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象王吗?
;他不光是武道巨头,更还是万千热血儿郎的精神领袖,他曾经言过,这一生最大宏愿,便是扯下三座皇族虚伪的身段,让众生平等!
天地归寂,但无数人的心,却是燃烧起来!
他还是他,始终未变!!
而广场上,无论是不朽皇族还是春秋皇族的人,纷纷都在朝后退去,留出了一方足够宽广的舞台。
以严煌眼下愤怒的情况来看,这一战他必然会应下,那么这样一场绝世之战打响,注定了会影响甚远。
两座皇族无数成员的举动,也是让无数关注这里的众生们明白到,接下来的这一战,究竟意味着什么!
;你可知,你在找死?
尽管严煌内心已非常愤怒,但却也并未第一时间就此出手。
他身份过人,乃是副皇主存在,贵为不朽皇族内,唯五的掌权人之一,身份之高,同天相等,什么时候需要接受一介后辈的挑战了?
哪怕打赢了,对他可有什么成就?
世人也只会夸奖石龙象勇气可嘉,不惧强敌,而他,则是落下一个大人欺负小孩的名头。
同小了足足两辈的后生交锋,这样一来,不是无形之中不光拉低了自己的身段,更还抬高了石龙象?
哪怕他眼下非常迫切的想要弄死石龙象。
;你还不够资格公开挑战老夫,但老夫却是可以给你一个自裁的机会,这场闹剧,若你再继续胡搅蛮缠下去,你之下场,之身边人的下场,都将万般凄惨。
说话间,他身下的古佛微微将手给抬起,掌心中悬挂的龙卷两姐妹,惨样历历在目。
龙卷望着石龙象,眼神依旧很明亮,可她的状态太过糟糕了,一身骨骼只怕断裂了大半,早已葬送了一战之力。
严煌冷笑:;你对老夫的实力一无所知,便强如龙卷,在老夫手下也走不过三个回合,你石龙象凭什么敢言挑战老夫?
龙卷的妖孽程度,早已超出了人类的认知度,便是石龙象,都自叹不如。
但,在他手中走不出三个回合?
严老狗倒是挺会给自己脸上贴金的。
石龙象并未回应,而是将视线缓缓扫向严煌身后那一位位出色的少主身上,;年轻俊杰不少?
严煌:;。。。
简单六字,可言外之意太过显眼。
他严煌若不答应,他石龙象可就要继续从你不朽皇族年轻一代中挑选对手了,如若这些后辈们胆怯不敢应战了,那么不朽皇族的尊严,以及一向引以为傲的荣耀,全都会一败涂地。
可让他们应战,去多少都会被石龙象杀个干净!
现场再一次的沉默。
;放肆!
这时候,不远处的严无双怒然叫道:;你连我这一关都尚未过去,谈何勇气,再开战局?
严无双乱发散披,浑身是血,看起来凶煞气息十足,他怒视着石龙象。
可。
石龙象只是缓缓转头扫了他一眼,留给他一道犀利、锋芒的眼神,仅此一瞬,就令严无双眼瞳炸裂,头皮发麻。
;石某之所以不杀你,只是让你亲眼瞧瞧,你我之间的真实差距。
一道眼神。
一句话。
怒不可恕的严无双当场被吓得心神不宁,冷不伶仃的连吸数口冷气,方才那一道眼神,让他仿佛见证到了地狱的风景。
本决定拼死一战的他,下意识的朝后慢慢退去,再无战意。
而这一退,意味深远。
石华辉,石照宇两父子,眼瞳均在这一刻中炸开,不朽皇族一众成员,更是感到灵魂颤栗,眼神模糊。
同样陷入死寂的,还是外面的泱泱众生。
一度叫嚣着,生而具备大帝之姿,石龙象注定将成为他登临帝路磨刀石的严无双,眼下却被一道眼神喝退,这...
这种源自于灵魂最深处的震撼,没有谁能够保持平静!
严无双只觉得头皮发麻,他当然清楚在这样的场合退后便注定身败名裂,这一生堆积起来的名声、地位,全都荡然无存。
可在生死面前,都是小事。
;小贼,我看你是执意想要求死,那老夫便成全你好了!
严煌勃然大怒,那尊古佛刹那行动,探出一面足足有百丈庞大的手掌,遮天蔽日的朝石龙象镇压落去!
沉闷的气势,碾爆沿途长空,天法地相施展,这宛若灭世的一击,径直锁定了石龙象一人,所有伤害,皆加持于他之身上。
前面说的清高无比,不屑于向一介后辈出手,实在是有辱身份。
可转眼间,却是再一次的发动了偷袭,以毁灭之势,强势封锁石龙象的所有退路,欲将其在此,无情抹杀!
然而,贵为一方之主,更位列十四道境的严煌,即便是这样做了,众生又有谁胆敢表露出不满?
毕竟,他的身份和实力摆在那里,谁敢当面指责他不对?
轰隆隆!
分明是天法地相,可那股打破虚空,湮灭人间的骇人异象,还是令无数人心神几欲崩溃,感到世间仿佛都要自这一掌下面,就此沉沦。
万重空间,竟皆在这一掌下,无尽沉沦,强大的力量喷发,天神不可挡!
只身一人,站在广场中心处的石龙象,在这股漫天神威之下,瞬间便被淹没,所有的道行,所有的反抗,在这之下,都显得多么渺茫!?
;孽畜,如你这般的蝼蚁,老夫杀你如屠狗。
然而,随着那只大手覆盖落下,一道凄厉的惨叫声骤然从广场中心传响,那种撕心裂肺的惨叫,导致严煌的大手随之狠狠一颤,未能完全落下。
已初窥现场情况的许些皇族成员,无不被眼前一幕,所吓得头皮发麻。
待严煌将手印高高抬起,无数道目光再一次朝场中投放去,哪位巍峨如山的身影,依旧矗立于场中,只不过在他手中的长枪之上,却是悬挂着一道身影。
像是战利品一样,被他一枪贯穿了左肩,高高挂起。
而那道身影,正是严无双!
他肩膀被粉碎,满身都是鲜血,一道又一道刺破耳膜的惨叫声自他口中传出,他在挣扎,不愿就这样死去。
然,无论他怎样惨叫,又怎样愤怒,可都无法摆脱这一枪的束缚,被人就这样高高挂起,大风如鼓,也将他那一颗心给彻底吹凉。
那道比之三十年前面对石耿云还要令他绝望的气息,粉碎了他全部的信心以及傲气。
他只想离开这里,远离这对父子,哪怕以后都夹起尾巴老实做人也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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