白的,我对他没有情,只是朋友关系而已,你别给我瞎说。我嫁给你的目的很简单,只是现在不能告诉你,你当年将我推下山崖的事情,我现在还记着呢。”
目的就是传宗接代,这种事情能说吗?
南宫槿被龙云儿这么一推,伤口处传来一阵疼痛,脸色不禁微变。
看着南宫槿脸色变得不正常,龙云儿一下子意识到刚才可能弄到南宫槿的箭伤了,现在恐怕就是箭伤还没有好,又复发了。龙云儿急忙道:“南宫槿,我刚才是不是弄到你的箭伤了,对不起,我忘记你有伤在身了,我看你白天还好好的,以为你箭伤好了才推你的,你还好,要不要宣御医来给你看看箭伤,都这么多天了还没有好。”
等待龙云儿的是南宫槿的反扑,龙云儿在猝不及防之下被南宫槿再次按倒在身下,“你似乎很关心我的箭伤。”南宫槿这般表现,哪有箭伤发作的感受。
被南宫槿给骗了,龙云儿二话不说直接上手,掐住南宫槿腰间的软肉,“南宫槿骗我是不是很好玩?如果你这箭伤不是因为救我而受的,我才不管你,你疼死了算。”
南宫槿饶有兴致道:“如果本世子新婚之夜在正妃房间箭伤复发而亡,正妃却不闻不问,你猜猜你的下场是什么?”
龙云儿一脸无所谓道:“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不作死就不会死。我为什么不救你,眼睁睁看着你死在锦云阁,人们当然会想到你这世子做了一些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情,所以世子妃才不闻不问,静静地看着世子在箭伤发作中身亡。”
“人神共愤的事情,本世子也没对你做什么呀!怎么会引起人神共愤呢?”南宫槿追问道。
龙云儿翻了一个白眼,“世子强迫世子妃新婚当夜侍寝,抛下从小青梅竹马的侧妃,这不是人神共愤是什么?”龙云儿特别在青梅竹马四个字上加重了响度,然后就准备推开南宫槿,南宫槿一直压在自己身上也不是回事啊!
人做事往往都是事与愿违,龙云儿这回也不例外,无论她怎么用力推开南宫槿,南宫槿就是没有被推动半分,一压在龙云儿的身上。
不行,自己不能这样被动。龙云儿连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依然推不开南宫槿。最后龙云儿只能认栽,听天由命!
龙云儿一副听天由命的样子,让南宫槿感到很好笑。“世子妃新婚之夜侍寝,这本就是人之常情,也是符合理制的,怎么会起人神共愤?好像是世子妃不愿意侍寝才会引起人神共愤!而且本世子也不会强迫你侍寝,我会让你心甘情愿的侍寝。”说完南宫槿就对着龙云儿的嘴唇袭去。
龙云儿急忙做好防卫,“南宫槿,你不是说不会强迫我侍寝,你身为世子怎么能出尔反尔,不守信用。”
“谁说我要强迫你侍寝了?本世子的话从来都是言出必行的,说不会强迫你侍寝就不会强迫你侍寝,而且本世子也不喜欢强迫一个人做某事,我自有办法让你自愿侍寝。”南宫槿说的很自信,龙云儿不禁白了南宫槿一眼,他哪来的自信?
“那你不是强迫我侍寝,你要干什么?离我这么近。”
南宫槿没有回答龙云儿,只是伸出手将龙云儿略有散乱的头发播了回去,“你那么担心干什么?我还能吃了你不成?”
看着南宫槿没有进一步的动作,龙云儿悬着的心也渐渐放了下。刚才二人亲密地接触时,龙云儿的心跳不禁加快了不少,耳根也有些发红,那张绝色倾城的脸让龙云儿差点把持不住,主动献了身。龙云儿只能暗骂一声“妖孽。”
南宫槿起身放开龙云儿,“我都说了,我不会强迫你侍寝,你那么紧张干什么?而且你的身材我也不感兴趣的。”
这个龙云儿可就忍不了,南宫槿居然敢说自己身材差,他眼睛瞎了,还是眼有问题啊!任何一个女人都允许有人说自己的身材差,那是对自己的一种彻底的否定。龙云儿的冲劲一下子就上来了,做出一个让他后悔的事情,冲动是魔鬼啊!
龙云儿也顾不得自己脚上有伤,一个翻坐起来冲到南宫槿面前,二话不说,霸道开吻,双手紧紧搂住南宫槿的脖子。
南宫槿刚被龙云儿亲上时,双眼瞪的老大,充满了不可思议之色,然后就笑了,笑得是那么的灿烂。
南宫槿伸出手搂住龙云儿的腰,很是配合龙云儿的举动。南宫槿抱住龙云儿的身体,在原地转动,然后二人就出现在了床上。龙云儿意识到自己太冲动了,刚想抽身而出,但太迟了,已经来不及了。南宫槿已经由被动转到主动,龙云儿却从主动转为被动,现在的主动权和控制权在南宫槿手上,龙云儿只能接受现实了。
龙云儿后悔啊,后悔啊,冲动是魔鬼,冲动是魔鬼呀!
红色的纱帐渐渐落了下来,遮住了视线,让人看不清里面的情况。
平静前风雨自是耐人寻味,只是如此良辰美景无一同欣赏,实在不幸哉,不幸哉。
流霜玉雪阁此时十分的平静,鸟兽虫鸣的声音都没有,安静的让人心里发寒,感觉诡异无比。
一众穿着黑衣的刺客,从流霜玉雪阁中冲了出来,为首的刺客感到危险正在迫近。这流霜玉雪阁实在是太安静了,安静到让人不安,他立刻挥手示意所有人停下,“不好,中计了,快走。”
“你们走的掉吗?我在这儿等你们有一会儿了,你们再不出来,我可就要带人杀进去了。”火把将个黑夜照亮,所有弓箭手翻身上墙,箭已上弦,只待一声令下,射杀这里暗探八世子府的刺客。
花庭君一个人出现在众刺客面前,而且是坐在一张竹椅上,手里握着一只玉箫,十分不屑地盯着这群刺客。
为首的刺客看到花庭君居然一个人出现在他们面前,深陷重围的绝望瞬间消失,只要拿下花庭君,他们就有逃出生天机会。而且众所周知,花庭君武功不高,擒住花庭君应该是手到擒来之事。
为首的刺客想到这里,紧握手中的剑,爆发他这一生最强的一剑,也是他一生中最后的辉煌一剑。
眼看着那泛着寒光的剑尖直抵花庭君的眉心,那刺客笑了,希望就在眼前,可是当另一柄三尺青锋,首先透过他的胸膛时,他的笑容就凝固了,嘴唇变紫,当场毙命。余下的刺客立马慌了,立刻拔剑,准备突围。
花庭君吹响手中的玉箫,一面倒的屠杀开始了。剑影缭乱,箭羽飞舞,所有刺客,一个没跑掉,全部被诛。
微风吹来,不禁让人生出一丝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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