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昭也觉得他太过傻白甜，恐怕难堪大任，但此刻也没有更好的合作伙伴，只能认了，说道：“我看幸运星上除了发布领养信息，还有交流论坛和商城，你们主要是靠广告和商城盈利，只要提高影响力，增加用户日活，广告商会源源不断，商城也能活起来。”
齐瑞泽仿佛找到知音，“确实是这样，但我们APP装机量太少，用户日活也不高，广告商对我们没兴趣，商务求他们入驻，简直比求爹爹告奶奶还难。不是没在微博、公众号上打广告，但收效甚微。说到底，这只是个小圈子，要出圈难如登天。”
“我们这里有个项目，做得好了绝对出圈，不知齐总有没有兴趣？”齐昭一双清泠的眼睛注视着齐瑞泽。
齐瑞泽如获救星，激动之情溢于言表，“你说。”
齐昭简单阐述了一下与阳光流浪动物救助中心合作的点，说道：“对幸运星来说，这是百利而无一害的事，既能提高幸运星的社会影响力，又是一次的线下获客渠道，增加APP的曝光，同时奠定幸运星的行业地位。在清州省，从没有线上APP做过这样的活动，幸运星开行业先河，奠定省内行业霸主地位。有了品牌影响力，还怕广告商不主动来找你们吗？”
这番话完全触到齐瑞泽的痛点，他已经通过齐昭的语言，看到了未来的美好图景。
“这个项目请一定带上幸运星，只要有用得上我们的地方，尽管开口。”他激动地说。
齐昭微微点头，“过两天，我们会邀请阳光救助中心的负责人到基金会开会，届时请齐总务必赏光，商量一下具体的合作方式。”
“好。”齐瑞泽拿出手机，“加个微信，方便交流。时间定了告诉我，我一定到。”
出于礼貌，齐瑞泽也加了洛念的微信，但她感觉自己就是个顺带的。
从幸运星的办公室出来，洛念偏头看向齐昭，他额前的碎发遮住了眼睛，显得有些阴郁，完全看不出刚刚口若悬河滔滔不绝的样子。她忍不住说道：“刚才他差点让你给忽悠瘸了。”
齐昭转头，勾了勾唇角，一双隐在碎发下面的眼睛隐约浮现笑意，“我们不过是正常合作而已，互利双赢。”
“我看，就算倒贴钱，你也有办法让他答应。”洛念说道。
就齐瑞泽的心智，齐昭还真能，不过他嘴上不能承认，“我看起来就这么奸诈？”
洛念微微扬了扬唇，“自信点，把看起来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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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苏月和齐昭花了一天的时间，把策划方案做好了。洛念看过，没什么大问题，让他们邀请罗勇和齐瑞泽来基金会一起商讨合作细节。
考虑到救助中心离城有点远，约的是星期五上午十一点。
但早上九点，苏月接到罗勇的电话，说有急事，暂时来不了了。苏月听他的语气特别着急，关心地问了句，“什么急事？需不需要帮助？”
罗勇的声音都带上了哭腔，说道：“我给狗狗喂食的时候才发现，少了二十几只。找狗的时候发现墙上破了个洞，昨晚肯定有人来偷狗。”
苏月跟着参观过狗舍，知道墙砌是新砌的，不太可能自己破。她问：“报警了吗？”
“报了。”罗勇的口吻很低落，“还在等警察来。不好意思，本来约好今天来开会的，现在是来不了了。你们商量就好，我都没意见。”
“别着急，要相信警察叔叔，狗子们肯定能找回来。”苏月宽慰了他两句。
挂了电话，苏月立马把事情告诉了洛念和齐昭，表情难过，“也不知道谁干的？偷那么多狗干什么？都是成年田园犬，拿去卖都不值钱。”
洛念想到那一片有吃狗肉的习惯，脸色一变，说道：“希望警察的动作够快，不然要是被卖给狗肉店，可能就救不回来了。”
苏月也想到了这种可能，更加担心了，“怎么好端端的狗会丢呢？”
程毅皱眉提出疑点，“救助中心里面有三百多条狗，难不成都睡着了？怎么会没有一点动静就被人得手了？”
齐昭在旁听着，突然出声说道：“有可能是熟人作案。之前罗勇不是说过吗？他有请过附近的村民来帮忙养狗，或者是熟悉的志愿者，狗狗对他们有信任感，所以看到他们没有叫，还乖乖跟他们走了。”
“有道理！”洛念连忙说道：“苏月，你赶快给罗勇打电话，提醒他跟警察说排查熟人。齐昭，你马上联系幸运星的齐瑞泽，问他有没有兴趣参观一下阳光救助中心。现在那边肯定特别乱，我们过去帮帮忙。”
他们各自收拾好东西，再次朝阳光救助中心出发。
周围荒无人烟，救助中心是唯一的建筑。远远地就看到门口停着一辆警车，警察应该还在这里调查。
停好车，四人往里走，大铁门开着，不过为了安全起见，栓了条大狗在门口，一见人就汪汪叫个不停。
得，这次连门儿都没进去，洛念就吓得腿软了。
程毅见齐昭在，故意抄着手，假装没看到，还是齐昭扶了她一把。
洛念仰头看他，细声细气说了声“谢谢”，自我调侃地说：“搞得我跟敌方派来的卧底似的，专门拖你们后腿。”
苏月提前联系过罗勇，他听见狗叫声，很快小跑着出来，把狗牵走。
“怎么样？”苏月迎上去，关心地问。
“警察还在勘察现场。”罗勇知道洛念怕狗，把他们往办公室引，“你们先坐会儿。”
“还坐什么？”洛念说道：“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尽管说。”
一大早还没忙出个头绪来，就遇到这事，他一直忙忙叨叨到现在，好多事都还没做，听她这样说，他也不矫情，说道：“麻烦你们帮忙打扫一下猫舍和狗舍，我妈好腾出手来做午饭。”
“没问题。”洛念说道：“不过你得教我们才行。”
“那肯定的。”罗勇点头，“等下我妈手把手教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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