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词见他这副样子,也知道自己可能踩雷了,真是时运不济啊,她心中这么想着。
书词尴尬的笑了笑“其实我和他也不熟,就是单纯的见过两面而已,我也不知道他在哪。”
这种话瘦高个明显不信,只见他手指一挥,一声破空的声音划过,旁边木桩上的飞剑,就这么明晃晃的飞了出来。
只见男子双手缠满了破布条一圈又一圈的包裹着,他就这么握着那把剑,而这把剑的剑身就这么直直的在书词的面前晃着。
书词双手抱着头埋在桌上,牙缝里狠狠地钻出“真不熟。”
也许是声响太大,桂妈颤颤巍巍的走了出来口里喊到“怎么了,怎么了”
瘦高个手一挥,长剑瞬间归了鞘。而自己急忙两步走到桂妈身边扶了她出来,一边扶一边解释道。
“没事,桂妈,小书说她饿了在发脾气,我就说了她两句”
桂妈一听这话,和蔼笑了笑,慢慢走到石桌前轻轻拍了拍书词的背。
“姑娘啊,没事,我们小庆呀,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其实心肠老好了,平时你们俩多处处你就知道,小庆呀,绝对是个好人。”
瘦高个哪听得了这个,急忙打断“行了,行了桂妈,她不是说饿了嘛,我现在赶紧出去买点东西做饭,好了吧?”
说罢便拍了拍桌子,把书词震醒了过来“别装了,赶紧来帮忙”
书词见识过他的厉害,现在人在屋檐下哪敢说声不呀,不情不愿的起了身和他出了门。
桂妈点了点头“去了赶紧回啊,肉不要去王二家买,他家少称。李婶家菜比较新鲜,都是自己早上摘的。不像其他人,卖的隔夜菜,还有啊...”
没等说完,瘦高个头也不回的把书词推了出去,然后把木桩上的剑鞘拔了下来,向后招了招手连忙称道“好了,知道了。桂妈,我们走了。”
瘦高个关上木门后脸上冷峻的对书词说着“刚才桂妈那些话,你只能全当没听见。而你也不要穿帮了,不然你知道后果的”
瘦高个轻轻拍了拍剑鞘,里面的小家伙发出了一声剑鸣
书词连忙点了点头,像小鸡捉米一样。
两人逐渐从小巷子走出,身边的民户建筑也逐渐变得华丽了起来,一些大红灯笼的装饰显得格外的喜庆。相比之下他俩身后灰朴朴的巷道和房屋就显得有些朴实了。
在书词这俩人小巷的对面必经过的不远处,站着一个布衣老道,双手捧着一个白色的虎玉,奇怪的是这人虽老,可他的手却如同稚童一般小巧光滑,虎玉在他的手中熠熠生辉,阳光下里面仿佛有一团东西在不停的跑动着,老道眯着眼看着手里的这块虎玉,脸上透着一丝陶醉和贪婪。
在老道人的身边,有一个瘦的跟猴一样的人,在不停的用袖口擦拭着头上的汗水。
这个人正是白家老三。
白老三对身边的老道人满满的敬意“老观主的推算之术真是厉害,这种陋巷在城内没有一千也有百,就这样老观主都能算到两人所处,在下实在是佩服。”
瘦高个仿佛感应到了什么,眼光的余角往前面瞟了一下,而他看的位置正是老道人所在的地方,虽然他刚来不久但这条街巷可以说是十分的熟悉,这个老道人明显是个外来人,不过他也不怎么在意,只要不惹到自己就好。
可事情往往就是这么不尽人意,瘦高个虽然不想惹事,但不代表老道人不想找他的麻烦。
老道人眼睛眯成了一条小缝,就这仔细端详着手里的这块虎玉,他早就想得到这块东西,没有人比他更懂这块虎玉的价值。
若非修道之人不染红尘不想沾上太多的因果,他早就自己动手抢了。内心深处他甚至想要是这两个小娃娃主动打杀他,那就有理由可以动手了。这样也算不沾因果吧。
虽然他知道这块东西的价值,但都是些旁门野史的记载,自己钻研琢磨了一路,也没有看出什么门道。
而书词这俩人也渐渐走到和老道人擦肩的位置,笔直前进的两人,将老道人他们视若无睹。
老道人,好像临时改变了主意,将一块早就准备好的布袋子掏了出来,把那块虎玉装了进去,就这么挂在腰间,直挺挺地挡住了书词两人的去路,丝毫没有相让的意思。
而旁边的瘦猴,也细声细嗓的说着“老观主,旁边那个小女娃就是书家的大小姐,就是她害得我们白家现在这个下场!老观主,你一定要为我们血恨呀!”
老道人笑而不语,山上道观和山下世俗本就是不同两相厌的立场
对着书词说道“本道并不想和人结怨,行杀戮之事惹下红尘因果,但如今别人许下的因远远重于你这份果,我不得不出手。小女娃你就当行个好事,自裁吧”
书词缓缓放下脚步,侧了侧身子,如今的处境实在过于危险,面纱后的眼神充满了戒备。
瘦高个强忍笑意让书词往后靠在一边,走到他的身前,手按着剑柄对着老道人骂道
“不是我说,你个老道如此不知羞的话你也敢说,实在是丢尽道家颜面。更何况这个女娃,是我的人。你敢在我的手里抢人,也要先问过我的剑同意与否”
老道人眉头皱了皱,不想惹事,但总是这么麻烦,自己动手不好吗,非要沾染这一份因果。
骤然之间老道人一声怒喝,早已没有先前慈眉善目那幅模样,手指掐着道印手中狠狠的一股劲力向着瘦高个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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