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个人撂倒八个人,这实力还用说?
易谨是一个有实力的,就算他们什么都不服,也得服有实力的人。
“走了。”易谨散漫的摆摆手,闻闻自己的衣袖,打了这么会儿,都出汗了。
“易谨,那你住哪啊,我们把你送回去?”
“对啊,我们明天把奶奶们的东西搬完就回营了,今天太晚了,我们把你送回去?”
“不用。”她一会儿直接回去住。
看着易谨自己往外走去,柴飞他们也没办法,只得点点头。
易谨回村的路上,这才想起来要给徐言时打电话,但看了看时间,这会儿已经十一点多了,他应该也早睡了。
她想了想,便没打,点进聊天界面。
里面连续发了十来条消息。
她挑了眉,抬手点了进去。
徐言时:还在忙吗?
徐言时:【图片】
徐言时:【图片】
徐言时:我自己种的紫菀,开花了。
徐言时:阿谨,等你回来,我可以把它们带你家吗?
徐言时:是不是很忙?
……
徐言时:等你忙完了我再给你打电话?会不会打扰到你?
徐言时:【乖巧.JPG】
易谨点进他发的图片。
紫菀属菊科,和雏菊长的很像,但花瓣要比雏菊长,绽放的紫色花蕊,沾了水珠,还有一些含苞待放,好看极了。
几朵花开了。
怪不得他说是小事。
易谨将图片保存下来。
想了想,给他发了一条消息。
“晚安。”
她一路跑回了村里。
黄狗看到她,便摇着尾巴过来,易谨揉揉它的脑袋,和它一起进了房间。
“汪汪!”黄狗冲着她喊。
在房中转来转去,似乎是在找什么。
易谨觉得它是在找易奶奶。
她蹲下来,对它说,“你若是想和我走,就过来在我面前站三秒。”
“若是不想。”易谨顿了顿,“我把你送到杨老师家中。”
黄狗蹲坐在那里,冲着她喘气,歪着脑袋,乌黑的眼球之中尽是信赖。
易谨揉揉它的脑袋。
“罢了,你也跟我走。”
她低头摆弄了一会儿手机,然后才躺在床上睡了一会儿。
翌日,便又是忙碌的一天。
她彻底把几家奶奶家的东西搬完,去大队部盖戳。
这算是把能做的都做了。
接着,易谨又带着黄狗和收拾下的行李去了云城。
大巴不让带宠物,更何况是长的极凶的黄狗,她只能勉强找了一个能带黄狗的车,到了云城。
狗狗要打疫苗和驱虫,顺便把绝育做了。
她问了兽医专业的学生,简单了解了给狗狗做绝育之前,不能吃东西。
她带着狗去了兽医诊所。
简单办了手续,兽医对易谨说,“这狗得七八年了?”
易谨点点头,“七年。”
“不错了。”
兽医有些幽默的说道:“临了临了,来了一刀。”
易谨:……
她坐在那里淡定的等这一刀切下去。
“疫苗一般大两针就够了,驱虫也驱过了,不过也要注意一些,不要让它再吃那些骨头之类的东西,它现在年纪大了,消化道不如从前。”
“好。”
易谨看着黄狗在麻醉中还没完全醒过神,站在那都摇摇晃晃的,便揉揉它的脑袋,“先放这两天,我忙完事情便带它走。”
“成。”
接着,易谨做东,请了自己在云城的师兄师姐吃了一顿饭。
都是医生,餐桌上便没有喝酒,几个师兄师姐逮着易谨让她好好学习,能直博就直博,不要把念头放在其他乱七八糟的事情上面。
易谨有些哭笑不得,却还是认真的应了下来。
请完客,带着黄狗包了一辆车,从云城赶往奉城。
高铁不能带宠物,她便没坐。
坐在车上的易谨,有些犯懒的想睡觉,迷糊之中,想起一件事情。
这几天……
徐言时好像没找她说话。
她漫不经心的想,但没深究。
很快就回去了,到时候再找他。
几个小时后,易谨乘着夜色,回到公寓。
黄狗精神还不错,在新环境里面也不害怕,跑的很快。
易谨拉着它不让它跑。
回到公寓楼下,她仰头看了一眼,自家窗户开着灯,隔壁的灯,也开着。
她不禁扬起眉头,带着黄狗回了家。
易奶奶看到黄狗的时候,喜笑颜开,“你把它也带过来啦!”
“嗯。”
黄狗看到易奶奶,立刻就冲过去,在她面前蹲下来,“汪汪!”
易奶奶笑着摸摸它,黄狗便乖顺的爬下来,很是乖觉。
苏之谣看到黄狗的时候,还有一些迟疑,易奶奶见状,便对她说,“这狗很聪明,不会咬人。”
黄狗趴在那里不动,苏之谣想了想,走了过去,慢慢的摸摸它。
黄狗在她的手心蹭了蹭。
“是很温顺。”苏之谣不禁笑了出来。
“明天给它买笼子和其他东西。”苏之谣已经盘算了。
“可以。”
苏之谣觉得他长得很凶,但又很温和,心里很喜欢,问易奶奶,“它叫什么?”
“家里随便养的,我们也没给它起名。”易奶奶说道。
“不如给它起个名字?”
易奶奶和苏之谣都看向易谨。
目的简单明了。
易谨想了一会儿,说道,“桃源。”
“来自桃源县的桃源。”
易奶奶和苏之谣当即就同意了这个名字。
桃源正式在家里住下来。
它很快就睡了,易奶奶和苏之谣等着易谨吃饭,等她吃完,这才去休息。
易谨把东西收起来。
看了一眼手机,便站起来,去了隔壁。
敲门。
在外头等了好一会儿,都没有人开门的意思。
她想了想,给徐言时打了个电话。
手机响了好几声,这才被人慢吞吞的接起。
“喂?”那边声音里带了些许淡。
“在公寓?”
“……嗯。”
“开门。”
“我睡觉了。”徐言时说,“现在不合适。”
听见他拒绝,易谨眯了眯眼睛。
“好。”
她说,“早点睡。”
说罢,易谨便挂断了电话。
徐言时坐在沙发上,眼眶泛红,紧抿着唇,似乎在隐忍什么情绪。
她回来了。
徐言时躺在沙发上半天,看着天花板,不禁捂住眼睛。
她四五天都没理他,说打的电话也只有一个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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