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个位置偏僻隐蔽,但也不能排除就会有人经过。
她即便再喜欢这个男人,也不能由着他在这种地方放肆。
“别这样,蒋少……”女人的声音里带着某种哀求。
希望男人还有意识。
只是,男人现在的意识非常的薄弱,整个人几乎已经被药物控制住,所作所为根本无法抑制。
“蒋少,不要……”蓝敏苦苦央求。
但是已经感觉到自己身上的附着物被粗暴的撕开,撕碎。
如雪的肌肤大片大片的暴露在空气中。
空气温度很低,蓝敏感到一股钻人心脾的刺骨寒冷。
伴随着铺天盖地的羞耻感,几乎要把她整个人给彻底撕裂。
“疼……”她轻轻喊着,极力忍受着男人带给她的一切。
如同一棵任人摆布的浮萍,起起落落,摇摇欲坠。
……
不远处,一双清澈的眼睛隐藏的晦暗深处,目睹了发生的一切。
陈然紧紧攥住拳头,整个人完全的呆滞住了。
作为蒋潇然的司机兼贴身保镖,他的首要任务就是要保证蒋潇然的安全。
所以他的视线是不会轻易地离开蒋潇然的。
大型盆栽的肥硕叶片虽然挡住了部分的羞耻,但是两人在做什么一目了然。
陈然整个人闷闷的,撇开了一些视线。
进而,他将身子背对着两人,以自己作为天然的屏障,拦住所经过之人,让那个晦暗的区域成为暂时的安全场所,不受人干扰。
结束的时间很慢长,到了凌晨两点酒快打烊时蒋潇然才意兴阑珊地停了下来。
因为药物得以发泄出来,他的意识渐渐恢复。
中途的时间他的意识其实已经恢复了些。
明明知道身前的人是谁,想停下来,却依然不受控制地继续折磨着她。
最后,他彻底和她的身体分开,女人身后没有依附的支点,腿一软直接扶着墙壁滑倒在地。
男人也不去扶一下,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她倒在地上,身上衣不遮体的,很是不堪。
蒋潇然蹙了蹙眉,心生一丝厌恶情绪。
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人了。
女人就像用过后被丢弃的道具一样,惨兮兮的倒在阴暗肮脏的角落,一身疼痛不堪。
比身体更疼的是她的心。
即便知道他被人下了药,意识不清楚,但是后来呢?
等他清醒了之后,依旧是一副厌恶不堪的表情。
她衣衫褴褛破败不堪,一起身就会走光。
可是他连一点点怜香惜玉的意思都没有。
她的心如绞痛,泪如雨下。
她这副模样,还不如去死了算了。
这时,一个身影走了过来。
逆着光看不清楚模样。
那人将一件男士大衣盖在她身上,什么都没有说,转身离开了。
……
蒋潇然心情很不好,相当的不好。
他坐上车,陈然还没有回来,脑子里乱糟糟的,一片混乱。
他意识到自己被下了药,是那个叫萧雅的女人。
那个女人说是去上厕所了,可是一走就再也没有回来。
她究竟有什么目的,为什么要给他下药?
正在这时,一个人影拉开车门,鬼魅一般,坐到他旁边的位置。
蒋潇然一惊,侧头一看,来者正是萧雅。
萧雅的唇角扯出邪魅的幅度:“蒋大总裁,今晚看你很是享受呀。”
男人的眉宇拧成了团,瞳孔里带着杀意:“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萧雅舔了舔唇瓣,声音沉了沉:“做个交易怎么样?”
蒋潇然冷漠地瞪着她:“你有什么资格和我做交易?”
他蒋潇然还没有沦落到被一个小姑娘要挟的地步。
萧雅呼了口气,不以为然地笑了笑:“就凭我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在你酒杯里下药。”
“这次是爽药……”她扯着阴阳怪气的强调,“下次,可指不准是什么药了哦。”
言下之意,他的命她随时都可以拿走。
蒋潇然的眸子狠狠的沉了沉,想掐死人的冲动都有了。
他特么的哪里受过这样的死亡要挟?
还是被这样一个小丫头片子……
倏地,蒋潇然朝萧雅伸出手,想去掐她的脖子。
可是他的手还没有到她的脖子,他的手就被对方一把抓住。
没等她反应过来,一把锋利的刀就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女人扯着不咸不淡的嗓音:“蒋少,我劝你最好乖乖的听话,要不然,下一秒你的脑袋就要搬家了。”
蒋潇然屏住呼吸,浑身都在颤抖:“你究竟是什么人!”
女人不说话,唇角翘了翘:“我是谁你不需要知道,只要你配合我,听我的安排,我保证你没事。”
……
陈然回来时,蒋潇然一脸肃穆,靠着座椅闭目养神。
萧雅已经离开了,陈然没有看出什么端倪。
只觉得气氛有些不太对劲。
车内貌似有女人的气息。
陈然以为那是总裁在酒里染上的,没有太放在心上。
他正在纠结要不要问一下接下来去哪里,这时,蒋潇然冷不丁地问了句:“这么久,你去哪儿了!”
嗓音里带着责备的意思。
陈然不敢说他去给蓝敏送了件衣服,看着她上了出租车才离开,“不好意思总裁,我突然肚子不舒服,去了趟厕所。”
蒋潇然挥挥手,也没有再追究:“回公司。”
陈然眉宇轻轻皱了一下,也不敢反驳,回了句:“好的。”
……
翌日,廖薇薇匆匆忙忙地走到校长办公室门口,轻轻敲了三声。
“请进。”王校长道。
廖薇薇手里拿着《取消学籍的通知书》,一副疑惑不解的表情:“王校爱上书屋籍为什么被取消了?”
她是三年级的辅导员,因为联系不到白予诺本人,所以教务处将通知书交给她,让她将通知书下发给白予诺。
可是,白予诺明明是国外来的交换生,学籍怎么能说取消就取消?
这样她就不再是云大的学生,就不再和慕希承是师生的关系,他们的恋情就可以顺理成章了……
王校长的眉宇轻轻蹙了下,一个辅导员,管的挺宽。
这件事是蒋少亲自交待的,他也好奇,也很郁闷,可还不是没有办法,还是特么的得乖乖地落实。
“小廖啊,这是学校的股东的意思,你就别问了,按照交待给你的去做。”
校长语重心长,慈祥中带着一丝压迫感,老狐狸似的狡猾。
廖薇薇有些呕气,但还是不敢多说什么,只能乖乖道了一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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