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朵没挣扎,她觉得现在这种处境看起来很可笑,具体哪里好笑她又说不上来,明明一个要订婚了,另一个正忙着从失败的恋情中走出来,现在两个人却在这里比是谁主动,谁先犯贱。
论犯贱,别争执,你情我愿你来我往的事情,要算就算一起犯的贱。
姜朵还记得他俩刚确认关系的那天,女人总有点小性子,占有欲强的可怕,让他把手机里的无谓的社交软件都给卸了,包括微信里那些形形色色的女的。
迟倦当时懒得卸,觉得麻烦,但也没说难听的话,要是搁在其他女人身上,他估计还会添一句“卸了干什么,分完手我还要继续用的”。
当时姜朵一边抢他手机一边说,“你要是不卸的话,我也去下载一个天天刷,看对眼了就面基,你卸不卸?”
她清晰的记得,迟倦那时笑得风月失色,跟她讲,“那正好,你跟别人看对眼了,我好让位。”
从谈这场恋爱的一开始,姜朵就输的一塌糊涂,片甲不留。
现在,她更是软到没脾气,迟倦问她为什么来jerkoff,姜朵差点就脱口而出说是为了你。
她今天穿的少而暴露,身上那一缕薄纱更是透视的明显,紧紧的贴在她的躯体上,诱惑力满值,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可以拒绝今天的姜朵。
可就在下一秒,身后却突然传来了一声清脆的“迟倦”。
姜朵的身子立马僵硬了起来,她下意识地缩在了迟倦的背后,像是个见不得光的女人一样,害怕自己的脸被人窥伺到。
傅从玺大方的叫了他,没搞突然袭击,也没去看魏佐发的那条短信,而是她正好翘了瑜伽课,泡在jerkoff放松,却怎么想也没想到,能在这里碰着自己的准未婚夫泡妞。
还真是稀奇。
那女人的脸她看不清,但傅从玺能打量出来姜朵的身材,前凸后翘,是迟倦一贯的品味,这么多年来,保持一个口味还挺不容易的。
她扬了扬眉,眼睛挪到了姜朵身上,伸出了手,“不出来打个招呼么?妹妹。”
姜朵手心冒出了冷汗,刚打算探出手的时候,迟倦却不着痕迹的用手掌将她的脸遮住,直接塞到了蹦来蹦去的人群中,姜朵顺着那热浪瞬间被带远。
傅从玺望着自己空空的手,若有所思,“迟倦,太不够意思了,我这么有礼貌了,你连让我见她的资格都没,说说看,要怎么补偿我?”
她收回了手,交叉双臂,慢慢地等着迟倦的“补偿”。
迟倦神色照样很淡,他对像傅从玺这样的豪门小姐一贯不怎么上心,出国之前他俩的关系还不错,只是后来傅从玺走了几年,关系也就慢慢淡了,回来了以后她倒没有以前那么恬静少言,话密了不少。
迟倦感叹外国文化腐蚀了一个文静的姑娘,现在张口闭口的洋话百出,矫情的很。
“下次带你去买首饰,随便挑。”
傅从玺挑了挑眉,手指点了一下迟倦的腹肌,笑得明显,“你看我像是缺那点钱的人么?”
傅家大小姐,最不缺的就是钱了,最缺的就是刺激。
“迟倦,首饰什么的我可不缺,我缺的东西你现在肯定也给不起,这样,明天有个品牌找我参加活动,缺个男伴,你看看行不行?”
当花瓶这件事,迟倦做的可不少了,他可是四九城出了名的漂亮皮囊,随随便便拍出来的就是大片,有的明星站姐甚至还跑过来专门拍他,街拍那边的更是长枪短跑的成天对着他。
他点了点头,“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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